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排憂解難的工具 s eyazho u 8.c
兩人相繼高潮后,喬衍初撐在她的身上喘氣,半晌才抬起身子,扯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抽紙,隨手扯出幾張,將兩人身體上粘上的jingye擦干凈。 他好久沒有釋放過,這一次的射精來得比往常快很多,再加上這次真實的和meimei的rou體相貼,roubang下貼的也是meimei柔軟肥厚的rouxue。 興奮潮涌。 他擦得很細致。 jingye堆積最多的地方是她的小逼,被磨得嫣紅飽滿的rou丘此刻已經(jīng)被濃白的jingye覆蓋,看起來yin靡色氣。 男人的眼神晦澀不明。 紙巾一點點的將rou丘上的jingye擦拭掉,稍稍粗糙的紙面滑過剛高潮不久的敏感地帶,每擦一下,便勾起她顫抖的身體。 喬清嶼腦子一團漿糊,腦袋昏昏沉沉的,一雙眼睛疲憊的想要閉上。 一但高潮盡興,睡意便早早席卷她的身體,催促著她入眠。 可是現(xiàn)在可跟自己自慰有所不同啊,面前還坐著一個成熟的男性,還是她親哥哥。 剛剛一時間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沒臉沒皮的,什么話都可以說出口。 現(xiàn)在欲望被填滿,潮欲也逐漸平息。 理智再次占上風。 一股無言的尷尬在她心間蔓延。 她成一個大字型平躺在床上,咬唇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她剛剛真的脫光了衣服和自己的親生哥哥上床,哪怕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插入,可剛剛兩人的行為也已經(jīng)是踩在道德底線上蹦極的程度了。 男人慢吞吞的將兩人身上的jingye搽干凈后,又抽出幾張紙去擦她被yin水泡滿的屁股和小逼內(nèi)側。 干凈的紙巾剛搭上去,立即被透濕了。 他只好又抽出幾張,往兩瓣rou唇里塞。 感受到下身的異樣,游神思考的喬清嶼抬起腦袋去查看身下的男人在做些什么。 發(fā)現(xiàn)他是想擦干凈她下身的yin液后略微羞恥的躺回床上,默默的將自己雙腿閉攏,原想阻攔他繼續(xù)擦拭的動作,沒想到誤打誤撞反倒把他橫在自己腿間的一只手夾住了。 溫熱的手背挨上柔軟的小逼上。 兩人的身體皆頓了頓??锤嗪脮偷剑簉 oushu w u.i n 喬清嶼尷尬開口:“不用擦了,就這樣吧?!闭f完又把夾緊的雙腿默默打開,放出他的手。 喬衍初依依不舍的從她兩腿間撤出自己的手。 將已經(jīng)用過的紙巾放置床頭柜上,打算等會離開后順手將垃圾給帶走。 此刻被喬衍初平放在床面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一道光線,有一條新的微信消息彈出。 喬衍初拿過手機,解鎖后滑動了一下,須臾,開口解釋:“來電了,我去給你拿吹風機吹頭發(fā)吧?!?/br> 喬清嶼嚅動了嘴皮,片刻只憋出一聲“嗯”。 喬衍初的視線透過昏暗的場景淡淡的掃過床上的喬清嶼,握住手機的手緊一緊,盡管心里有很多的話想要和她聊一聊,最終還是全都憋回了心里。 將自己褲襠處已經(jīng)濕透的褲子拉好后沉吟不語下了床。 再回來時發(fā)現(xiàn)喬清嶼整個身體都卷進了被子里,將自己全身都藏得嚴實,燈沒有被打開,客廳亮起的燈光照進臥室,光線昏暗不清。 她側橫在床上,將自己的半顆腦袋露出床沿,半干的頭發(fā)垂吊在空中。 喬衍初拎著一條干凈的毛巾和吹風機走進臥室里,將吹風機插上電后先用毛巾將她露出的頭發(fā)擦干。 盡管剛剛因為躺在床上,頭發(fā)上掛的水珠已經(jīng)被床單給吸干了,他仍仔細輕柔的將發(fā)絲上殘留的水跡一點點擦干。 就像小時候那樣。 小時候他也是這樣坐在床邊為她吹頭發(fā)。 喬清嶼上小學叁四年級的時候脾氣特別暴躁,有時候一家叁口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喬祁嘴笨說話難聽,一不小心容易踩到她的雷點。 有時她剛洗完頭包著干發(fā)帽坐在餐桌旁,沒吃幾口就被喬祁捉出來教訓,一怒之下只能靠一句“我不吃了”作為抗議的手段。