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502節(jié)
“親王大人,既然身體抱恙,那就由愛女代為接旨,如何?” 聽到慶言的話,躺在床上的吳星海氣若游絲的說道。 “身子抱恙,還請恕罪?!?/br> 聽到慶言提出來的要求,吳星海的女兒,吳禾嬌對慶言投去略帶感激的眼神。 旋即,吳禾嬌走到慶言跟前,對著慶言鄭重的跪了下去。 “吳禾嬌代父接旨?!?/br> 慶言也不廢話,拿著圣旨強(qiáng)行壓制想要內(nèi)心壓低聲音,以及想要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沖動(dòng),宣讀起圣旨上的內(nèi)容。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先皇壽誕在即,誠邀皇叔回京賀壽,接旨之日即可啟程,還望皇叔輕裝簡行,切勿耽擱了行程,欽此?!?/br> 念完上面的內(nèi)容后,慶言心中忍不住吐槽了。 這圣旨還蠻接地氣,根本就沒有傳說中那般神秘。 基本上和大白話也沒什么區(qū)別。 直接翻譯過來就是,銘獻(xiàn)帝老爸要過生日了,讓他回去搓一頓,越快越好,別像懶驢上磨屎尿多一樣,在路上磨磨唧唧。 但是,這是圣旨,就等于是死命令了。 根本沒法拒絕。 接旨,北漠親王就必須返回。 不接旨,那就是抗旨。也是重罪一條。 而且,銘獻(xiàn)帝這圣旨上的貓膩也很多,就短短的兩句話,卻有著諸多敲打之處。 首先,銘獻(xiàn)帝以先皇壽誕的名義讓他回吳都,也沒說要針對他的意思,就是讓他回吳都賀壽。 畢竟是給先皇賀壽,那他這個(gè)皇帝叔叔這個(gè)身份還真不好說什么。 另外就是,讓他接旨之后,即日啟程。 就是為了防止北漠親王耍無賴,想要通過眼下裝病的借口拒絕。 圣旨的意思就是,就算是抬,也要把北漠親王給抬回吳都。 至于那句輕裝簡行,就是敲打的意思。 我是讓你自己回來,而不是帶著大軍一起回來,表面上是讓他不要耽誤太久,實(shí)則是告誡他不要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結(jié)尾的那一句更是赤裸裸的威脅,你如果自己不過來的話,那我可就要派人過去了。 此時(shí),房中也站著身為玄煞軍主帥的梅滔。 這就是告訴你,這個(gè)京都,你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跪在地上接旨的吳禾嬌,抬眼看向慶言,眼神之中盡是驚愕神色。 “接旨吧?!?/br> 慶言拿著圣旨,遞到吳禾嬌的面前。 可面對慶言遞來的圣旨,吳禾嬌卻有些猶豫了。 面對慶言遞來的圣旨,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慶言看著對方臉上表情,察言觀色之后,慶言感覺她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 慶言嘴角帶上一抹冷笑。 好你個(gè)老登,居然利用自己女兒,在這和稀泥。 “父親,您現(xiàn)在身體抱恙,如果要去吳都的話,你可能都堅(jiān)持不到京都?!?/br> 說著,吳禾嬌臉上盡是擔(dān)憂神色,眼淚也在眼眶之中打轉(zhuǎn)。 第648章 吳禾嬌 見此情形,慶言不為所動(dòng),又把圣旨往前遞了一些。 “我等只是來宣旨的,這圣旨,你們是接還是不接呢?” 接旨的話,北漠親王就要即刻啟程前往吳都。 如果不接圣旨,那就是抗旨,還是死罪。 一時(shí)間,氣氛變的僵凝起來,行房之中變的落針可聞 就在氣氛僵凝之際,梅滔的手已經(jīng)握在一側(cè)的刀柄之上。 如果北漠親王想要抗旨的話,他絕不會(huì)就此罷休。 就在這時(shí),床榻處傳來一聲嘆息聲。 “皇命難違,禾嬌接旨吧?!?/br>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吳禾嬌輕咬嘴唇,玉手微顫的接過慶言手中的圣旨。 慶言把圣旨交給吳禾嬌之后,慶言便對著北漠親王行了一禮。 “此間事了,我等就不在府上多待了,親王大人保重身體?!?/br> 說著,慶言便帶人離開了。 就在這時(shí),床榻上傳來北漠親王的聲音。 “禾嬌,你去庫房取五百兩銀子交給慶言大人,這有些‘規(guī)矩’可不能不遵守啊?!?/br>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吳禾嬌從地上站了起來,把圣旨交給站在一旁的懷抱長劍男子手中,便帶著這慶言等人離開了。 等慶言等人離開了,手拿圣旨的男人看向一旁跪著的大夫,聲音冷漠說道。 “下去吧?!?/br> 等大夫離開后,原本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的吳星海緩緩坐起。 “林構(gòu),把圣旨給我看看?!?/br> “是,義父?!?/br> 說著,林構(gòu)就把圣旨遞給坐起身來的吳星海。 吳星海展開圣旨看了看,旋即冷哼一聲。 “義父真的要去吳都?” 聽到義子的問話,吳星海用手敲了敲圣旨兩側(cè)的木柄。 “皇命難違,更何況玄煞軍已經(jīng)在城外駐扎了,這就是在逼我回吳都?!?/br> 聽到義父的話,林構(gòu)追問道:“義父,地煞軍也在城外” 聽到林構(gòu)的話,吳星海眉頭微皺。 已經(jīng)到如今這種地步了,他也不想繼續(xù)隱瞞下去,大方的說了出來。 “曾經(jīng)的玄煞軍,的確不是地煞軍的對手?!?/br> “但是自從這梅滔接手地煞軍之后,兩軍交戰(zhàn)的話,敗的的必定是地煞軍?!?/br> 聽到義父的話,林構(gòu)眉頭微皺:“義父對此就如此篤定?” 吳星海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穿上鞋子站起身來。 “京都梅家出來的人,沒有一個(gè)是庸手,而這梅滔更是其中翹楚?!?/br> 吳星海攏了攏衣袖,聲音格外凝重說道:“此人剛正不阿,只遵皇命,極難對付?!?/br> 聽到義父吳星海對于梅滔的評(píng)價(jià),林構(gòu)的表情也變的凝重起來。 “行了,去收拾行李去吧,此次的確要‘輕裝簡行’了?!?/br> “” “慶言大人,這是五百兩銀子,您點(diǎn)點(diǎn)。” 說著,吳禾嬌指了指一旁親衛(wèi)手中的木箱,示意慶言隨意。 慶言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些臉面的,伸手在那親衛(wèi)面前一擺,那放著銀子的木箱就被慶言收入儲(chǔ)戒之中。 隨即,在吳禾嬌的帶領(lǐng)下,慶言等人朝著親王府大門的方向行去。 這一路上,吳禾嬌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卻被自己強(qiáng)行壓制下來。 此時(shí),并不是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 很快,慶言就行到大門前。 慶言對著吳禾嬌行了一禮:“勞駕郡主了,還將我等送至府門口?!?/br> 看到對自己行禮的慶言,吳禾嬌莞爾一笑。 “慶言公子不必如此客氣?!?/br> “我常聽外界傳聞慶言大人精通詩詞之道,斷案手段也是曠古絕今,今日一見,公子果然氣度不凡?!?/br> 聽到吳禾嬌的話,慶言頓時(shí)作出受寵若驚的模樣。 “郡主謬贊了?!?/br> 聽到慶言的話,吳禾嬌嘆息一聲。 “只可惜父王最近身體抱恙,現(xiàn)在又需要進(jìn)京,不然的話我定會(huì)府上舉辦詩會(huì),邀請慶言公子參加了?!?/br> 說到這里,吳禾嬌的臉上露出憂慮之色。 聽到吳禾嬌赤裸裸的話,慶言的額頭見汗,不知如何說才好。 “我等此次來此,是有要事,我等現(xiàn)在還有事在身,就不在此多待了,還請郡主見諒。” 聽到慶言的話,吳禾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罷,終究是沒有緣分?!?/br> 聽到這話,慶言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