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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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涌的熱浪擴散,鄭軻閉上眼,任由失控的心跳踩在鼓膜上,一下一下,清清白白。 原來高壓電真的能鯊人,鄭柯在心里嘆息———祝櫻鯊我。 鄭軻心里甜的冒泡,眼前白光一閃都覺得是天公作美。 鄭軻在朦朧曖昧的月色里,沉醉不醒,顛倒神魂。 不知什么時候分開,兩個人的位置已經發(fā)生變化,祝櫻倚靠在礁石上,垂下眼喘氣。 鄭軻臉紅到了脖子,仍然強裝鎮(zhèn)定,掩飾的摸了摸嘴唇,問:“你那條動態(tài)是什么意思?” 祝櫻被她逗笑:“自己猜?!?/br> 鄭軻的手機還保持著鎖屏前的樣子,是祝櫻十分鐘前發(fā)布的動態(tài)。 一張聊天時的截圖,綠色的氣泡里寫著,想帶喜歡的人去海邊。 鄭軻不敢多想,又忍不住多想。 依舊是一前一后的姿態(tài)走過沙灘,依舊靜默了一路。 鄭軻手指微動,和風一起與祝櫻的手指交錯著扣緊。 當天晚上,江宿想找鄭軻聊天,卻發(fā)現(xiàn)鄭軻一個萬年不改個簽的人,發(fā)布了個酸死人的簽名,可能是怕別人注意不到,還特意同步了說說。 “我愛的女孩肯定獨得月亮先生的偏愛,不然為何夜中漫步行人千千萬,唯獨只有她連頭發(fā)絲都閃閃發(fā)著光?!?/br> 第37章交換 祝櫻和鄭軻回去之后岑珊已經快氣炸了,看鄭軻的眼里都快冒出火來,沒等兩個人坐下,岑珊就氣沖沖地走到兩個人中間坐下,硬生生拆開鄭軻握住祝櫻的手。 鄭軻看岑珊一眼。 岑珊火力十足的瞪了回去。 鄭軻轉正身體,郁悶地打開手機找祝櫻告狀。 打開手機,九十九加的消息瞬間淹沒鄭軻。 九十九加,全是岑珊。 鄭軻耐著性子翻了翻,終于概括出中心思想。 ——鄭軻你是不是蓄謀已久,早就想替代掉我和祝櫻第一好朋友的位置,所以才趁我不備偷偷下手! 鄭軻抬頭,岑珊正在祝櫻面前各種獻殷勤咬耳朵,估計就想著怎么搶回好朋友的位置。 鄭軻動了動手指,發(fā)了個“沒有”過去。 鄭軻心想,眼看著人都要歸自己了,誰還在乎那一點蠅頭小利啊。 好朋友? 誰愛當誰當唄。 不知道是鄭軻那句話還是祝櫻長達半個小時的解釋哪個起了效益,吃飽喝足,到了岑珊特意安排的保留節(jié)目。 附近工作人員端上蛋糕在沙灘邊的桌子上,蛋糕點上蠟燭,燈芯在眾人的包圍上顫顫巍巍亮起來,雙胞胎扯著五音不全的嗓子給岑珊吼出了一堆人唱歌的效果。 鄭軻艱難地維持著不跑音的底線,唱到一半,感覺有點不對勁。 三米開外,不知道是誰抬出來個廣場舞專用音箱,那個音效,就像是幾十個叉著腰絡腮胡的大漢粗著嗓子在你耳邊激昂地唱著不著調的生日快樂歌,中文唱完又切換成帶著各地口音的英文,混雜在一起,音箱旁邊還積了一圈海藻。 鄭軻猝不及防嗆了一下,問旁邊的岑珊:“你哪里搞來的海藻?” 岑珊無語:“你長沒長眼?。磕鞘窍灎T!” 鄭軻瞇著眼看了半天,看不出一點蠟燭的影子。 幾個人走進了才看清楚,確確實實是擺了圈愛心形狀的蠟燭,隔一段還豎著放了個玻璃瓶,正正好六個,蠟燭正中心沙子上劃拉著: 岑珊生日快樂。 附:蠟燭實在點不燃,望見諒。 雙胞胎無情嘲笑:“哈哈哈哈哈”。 陽光男孩兒也反應過來:“這就是你說的,永生難忘的驚喜……?” 鄭軻樂了:“好大的驚喜。” 祝櫻和張琪本來勉強忍著笑,還想捧捧場,聞言也沒忍住笑出聲來。 岑珊盯著地上黑黝黝孤零零的愛心,氣的伸手追著雙胞胎滿場跑。 建群之際,岑珊就在微信群里搞得神秘兮兮的,保密工作一級,嚴防死守地說要給大家一個難忘的記憶,還旁敲側擊說驚喜耗費幾天幾夜冥思苦想,世間少有,把大家的胃口徹底吊起來。 岑珊強裝鎮(zhèn)定找回一點場子:“燈沒有,玻璃瓶還是在的嘛,不耽誤我們放漂流瓶?!?/br> 那個內斂的男生說:“這里可以放嗎?” 陽光男孩兒一手搭在他肩膀,笑彎了腰。 岑珊朝他們這邊踢一腳飛沙:“大不了放完了再撿回來啊,有什么好笑的!” 那男孩笑聲越發(fā)放肆,徹底停不下來。 鬧歸鬧,畢竟壽星最大,該捧場還得捧。 幾個人真的就配合岑珊玩?zhèn)€幼稚游戲,將心愿理想寫在白紙上,塞進漂流瓶。 鄭軻湊到祝櫻身邊,不經意問:“你寫的是什么啊?” 祝櫻笑著拍她一下:“說出來可不靈了?!?/br> 一邊的張琪聽了,嘟囔道:“你還信這個?。俊?/br> 鄭軻卻笑起來,和祝櫻咬耳朵:“我知道,肯定和你家庭有關吧?!?/br> 祝櫻寫完,將紙條遮住,一點不給鄭軻偷窺的機會,嘴上敷衍:“差不多吧?!?/br> 鄭軻本來就隨口一問,她這樣,反而勾起鄭軻的好奇。 祝櫻催促道:“老看我干嘛?還不快寫?” 鄭軻咬著筆頭糾結一會兒,許了個瀟灑的愿望。 本想寫完炫耀,結果就著軟塌塌的沙子寫出一行平生最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