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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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那么這里面是否存在一定的邏輯或者順序性呢?還是說完全沒有先后之分,可以隨心所欲地去觸碰線索來引發(fā)不同的情節(jié)展開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故事豈不是亂套了?”李予恩適時提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他們沒有辦法去判斷事件發(fā)生的先后。 “不一定”,周韻之提出了反對意見:“既然是情景再現(xiàn),那就一定有先后順序,且是與時間相關(guān)的,我們六個人第一次一起在一個房間里的時候,先是發(fā)現(xiàn)了那幅署名涂著胭脂的畫,我意外找到和畫作相關(guān)的東西,故事就開始了,那接下來,我們又看到以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大家開始默默回想起先前經(jīng)歷過的每一個步驟,并試圖尋找到下一個線索。 “奇怪的花?” 枝莖是蓮花,卻開出梅花的怪東西。 “那我們找找看這個房間里,有沒有什么蓮花或者梅花樣式的東西?” “好!” 隨著這聲回應(yīng)落下,眾人便四散開來,各自開始了一番仔細(xì)地搜尋,但經(jīng)過長時間努力后卻仍然毫無所獲。 另一個木柜也被打開,還是一柜子的字畫,不過沒到溢出來的夸張程度。 于揚蹲得腰累,起身打算休息的時候,眼神隨意一掃,瞧見了擺在一旁的花瓶。 那花瓶里插的花,不就是門口花圃里種的嗎? 他心中一動,順手將其拿了起來,拔出內(nèi)里的鮮花,眼睛瞟向瓶里,發(fā)現(xiàn)空空如后便把它重新放了回去。 真搞笑,養(yǎng)花不添水。 可就是這一刻,另一側(cè)的燈光亮起,他們這邊陷入了熟悉的黑暗。 “誰找到什么了?”正埋頭苦尋的周世杰發(fā)來疑問。 “是...我嗎?我剛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沒水的花瓶。”沾沾自喜的于揚才笑了兩聲,便被隔壁房間的交談聲打斷。 “你說這是什么?” “懷夢花的汁液,老爺讓我摻到作畫的顏料之中。夫人,這下他定不會再愿意放我走,我們說過的辦法,不會奏效了?!彪僦侵赡鄣哪橗嫶丝虆s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如同一朵被暴風(fēng)雨摧殘過的花朵般憔悴不堪。 她那雙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早已被淚水淹沒,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仿佛永遠(yuǎn)也流不盡似的。 每一滴淚都飽含著深深的痛苦和哀傷,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坐在對面的朱玉芝不安地站起,來回踱步。 “懷夢花聞多最易致幻,弊大于利,朝廷已經(jīng)下令清除此花,一律不許再種植,老爺這是......”,見胭脂實在悲傷,朱玉芝走近拉住她的雙手,安慰道:“你放心,我會想新辦法。這陣子,我讓秋桐先去你那里?!?/br> “他不會讓我走的……畫坊那些人相互勾結(jié)……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啊……”女子滿臉驚恐地顫抖著說道。 然而,正所謂有需求就有市場,有利可圖自然就會有人甘愿冒險去做一些事情。 “別怕,我會保護(hù)你、幫助你的?!敝煊裰ザ椎蜕碜?,并將其緊緊地護(hù)衛(wèi)在懷中。 “你……你為什么要幫我呢?”感受到對方傳遞過來的溫暖和力量后,原本惶恐不安的女子逐漸恢復(fù)了些許鎮(zhèn)定,但還是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我也有女兒,只比你大了兩歲?!?/br> 天曉得,這些女子的遭遇,有多令人心疼。沒有什么明嘲暗諷,更沒有什么勾心斗角,更多的是她們能夠有尊嚴(yán)地為自己而活下去。 房間里的燈再度亮起,達(dá)成默契的幾人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查找著所有可能引發(fā)下一個場景的關(guān)鍵線索。 許一諾找來工具翻找床邊那盆綠植里的土壤。 附近的唐甜仔細(xì)翻找床上的枕頭和被褥,周韻之從書桌旁趕來幫她抱住被子一角,任她繼續(xù)翻找。就在唐甜察覺到有人幫忙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了一下身,但由于動作幅度較大,使得她整個人向后倒去。 眼看著就要撞到對方身上時,唐甜心中一緊,急忙伸手想要抓住床邊穩(wěn)住身體,然而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迅速,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幸運的是,對方似乎早有預(yù)料,迅速伸出雙手扶住了唐甜的肩膀,避免了一場尷尬的碰撞。唐甜抬起頭來,目光恰好與對方交匯。 她有一瞬恍然覺得自己仍是在那棵山楂樹下,同她對視。 可惜..... 唐甜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背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 “謝謝?!甭曇糨p微得如同蚊蠅振翅,卻又帶著一種堅定和決絕。 自小便要察言觀色的周韻之,不會不明白唐甜一系列的肢體動作與神情變化代表著什么,她在嘗試與她拉遠(yuǎn)距離。 “我......” “找到了!”許一諾面帶欣喜地展示她剛從那盆栽里挖出的布料,激動的聲音也一并打斷了周韻之想說的話。 好奇的于揚、周世杰都湊了過來。 “一諾姐,什么???” 床邊一下子擠了五個人,另外還有一個望向這里的李予恩。 她小心翼翼地將那塊沾滿泥土的布料輕輕揭開,隨著布料被慢慢掀開,一個隱藏其中的東西逐漸展現(xiàn)在眼前——原來是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紙張。 許一諾在眾人的滿心期待下地將這張紙緩緩展開,但當(dāng)看到紙上竟然空無一字時,不禁大失所望,拉長聲音道:“這不對吧?怎么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