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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水滸傳】林黛玉倒拔垂楊柳在線閱讀 - 魯智深醉入溫柔帳,青面獸初會青州軍

魯智深醉入溫柔帳,青面獸初會青州軍

    卻說林黛玉一連幾日在房內(nèi)養(yǎng)生將息,不曾出門見人。楊志心煩意亂,捱一刻似三秋,盼一時如半夏。問了幾天,那個看管的女眷說是走了一回山路,身體酸痛不止,楊志始終不信:“就走幾個坡,就要散架了是么?你糊弄誰!”那婦人無奈道:“頭領(lǐng)要是不信,便自個兒去看幾眼,我估計還要再躺幾天才得好呢。沒見過她的都不知道,這才真的是水做成的嬌女兒?!?/br>
    楊志是個輕則痛罵,重則暴打的,哪里還有耐性,喝道:“俺還真不信了,定是她自己作怪!”于是拽開腳步就要找她。魯智深來勸道:“兄弟,你好不曉事,把她叫起來也做不了什么,反正走兩步就要倒,何必討沒趣。”

    楊志一時心快,正要回答時,話到喉口又噎住了,于是胡亂賠個不是:“大哥有度量,不似俺蠻橫。大哥與她同在禪房,挨并居住,可知她近日如何?”智深道:“一向無往來,如何得知?”“哦,俺說錯了話。”兩人各不喜歡,不再打話,都走了。

    當夜,魯智深再一次做夢。夢里又看到了她,還是不穿衣服。少女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睛凝視著他,始終微笑著。那笑容仿佛被大自然洗滌過,美極了。這一刻,他希望能夠脫得赤條條的,在這雙眼睛里游泳。他從少女的眼睛中看出了美,看出了生命力,看出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還沒被磨滅的對異性的那份期待。感受美令他感動,感受生命令他躍躍欲試,感受期待令他熱血沸騰——佛性不允許心動,更不允許情愛,但這種期待是有血有rou的,所以并不屬于佛性,而是屬于人性。與其說現(xiàn)在的他失去了佛性,失去了那份莊重嚴肅的平常心,倒不如說他現(xiàn)在是被人性的強悍所絆倒,被人性的美妙、神秘、深奧、有趣、活色活香所迷倒了。

    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嚇了一大跳——智真長老說過,日后必修成正果,只是塵緣未了劫數(shù)未盡,由此可見,她就是劫數(shù)之一,是上天派來考驗他的!她根本不是一個女人,她簡直就是一道閃電!

    他的荷爾蒙在躁動,某種根植在血rou里的意識正在覺醒。他用理性去面對她的眼睛,又用感性去審視她的身體。情感上,他想在眼睛里無拘無束地漂流,本能上,他想把臉埋進那道又香又深的乳溝。

    他伸出手去觸摸,林黛玉也不抗拒。rufang的觸感柔軟溫暖,胸型完美無比,線條仿若流水,都不像是被捏在他的手里了,像是自然而然地流向了他的掌心。rutou貼著他粗糙的皮膚輕輕顫抖,像兩只才誕生連胎毛都沒有的裸露的粉色小動物。雖然她發(fā)育傲人,但其實還是抵不過他張開大手一抓,或許是體型差距太大的原因吧。他甚至都不敢放開重心壓在她身上,怕把這支拂風(fēng)嫩柳摧殘了。

    魯智深兩只手牢牢掐住她的腰,將她提起,然后自己躺下,把她擱放到身上。好輕。對于每天六十多斤重的禪杖不離手的魯智深來說,就她這點體重,哪怕是站在他身上隨便踩踏都沒影響。

    她俯下身去,雙乳在他臉面上方搖蕩。他開始想,這里面會不會滴乳汁,就像鐘乳洞頂上那些垂吊狀態(tài)的鐘乳石會永無止境地滴水一樣?rufang在他粗大的手掌中左搖右晃、上撥下跳,飽滿的乳rou被捏出各種形狀,左右兩邊的奶子時而相撞擠壓,拱出美艷鮮明的乳溝,時而被兩手撥開,露出中間一條幽香細短的rou徑。

    “哥哥……”在他雙手使力期間,少女不時發(fā)出情迷意亂的嚶嚀,“你的手好大,好厲害?!?/br>
    該死,真的好喜歡被她這樣嬌滴滴地叫哥哥……但他絕對不能把這件心事說出來……俺看不見,也不去看!看不見、看不見!魯智深在心里反復(fù)自言自語地強調(diào)著。

