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多有本事,抓住我軟肋,可勁折騰,我心都恨不得給你掏出來,你卻朝它扎刀子,戳得我不得不對你妥協(xié)!” 謝玉樓拼命掙扎,“王琳,你放肆!” “放肆口是心非的小騙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嗯” “呸!朕早就不想要你了!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朕也不是非你不可!朕就要做一個……穢亂宮闈的昏君!朕睡遍天底下所有男人也不睡你,朕……” 王琳一口咬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 最后,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王琳嘆息道:“你可太能折騰了,我的祖宗?!?/br> 見謝玉樓沒有回應(yīng),低頭一瞧,人已經(jīng)沉沉入睡。 王琳瞧了他許久,低聲自言自語:“真是怕了你。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cao不完的心?!?/br> 第101章 番外之唐歌宋徽 自宋徽升任禮部尚書,每日忙于各項繁雜事務(wù),回府的日子是越來越少。 這一日,宋太傅找上宋徽,說是大伯父宋濂,給他推薦一門親事。 對方姑娘姓李,相貌端莊,溫柔賢淑,其父剛?cè)牒擦衷?,其兄剛考得探花?父兄品貌皆優(yōu),是寒門進士,一股清流之氣,與宋家甚為相彰。 宋太傅對其甚為滿意,但他向來尊重宋徽,便親自來問一問,他是否愿意。 宋徽能有什么不愿意的,他伯父挑的,自然是最好的,想也不想,便一口應(yīng)下。 出了宮,他卻不想回府,找一間茶館,獨自出神。 待回到府中時,已是深夜,唐歌卻還未睡,穿著寢衣,在他臥房門口等著他。 宋徽緩步走過去,“怎么還不睡?” 唐歌欲言又止,最終只道:“我在等你。” 宋徽有些不忍心,卻還是開口道:“我給大伯父寫了信,你明日啟程,去宋州,我托他照顧你?!?/br> 唐歌臉色白了白,嘴唇顫抖,“你,你要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宋徽輕聲道,“你留在我府里,終究不合適。” “我……我以后聽你的話!”唐歌急道,“我不走!我,我……” 他急得連話都說不完整,宋徽卻已明白他要說什么,微微嘆氣,惆悵道:“頌之,我要娶親了?!?/br> 唐歌臉色霎時變得更無血色,“你……” 然而,他卻沒立場說阻止的話。 “是李翰林家的小姐,”宋徽道,“端莊賢淑,是個好姑娘,以前,也就罷了。以后,我不好辜負她?!?/br> “我,我不介意,我反正是個男人,又不要什么名分……”唐歌咬住嘴唇,自己那一點可憐的自尊,被自己踩在腳底下。 宋徽卻滿臉歉意地瞧著他。 唐歌這下懂了,他介不介意,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家李小姐介意,他便不能留。 當晚,唐歌一夜未眠。 天剛亮,就見宋徽已給他整理好行囊。 宋家已容不下他。 唐歌什么也沒說,默默坐進宋徽備好的馬車,放下車簾,也沒同宋徽說句道別的話。 宋徽望著遠去的馬車,怔怔出神。 誰知,馬車沒走多遠,右后的車轱轆卻突然掉落,馬車一個顛簸,頓時傾斜,朝右邊翻過去。 宋徽連忙追上去。 駕車的馬夫手忙腳亂地去將唐歌從馬車里扒拉出來。 “起開!”向來端莊的宋徽一把推開那馬夫,“你怎么做事的?!馬車不知道檢查一遍?” 馬夫連連道歉求饒。 “算了!”唐歌拽住宋徽的衣袖,“他也不是故意的?!?/br> 馬夫為保住飯碗,趕緊回府去換了一輛新馬車來。 宋徽與唐歌二人原地等著,相對無言。 “你這一路,不要怕?!彼位諞]話找話道。 唐歌輕輕嗯了一聲,不言語。 宋徽知道,唐歌這些年過得不太好。但自己也算盡力了,殷寧不在了,jiejie也不在了,如今,他父親需要朝中有人結(jié)盟,而不只是單單仰王家鼻息。 但此時此刻,望著唐歌,他突然想起當年他與林岱安去做使臣,結(jié)果自己半路先回來,回府卻發(fā)現(xiàn)唐歌已不在。 唐歌失蹤了。 宋徽四處打探,才得知唐歌竟然在他出發(fā)的當天,就偷偷跟著去了西北,只是不小心跟丟了。 后來唐歌運氣好,遇上武濟釗與王粟香,誰知后來竟一起淪落到羅剎京都去。 再后來,聽說他為了給王瑯的大軍傳信,還去主動接近羅剎大王子沙莫,偷了羅剎京都的防布圖,事情敗露被羅剎大王子折磨,要不是王瑯埋在羅剎的兵營救及時,唐歌可能就死在羅剎。 宋徽得知消息時,久久回不過神來。 唐歌膽子那么小,他該有多害怕。 他知道,唐歌是因為他當初那句“你什么都不會”、“只會添亂”,才冒險想為大殷立功。 如今,他將唐歌一人送走,也不知他又會做出什么事來。 新的馬車很快備好。 唐歌轉(zhuǎn)身鉆入馬車,車夫跳上去,揚起鞭子,正要啟行。 “等等!”宋徽突然喊住,掀開簾子,對上唐歌抬起的雙目,“頌之,你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去退婚!” 唐歌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瞧著他。 回過神來后,他立刻焦急道:“你別!太傅不會同意的,你豈不是白白惹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