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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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舞蹈房 祝離蜷縮在把桿底下,她的皮筋在剛才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掙脫了,現(xiàn)在頭發(fā)披散著,眼淚不要錢地掉,狼狽又可憐。 祝離恐懼地看著祝櫻手里閃著銀色光芒的小刀,想后退卻又驚覺已經(jīng)背靠白墻無處可退。 她咽了咽口水,幾次想開口又怕的發(fā)不出聲。 剛才祝櫻突然出現(xiàn),直接打的她們措不及防。 祝離心里一慌,放大聲音試圖壓下上泛的一點說不明的恐懼:“你一直在偷聽?” 祝櫻沒理她,邊放下頭發(fā)邊說:“朱珠你先出去?!?/br> 朱珠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徘徊了一下,有些猶豫。 祝櫻叼著皮筋扎頭發(fā),沖朱珠抬了抬下巴。 她語氣冷靜,聽上去不容置疑。 祝櫻扎頭發(fā)很快,見朱珠沒動,說道:“我有事和她們單獨聊聊?!?/br> 朱珠抿唇,一步兩回頭地走出舞蹈房。 她一出來,祝櫻就跟著鎖上了舞蹈房的門。 朱珠心跳地飛快,不安地拿出手機(jī)給鄭軻發(fā)消息求助。 門內(nèi),祝櫻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小刀,神色冰冷地看著剩下幾個人。 “聊聊吧?” 祝離都不想回顧剛才發(fā)生的那場斗爭,她求助地在舞蹈房尋找一起來的那幾個人。 和祝離一起過來的三個人早在祝櫻拿出刀的時候就嚇的躲在了立式空調(diào)背后,抱在一起根本不敢動,更別提靠近祝櫻來就祝離了。 祝離聲線顫抖,哽咽道:“你、你冷靜一點,先把刀子放下。” “怕什么?!?/br> 祝櫻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隨手挽起的丸子頭襯的她氣場更強(qiáng),就像是被強(qiáng)行解除了什么封印,露出惡劣的內(nèi)心來。 祝櫻居高臨下地看著祝離掙扎的樣子,瞳孔黝黑:“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吧?” 開個玩笑而已。 祝櫻的話在祝離耳邊炸開,她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 “你們不是有四個人?”祝櫻瞥過立式空調(diào)后面的三個人,淡聲道:“人多力量大,有什么好怕的?” 她們四個之前沒少在背后編排祝櫻,還聯(lián)合班上的朋友幼稚的搞孤立。 她們的惡意對祝櫻而言,實在來的莫名其妙,也就一直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反而助長了她們的火焰,四個人送上門來堵朱珠。 祝櫻稍微冷靜了一點,當(dāng)著祝離的面收回刀:“沒點膽子還敢玩校園欺凌?” 剛才怕的要死的祝離卻像是被戳到了逆鱗,咬牙罵道:“你該死!誰叫你媽當(dāng)小三!” “你說誰小三!” 祝櫻突然爆發(fā),蹲下來掐住祝離的脖頸:“你再說一遍!” 祝離瞪著祝櫻:“你媽是小三!你們家沒一個好種!” 門被人狠狠踹了兩腳。 祝櫻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的手猛地收緊:“那些短信是你發(fā)的?” 祝離呼吸不過來,她怕的發(fā)抖,拼盡全力地去掐祝櫻的手,尖叫地喊救命,模樣特別狼狽。 舞蹈房的門不堪重負(fù)的破開個大口。 眼淚模糊了祝離的視線,她開始不管不顧地對著祝櫻打過去。 有人在后面抱住了祝櫻。 她氣喘吁吁地在祝櫻耳邊道:“撒手,祝櫻。” 撒手,祝櫻。 祝櫻如夢初醒,松手將祝離甩開。 鄭軻趁機(jī)一把拽過祝櫻的手,氣急敗壞:“你有病啊?發(fā)什么瘋鎖什么門?你傷到?jīng)]有?” 祝櫻怔怔地看著鄭軻,表情一下子軟下來,鼻子和眼睛都紅紅的,硬憋著沒掉眼淚。 鄭軻心疼的皺成一塊兒。 許慕不緊不慢地從后面走上前:“你出門沒戴眼鏡啊?顯然是你那弱不禁風(fēng)的祝櫻單方面欺負(fù)那邊四個好不好?” 許慕的視線掃過躲在空調(diào)后面的三個還有趴在地下哭的鼻涕一臉的祝離,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一對四都沒打贏啊?” 祝離稍微松了口氣,站起來重新找了個墻角靠著,警惕地看著許慕:“我要告老師。” 許慕眼神一冷,轉(zhuǎn)身又把門關(guān)上了:“既然你打定決心要告老師,那我們四對四打個痛快再去也不遲?!?/br> 祝離又開始哭。 一陣喧鬧聲里,祝櫻徹底冷靜下來。 “你那幾條短信是什么意思?發(fā)給我媽了沒有?” 她頓了頓,又重新開口:“我是不是還得叫你一聲——meimei。” * 王爺一時興起,晚一抓著大家一起補(bǔ)了節(jié)作文課,從體育美育到高考?xì)v屆作文題目解析,講的唾沫橫飛,晚二上課鈴一打才如夢初醒,意猶未盡地給大家布置了一道作文大綱,背著手飄飄然離開。 晚自習(xí)前發(fā)生的事情實在糟心,鄭軻根本聽不進(jìn)課,晚二借拿書的名頭頻頻回頭看祝櫻。 祝櫻手里那道數(shù)學(xué)題從上課解到現(xiàn)在,快半個小時都沒得出個結(jié)果來。 鄭軻替祝櫻蓋上本子。 祝櫻下意識抓緊本子不讓鄭軻動。 鄭軻:“今天的題推到明天寫吧?!?/br> 祝櫻點頭,又從書堆里挑了本英語書拿出來。 朱珠正被語文的大綱折磨的兩眼發(fā)昏,又被一團(tuán)掉到自己課桌上的紙吸引了注意。 朱珠張開紙條,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字:晚上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