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楚誠:“那位長什么樣?” 梁秋白:“長得......” 梁秋白將到口的‘好看’兩個字給咽了進(jìn)去,換了個詞:“你們不知道,那位其實長得挺丑的......” 林不殊的手一抖,捏著的荔枝從指尖掉了下去。 梁秋白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看著那在地面上滾動著的荔枝,就聽見坐在身側(cè)的人淡淡地出聲:“手滑?!?/br> 林不殊抬了抬手:“你們繼續(xù)。” 楚誠換了個問題:“那.....那位的性格怎么樣?” 梁秋白:“喜怒無常,陰晴不定?!?/br> 梁秋白沉思了片刻回答出聲:“看著是個瘋子?!?/br> 楚誠:“那你,那你可知道對方今天來是做什么的?” 梁秋白剛準(zhǔn)備出聲就看見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一顆荔枝伸到了跟前。 那荔枝白皙晶亮,十分誘人。 梁秋白伸手捏了一顆丟到了嘴里。 林不殊:“甜嗎?” 梁秋白:“甜?!?/br> 林不殊唇邊染了一抹笑:“甜就多吃點?!?/br> 梁秋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荔枝。 【梁秋白:是我錯覺嗎?我怎么覺得這人笑得有點不正常?】 【夢貘:......我覺得你要不要克制一點,這已經(jīng)是你今晚在對方面前提起的第二個男人?!?/br> 【梁秋白:......】 第074章 如意算盤 梁秋白坐在一旁旁若無人的吃起了荔枝,楚誠猶豫了再三還是湊到對方身前輕喚了一聲:“那個沈先生......” 梁秋白手里的動作一頓:“怎么了?” 楚誠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處長還在呢?!?/br> 梁秋白朝著坐在身前的顧清河看了一眼,笑道:“哦,你們說你們的,不用管我?!?/br> 楚誠:“可是,您剛剛還沒有回答我,那位今天晚上來這兒到底是干什么的?” 梁秋白:“我不知道啊?!?/br> 楚誠:“啊?” 眼看著楚誠就要再追問下去,梁秋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抬手打斷了對方的話:“等一下,我怎么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重點是不是搞錯了?” 楚誠:“重點?” 梁秋白反手指了指自己。 楚誠:“沈先生說的對。” 梁秋白以為對方聽懂了,他面色剛剛有所和緩,結(jié)果下一刻,他就聽見楚誠十分嚴(yán)肅地沖著顧清河道:“處長,經(jīng)過我剛剛深思熟慮的考量,我覺得今晚那位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不是巧合。你看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就上報給玄門和軍部,以便早做準(zhǔn)備?” 顧清河思慮了片刻:“你去把這件事情調(diào)查清楚,看看鬼界是否還存在異動,調(diào)查結(jié)果整理成文件拿來給我?!?/br> 楚誠:“是?!?/br> 顧清河站起身朝外走。 楚誠神色微動,轉(zhuǎn)過身來就朝著屋內(nèi)坐著的兩個人道:“那個......今晚的大概情況呢,我們已經(jīng)了解了。我們后續(xù)會根據(jù)沈先生所講的情況再仔細(xì)的調(diào)查調(diào)查。我看這天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我和處長我們就先回去了。” 梁秋白:“.......” 等等。 這就走了嗎? 【夢貘:我說什么來著,你,不重要?!?/br> 【夢貘:他們今天晚上來,根本就不是為了秦家。我看吶,不過就是想從你嘴里聽到點鬼界的消息罷了,現(xiàn)在目的達(dá)到了,人就該走了。至于你這樣的小人物到底怎么樣,他們并不關(guān)心?!?/br> 梁秋白冷哼了一聲。 【梁秋白:那不行,我這人記仇的很?!?/br> 【梁秋白:顧家現(xiàn)在不想跟秦家撕破臉,那我就推一把,為了之后不給自己惹麻煩,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有必要先發(fā)制人。】 【夢貘:那你打算怎么做?】 【梁秋白:我想.......】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走出門,梁秋白扶著一旁的桌子吐了一口血。 【夢貘:欸欸?這戲演的就有點過了.......】 【梁秋白:我只是......】 【梁秋白:沒忍住?!?/br> 【夢貘:.......】 坐在一旁的林不殊面色一沉,當(dāng)即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站起了身。 梁秋白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沖著突然停住腳步的顧清河開口道:“沒事沒事,兩位回去休息吧......” 楚誠擰緊了眉頭:“你這......” 楚誠:“傷這么重的嗎?” 梁秋白:“沒事,只不過就是被秦家家主手里的白紙老虎欺負(fù)了罷了。” 梁秋白掩唇咳嗽了兩聲,難掩虛弱的又道:“我這思來想去,覺得今晚的事情可能就是個誤會,這秦家家主可能就是心血來潮,晚上想來這里溜溜寵物,怎么可能是跟鬼界勾結(jié),來圖謀顧家的封印呢?” 楚誠:“.......” 我的個乖乖。 這是能說的嗎? 楚誠心驚膽戰(zhàn)地朝著顧清河看了一眼。 顧清河此時就站在大門口。 他背對著光,那張看上去稍顯冷峻的一張臉顯得有些看不清楚表情,只不過楚誠站的近,只覺得自家處長身上的氣息似乎是比剛剛沉下去不少。 如果他記得不錯的情況下,他今天來之前處長特意交代過,今天最好是將這件事大實話了小事化無。 可現(xiàn)在…… 楚誠咽了一口唾沫。 站在一旁的顧清河垂眸摩挲著手指,聲色平靜的問出聲來:“晚上黑,沈先生看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