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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繼位了嗎在線閱讀 - 第71章

第71章

    “誰叫兩位姑娘手面松,又是醫(yī)堂、又是社學(xué)的,還有當(dāng)初的老兵傷病。如今云南人人都知兩位姑娘是大戶,外頭官員述職,都要單獨(dú)拜見兩位姑娘,就盼著能摟些銀子回去。”

    “羊毛也不能只逮著我一只薅??!”遲生罵道:“春生那個狡猾的家伙,去把新葉叫來,我問問她有多少私房錢,再說話不算數(shù),我就拿她的私房銀子抵債。”

    “大姑娘巴不得呢!”荔枝笑瞇瞇退下剛想過去請新葉,新葉卻不請自來,拿著一封信道:“二姑娘,京城的消息。”

    “大人從軍營送來的,在門口遇上,我立刻給送過來了。”新葉喘著粗氣奉上一封書信,遲生立刻明白過來。安國公府一向關(guān)注京城,送消息回來是常態(tài),但能讓祖母特意送回來,只能與一個人有關(guān)——白昆山。

    刑部郎中白昆山審理一樁山西富戶侵田案時,意外發(fā)現(xiàn)禮部周侍郎縱容族人欺壓百姓,大肆圈田。侵占百姓田地一事,各地或多或少都有,但周氏一族尤其囂張,大同五分之一的土地都在周氏或與周氏有姻親關(guān)系的家族手中。圈田時若有百姓不愿,直接出動官軍鎮(zhèn)壓。

    隨著線索進(jìn)一步查下去,又查到周侍郎與大同守軍劉某勾結(jié),共同牟利。劉某是安遠(yuǎn)伯親弟,周侍郎與劉某乃是姻親。這樣一個勛貴、文官、武將相互勾連的利益集團(tuán),在關(guān)內(nèi)大肆圈田,在關(guān)外則販賣兵器與草原蠻族。案子查到這里,朝野震動,當(dāng)今立即下令奪了安遠(yuǎn)伯和周侍郎官職,直接收監(jiān),等候?qū)弳?。派人去打通邊?zhèn)捉拿劉某,一干族人押解回京。

    作為欽差,隨著審問越發(fā)深入,白昆山發(fā)現(xiàn)周侍郎一介文人之所以會與劉某結(jié)姻親,是因為他有把柄在劉家手中。當(dāng)年大同雪災(zāi)嚴(yán)重,周侍郎還是縣令,他貪污挪用了府庫的錢糧,無法還上窟窿,不敢言語,只報了一個馬場受災(zāi)糊弄過去。

    可是朝廷有欽差來查,總有糊弄不過去的時候,周侍郎的姻親是當(dāng)年的豪商白氏,周侍郎毒殺岳父一家,又殺了妻子與兒子,用白家家財補(bǔ)上虧空,度過此難關(guān)。而劉某就是拿住了周侍郎的殺妻殺子的把柄,與他結(jié)親,后慢慢沆瀣一氣,犯下累累罪行。

    遲生看著信紙上簡單的描述,昆明距離京城至少一個月的路程,不知現(xiàn)在案情發(fā)展到何等地步了?

    京城,刑部大牢。

    周侍郎作為前三品高官,享有一個人單獨(dú)關(guān)押的殊榮。

    白昆山穿著五品官府,面無表情的站在牢房前,隔著柵欄與周侍郎兩相對望。

    周侍郎是文人,先前做官自然光鮮,氣度雍容。如今關(guān)到牢里將近一年,什么氣度都成了枉然,只剩一個干癟、狼狽的小老頭兒。

    因是文官,也沒有給周侍郎上鐐銬,周侍郎坐在天窗底下,感受著牢底唯一的一點(diǎn)光線。

    “白大人想見老夫這個罪臣,提堂過審就是,怎么還屈尊降貴,來這腌臜牢房?!敝苁汤陕D(zhuǎn)過身,盤腿坐下,“想來是有不能在堂上問的事情,對嗎?”

    白昆山?jīng)]有說話,面對這樣殘害百姓、辜負(fù)君王、罪行累累的要犯,他既不憤恨,也不厭惡,只道:“周大人總讓人給我透露消息,我以為是你想見我?!?/br>
    周侍郎一朝倒臺,外圍的人樹倒猢猻散,可總又幾個利益捆綁太深的不能脫身,還為周侍郎奔走。

    “白大人真小氣,面對老夫一介階下囚,還是半分不讓。是啊,是我想見你,我想不通,你為什么要查我呢?”周侍郎真情實意的不解:“我知道你,云南土官出身,在邢獄上有些名聲,能升到京城,自然想要做一番事業(yè)揚(yáng)名,可你不該選我的。我這些年做主考官積攢了這么多門生故舊,身后還有安遠(yuǎn)伯劉家,我不是軟柿子啊?!?/br>
    “貪官污吏,人人得而誅之,這還要理由嗎?”

    周侍郎輕笑,“天真的年輕人,你若是真這么想,不能在官場上十年,還步步高升。難道僅憑你是安國公府上門女婿就能玩轉(zhuǎn)云南官場?京城可不是云南?!?/br>
    白昆山?jīng)]有被激怒,依舊平靜道:“我讀圣賢書,是為了踐行自己的志向,匡扶天下,與周大人這等空有學(xué)問,心思骯臟的人不同?!?/br>
    周侍郎搖頭,“不是的,若真是這樣,你查到周氏侵占民田,就能把我逼得辭官歸隱。我當(dāng)時也派人與你講和,自愿認(rèn)栽,可你不干,一定要把周家連根拔起。這不是對付政敵,而是對付仇敵。我與你有仇嗎?”

    “我與周大人有仇嗎?”白昆山反問他。

    “我也在想,自從案發(fā)之日起,我就在想,我與你姓白的有什么仇,后來我突然想起來,你姓白??!這不是巧合?!敝艽笕酥艿綎艡谶?,盯著白昆山問:“你是白家人?”

    白昆山不回答,周大人又否定道;“不可能,白家當(dāng)?shù)囟妓澜^了,連出嫁女都不曾放過,我的心腹親自去看過,不可能有人還活著。你是誰?為什么咬死我不放?你真的是云南土人出身嗎?”

    周大人調(diào)查過白昆山的身世,“父死,母白氏,從母姓?!边@樣一份生平,放在哪里都是大逆不道,但在云南就見怪不怪。如今云南的安國公就是女子,子嗣也從母姓。云南就是個怪胎,發(fā)生什么都有可能。

    所以周大人一直沒有引起重視,知道被押入大牢,周侍郎才在漫長的收押時間里,確定了一件事,他與白昆山一定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