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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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這些古木建筑就需要一年半載?!?/br> “后山還有一座很高的木塔?!碧铺鸸钠鹩職?,熱心告知他們。 這樣,應(yīng)該就會待得更久一些吧。 “啊,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庇腥四贸龅貓D,展開示意。 唐甜的臉又紅了起來。 因著之前臉頰的紅意還未褪去,并不明顯。 腳底下的那顆石子,被她死死按進(jìn)泥土里。早知道她媽今天叫她不要出來的時候,她老老實(shí)實(shí)聽勸了。 “行了,有這么可愛的meimei愿意給我們這群外地人做向?qū)В銈兌嫉猛抵鴺罚蛣e逗她了?!敝茼嵵闯鏊木狡?,于是用手輕拍下那張地圖,走近詢問。 “你叫什么名字?” “唐…唐……” 完蛋!她緊張得結(jié)巴了?。?/br> “多謝唐唐,我們以后見?!?/br> 不是,她不叫這個的,面上的紅意不自覺地蔓延到耳根。 而后是她忽然的靠近,嘴角的笑意,眼底的寵溺,發(fā)頂?shù)闹亓?,溫柔的觸碰……她這是被…摸摸頭了? 直到人群走遠(yuǎn),她仍停留在原地。 灰白的炊煙和白色的霧靄交融在一起,像是給墻壁、屋頂、樹梢都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衣,若隱若現(xiàn)。趁著天邊未暗的霞光,唐甜將兩碗撥魚面端上院內(nèi)的木桌,夏日晚間的涼風(fēng)吹起碗中浮起的熱氣。 “媽,咱們這里還有什么鮮為人知的老舊建筑嗎?” 劉婷莉接過唐甜遞來的一雙筷子。 “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我好奇嘛?!?/br> “那些老建筑啊,成群的都在后山,要說什么鮮為人知的,離咱們十里外的繁景村有座小寺,守廟人的兒孫都去了城里,村里人更少。他去世以后,聽說木梁都掉了,現(xiàn)在差不多三十多年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一口面湯下去,劉婷莉才想起今天下午唐甜出去的事,“對了,你跑去哪里玩了?” “清溪”,唐甜用她手中的筷子,隨意撥弄了兩下碗中的“小魚”。 她們這里山多,交通不便。 路也難走,有幾段很是狹窄,下雨的時候又滿是泥土。 唐鎮(zhèn)小學(xué)和初中都是由政府投資建設(shè),聽說等幾年要修路,若是修路的話,來回就不會那么麻煩了吧。 今年的麥子已經(jīng)熟過了。 之后的幾天,唐甜都沒有出去,只是在閑時坐在玻璃窗前看著那棵榕樹發(fā)呆,偶爾會不經(jīng)意伸出右手去觸碰曾得過她溫柔撫摸的發(fā)頂。直到她看到院門前出現(xiàn)一抹令她魂?duì)繅衾@的身影,唐甜放下手掌,不敢置信地揉揉有些發(fā)累的眼睛。 “你好,請問有人嗎?” “哎,有!”劉婷莉從屋中木椅上起身,向外走去。門口是兩個年輕人,衣服穿得都一樣,姜黃色單衣搭配灰色工裝褲,一個長得青澀周正的小伙子,還有一個好看的卷發(fā)隨意扎起、長得就像電影海報的女生,同時也是說話的人。 “阿姨您好,我是古建筑保護(hù)隊(duì)的周韻之,您可以叫我小周。” 鄭浩接過周韻之的話,向著劉婷莉補(bǔ)充道:“她也是我們隊(duì)里的副隊(duì)長。我叫鄭浩,您可以叫我小鄭?!?/br> “你們好,小周隊(duì)長有什么事情?快請進(jìn)。”劉婷莉一邊招待著兩人,一邊叫屋內(nèi)的唐甜,“甜甜,來客人了?!?/br> “知道了?!彼贸鲆恍┕瞎?,倒好涼茶,然后慌忙低頭躲過周韻之的視線。 “來,別客氣”,劉婷莉熱情招待二人,向兩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兒唐甜。甜甜,這位是小周隊(duì)長,還有小鄭?!?/br> 唐甜站在一旁硬著頭皮重新抬起頭來打招呼:“你...你們好?!?/br> 只是仍然不敢同周韻之對視。 “小周隊(duì)長多大了?是哪里人?。俊眲㈡美蚴栈毓瞎P,坐在木椅上,瞧著周韻之認(rèn)真地問道。 手里拿著玻璃茶杯的周韻之,抬眸勾唇禮貌回道:“今年二十歲了,是海市人?!?/br> “二十歲啊,那比唐過還大一歲呢?!?/br> 劉婷莉自顧自地遐想著,且先不論地區(qū),年齡還挺合適。 “那有沒有結(jié)...” “媽!”唐甜輕聲喝止。 她媽一張嘴,唐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那可是周韻之?。?/br> 第3章 一點(diǎn)甜韻 “阿姨,您就是唐鎮(zhèn)婦女會的主任吧?”周韻之適時打破尷尬的氣氛,問出她今日所行的目的。 劉婷莉伸手掩面,口中發(fā)出爽朗的笑聲:“哎呀,那都是開玩笑的,她們瞎給我起的外號?!?/br> “是這樣的,不論是不是玩笑話,我都相信阿姨得此稱號的本領(lǐng)。我們要從外運(yùn)來一些修復(fù)古建所需的木材和工具,可是入山的路有一段汽車難行,需要人力搬運(yùn),所以想讓阿姨幫我們問問留守村中的婦女是否愿意做此項(xiàng)工作,工錢按量日結(jié)?!?/br> 張永勝,也就是此次古建筑保護(hù)隊(duì)的隊(duì)長,主張從外連工人一起運(yùn)來,縱使花錢多,但少了許多麻煩。 周韻之則持不同意見,同樣是要花錢,還不如就地招工,正巧趕上農(nóng)閑時分,既為當(dāng)?shù)亓羰氐膵D女增添了一份收入,也不用折來折去的大費(fèi)周章。 而且那日她偶然路過聽到了村頭婦女的議論,她說她男人在外面打工沒掙到錢不說,還摔壞了腿,工地只是象征性地拿了一筆看病的錢,只靠那一畝三分地,根本養(yǎng)不活一大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