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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執(zhí)筆官·玉碎篇在線閱讀 - 第100章

第100章

    看著被他握在手中的簪一下變大,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蘇漠用的仙筆“執(zhí)念”。

    我之前還在想蘇漠會把它藏在哪里,沒想就這樣明顯的插在了頭頂上。

    深藍(lán)色的“執(zhí)念”離開了蘇漠的手心在半空中打著轉(zhuǎn),接著如箭一般刺到了我身后,停在了半空之中,在我把頭扭回來的時候,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愣了一下之后伸出了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阻礙不能完全伸到外面去。但這樣的阻礙只有一瞬,因為我自己太過用力做了推的動作,險些整個人都被甩了出去。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蘇漠說要我在這個屋子里抄完記錄才能離開不是說笑的,為了防止我跑出去,他可是連結(jié)界都做出來了。

    “你想去做什么就去,然后請把你看到的所有都記錄下來,就算它和原本的不一樣,也請你一字不落的記下來。”我還在感嘆的時候蘇漠又開了口,他依舊沒有轉(zhuǎn)頭看我,“等你寫完了你想寫的故事,再到這里來?!?/br>
    蘇漠把“請”字念得特別重,與其說是請求更像是用命令的方式告知著我。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么做?!蔽已銎鹆俗约旱哪X袋,覺得自己來找他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我只是不清楚,他既然對我做法意見這么大,多少恢復(fù)了些仙法的他完全可以把我困在這里,為什么到最后還是放我走了?

    我才跑出大門,還沒走到街道就在巷子口看到了鐘離溪,他像是知道我要找他一樣,笑著看我一步步的走近。

    “這手下的真狠,”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jīng)伸手撫上我的臉頰,大拇指的指腹劃過被蘇漠打腫的地方輕輕念了一句,“不過沒打醒?!?/br>
    雖然臉頰只是被鐘離溪輕輕的碰了一下,我還是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什么打醒?你偷聽我們說話?”

    “那是你干的活,”鐘離溪否認(rèn)到,“只不過按照你的性子猜也猜的出,能讓蘇漠出這么重的手打你,你一定說了不少傻話?!?/br>
    我癟了癟嘴沒吱聲,怒火攻心的時候誰說話會過腦子,當(dāng)然是什么能惹怒對方挑什么說呀。

    更何況我也并沒有覺得自己說話有問題??!

    “走吧,我們?nèi)フ依钜?。?/br>
    鐘離溪見我不愿提便轉(zhuǎn)移了話題,一下握住了我的手帶著我往大路上走。

    “還說沒有偷聽!”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要干什么,鐘離溪就已經(jīng)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這分明就是剛剛偷聽來的。

    鐘離溪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看著我,像是知道我還在氣頭上,也就沒有再出聲反駁。

    “鐘離溪,你知道我等等要做什么吧?”這樣走了一段路,我扭頭問起了他。

    “嗯,知道。”鐘離溪扭過了頭,“昨晚是我讓你去找霍小玉的。”

    “其實蘇漠說的沒錯,現(xiàn)在這個故事早就不是原本了的故事了,”我極小聲的說道:“你告訴了我很多做執(zhí)筆官的事情,應(yīng)該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做法是錯誤的吧?”

    “管他對與錯,只要丫頭高興,你愛怎么做怎么做,反正我會陪著你?!?/br>
    鐘離溪帶著我走上了回家的路,眼看我們走著熟悉的路就要回到家門口,我連忙提醒了一句我們是要去李益的住所。鐘離溪笑吟吟的告訴我沒有走錯路,李益就住在這里,隨后在離家不遠(yuǎn)的一棟宅子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李益住這里?”我一臉詫異。

    心心念念要躲著霍小玉的李益居然會住在離霍小玉家這么近的地方。難道是應(yīng)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嗯,我們到里面去?!?/br>
    鐘離溪橫抱起還在驚訝中的我,一下躍到了房頂上。

    這棟宅子并不大,我四處打量了一下并沒有看到幾個人。鐘離溪告訴我李益只是寄住在這一戶人家,這兩天早出晚歸籌備著娶妻的事情,這兩天基本忙完了,大婚的日子也已經(jīng)定下,只要等了。

    霍小玉的傳聞并沒有給他帶去太多的影響,官場上的人依舊帶他如常,為霍小玉念念不平只有自己都是可憐人的老百姓。

    鐘離溪還說,同情霍小玉的那些人要是有了權(quán)有了勢自然也不會覺得這是什么大事情了,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同情霍小玉,體諒李益。

    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和霍小玉的姻緣是一段傳奇,也只是一段傳奇,美麗的故事聽聽就罷,不用去期待有什么美好的結(jié)局。就算互相愛又怎樣?李益是不會帶著霍小玉私奔的,人世間為愛勇敢的永遠(yuǎn)都是女子,那是因為她們沒有過多的負(fù)擔(dān),也沒有什么遠(yuǎn)大的抱負(fù),想完全擁有的只是與情郎白頭到老而已。

    可是男子不一樣,灑脫不羈的都是江湖兒女,李益只是一個溫潤的書生,愛情不是、也不可能成為他的全部。

    “這個時候和我說這些,是想讓我也體諒一下李益么?”我聽鐘離溪說罷,攤了攤自己的雙手,“不過應(yīng)該沒有多大作用?!?/br>
    “明白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外一件事么?”鐘離溪笑道,“那你覺得李益錯在了哪里?”

    李益錯在哪里?

    錯在親近佳人?錯在不辭而別?錯在歸而不回?他親近佳人并未給出承諾,既然沒有給出諾言走和離開又何必告知呢?

    鐘離溪的話倒是一下把我問住了,雖然尋思不出一個具體答案,可是我知道李益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