小孩子都喜歡這樣,認為把自己餓死了父母就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于是她開始單方面的冷暴力,摔下碗筷悶聲跑進房間里把自己關起來,連頭發(fā)也沒來得及吹,就散著濕漉漉的發(fā)絲躺在床上,把早上他剛迭整齊干凈的床單被子給蹭亂,讓自己頭發(fā)的水珠把干燥的被子和床單都給蹭濕才罷休。 小小的她只能發(fā)一下極其窩囊的氣,罵不過喬祁也沒有能力出走,只好靠“自殘”形式的發(fā)泄來平衡自己煩躁的心情。 結果越憋越氣,以至于懷著滿腔怨氣濕著頭發(fā)睡著了。 等喬衍初在屋外勸說完喬祁后推開門走進臥室便瞧見一塌糊涂的床和姿勢豪放熟睡的喬清嶼。 未干的發(fā)絲一縷一縷的散在床上,身下是被蹭濕的床單被子。 他無奈的搖搖頭,退回客廳拿著吹風機和毛巾再返回臥室里。 小孩子的睡眠總是很好的,雷打都不動。 他只能將喬清嶼身體輕輕地調轉方向,使她的頭發(fā)垂下床。自己再用毛巾一下下將發(fā)絲里的水分吸干,然后打開吹風機吹頭。 … 相比于小時候,喬清嶼的發(fā)質比之前差了很多,發(fā)尾有點干枯,容易打結。 喬衍初用毛巾擦干后又跑去浴室拿來了梳子和護發(fā)精油,打開吹風機緩緩吹干頭發(fā)。 耳邊是吹風機較小的吹風聲。 自己不用動手被人伺候著,這吹風機聲變得更加助眠了。 她都快閉上眼皮了,眼皮剛粘上眼底沒幾秒,心里咯噔一下,又立馬驀地睜開眼睛,強迫自己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 一副警惕的模樣。 喬衍初看在眼里,掠回視線,緩緩啟唇:“想睡就睡吧。” 他直接戳穿,讓強裝鎮(zhèn)定的喬清嶼臉上一熱,心里犯起了小糾結,眼神亂飄。 嚅囁片刻違心開口:“我才不困…” 喬衍初瞥見她這模樣,心底覺著又搞笑又惆悵,嘴角抽了抽,暗暗嘆了口氣,斂起眉眼遮住眼底一片陰惻。 “你放心睡吧。今晚都怪我。要不是我拖著你,你也不會在浴室摔倒?!?/br> 喬清嶼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還以為他要開口聊一聊剛剛兩人在床上發(fā)生的“錯事”,她都已經(jīng)在心底醞釀自己的說法了,結果聽到他在向她摔到的事情道歉。 雖說她討厭喬衍初,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蠻不講理的套在他身上,她埋在被子里,輕輕挪動了身體,緩解身上的尷尬。 “你不用道歉,又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br> “嗯…” 指縫穿過稍微打結的發(fā)尾,頭發(fā)被吹半干。喬衍初關閉吹風機,擠了兩泵護發(fā)精油抹上她的發(fā)尾。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喬清嶼微微一愣:“你還挺細心的嘛…” 她以為像喬衍初這樣的男人肯定連護發(fā)精油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別說會在吹半干的時候特地抹上護發(fā)精油。 現(xiàn)在的男人可金貴了,買杯奶茶都說拜金,下個廚房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義”說男人是要上戰(zhàn)場的,不是下廚房的。 每當聽到這種話喬清嶼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還上戰(zhàn)場,咋不下豬圈和豬睡一起呢。 喬衍初沒說話。 要不是有時會偷偷觀察喬清嶼洗完澡洗完頭發(fā)會做些什么,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懂什么叫做護發(fā)精油、護發(fā)精油有什么用。 精油在他手心微微發(fā)熱。 他猶豫不決,低垂眉眼盯著喬清嶼烏黑的頭發(fā),“阿嶼,關于剛剛的事情…” 聞言,喬清嶼身體頓時緊繃,眼神飄忽,舌頭打結,“額、剛剛、剛剛嘛,那個…我…” 她現(xiàn)在暫時不想提這個話題。 喬衍初直接挑明,表明態(tài)度:“阿嶼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你就把哥哥當作排憂解難的工具好了,幫meimei解決煩惱是我這個做哥哥應該做的。如果以后你想要,我隨時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