    他一只手摁住林黛玉的腰,五指用力,將其下按,讓她的身體進一步貼近他的臉。兩人肌膚廝挨。那兩顆挺立的乳珠還在微微顫抖。是在害怕嗎?他等不及要安慰它們了。他的舌頭很容易便湊了上去,粗糙的舌苔賣力地輪番舔舐,奶頭迅速沾滿了粘稠發(fā)亮的口水,變得濕津津、黏膩膩,好似櫻桃剛洗出,宛如朱釵才插戴。他把整張嘴附上去,吸盤一樣貼附在她其中一只rufang上,將那綿軟滑嫩的乳rou大半含入口中,咕嘰咕嘰地嘬起來。唾液與奶rou相觸時發(fā)出“啾”的一聲,像是小鳥受驚的聲音。

    他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兩顆rutou都被吸成了色情的尖翹小三角,那挺翹處同他的舌尖拉出一條好長的唾液絲。少女濕黏的乳山就這樣在空氣中微微起伏著,遍布手掌紅痕和半月牙印。

    “嗯嗯……哥哥……你好粗魯喔……哈啊……啊……人家沒有……唔……只有……懷孕了……才能……哼嗯、嗯……哥哥……你……想讓meimei懷孕嗎?”

    雄雞一聲天下白。魯智深扶著額頭下床去,清理好一切后,始終心頭不快,便出門去閑步賞景。

    這二龍山雖不算鬼斧神工,卻也頗得山情水韻,但見:亂徑蛇蟺,云影縹緲游蕩;高閣遠懸,飛禽環(huán)佩玎珰。草色倚深寺,錦樹懶牽夜露雨;花陰連禾田,綠水婉掛木橋煙。晝間明亮,日輪橫掃三千里;夜里澄清,月明如水浸樓臺。

    魯智深才走不久,不期轉(zhuǎn)角處撞見林黛玉走出來,當即頓住腳步,進退兩難。又見曹正他娘子也在,不禁好奇。

    林黛玉對那婦人招手道:“jiejie,聽說你要下山去玩?”婦人道:“如今不比以前,怎敢貪玩!又不是我一個人去。楊頭領(lǐng)吩咐添置馬匹,又叫我和我家里那個扮作尋常夫婦進城,但有缺的,一并買了?!摈煊裼肿呓鼉刹剑骸癹iejie,你最好了,這山上我就你一個交好。如果你不幫我,那我可真是走投無路了。”說罷,迫不及待地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來:“如果jiejie不介意,勞煩把這封信送去水泊梁山?!眿D人面露難色:“我們和梁山泊各自為勢,并不相干,梁山有他們的頭領(lǐng),我們有我們的頭領(lǐng),沒得大王允許,怎敢私通?”黛玉問道:“給親人寄信,也算私通么?”婦人道:“俺們下山的路線是梁山泊的反向,若要送去,除非倒行,于路并不方便。再一個,那邊實在戒律森嚴。如今誰不知道梁山泊做得好大事業(yè)?要我偷偷送信過去,又沒個引見的,萬一沒來得及解釋就死在山寨口呢?”黛玉還不甘心:“就說是林沖的親侄女,也不行么?”那婦人并不接話。黛玉郁悶道:“我與你也算作成姐妹了,這幾日你一直守著我,我也一直望著你,不曾分開,便是衣服都穿你的,如何不肯作個人情?”說罷,又自悔不夠妥當,丟了淑女體面,趕緊要改口。婦人搶先道:“林姑娘,我可是對頭領(lǐng)忠心無二的!”又忽然笑道:“這樣吧,不如你就嫁給楊頭領(lǐng),做個山寨夫人,也算是我上頭的人了,那我自然要聽你的?!绷主煊窦t漲了臉,一時氣惱,本來想說:“你拿土匪來耍笑我!”卻沒說出口,一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也是遲早該入匪籍的,事到如今還把官匪等級之分掛在嘴上,實在是自找沒趣,他日若被人提及起來,恐怕說她擰巴,笑她放不下那官宦之女的名頭;二是慶幸此話還沒說出口,既然對方都說了是衷心于山大王,肯定要把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匯報上去,此話若是傳到楊志口里,指不定要做出什么,如今命運把握在這等只愛殺戮放火之人的手中,不仔細點,怎能存活?黛玉想至此處,只好將全部話語按下,都悶在心頭,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那婦人又打趣道:“若是論樣貌,這世上自然沒有男人配得上你,恐怕得到天上去找那哪吒太子才算一對兒了。不過,若是論門第,楊頭領(lǐng)是三代將門之后,武侯楊令公之孫,也曾中過武舉,做過官只不過英雄沒落;姑娘出身書香門第,大家閨秀,身份高貴,只不過家道中落。無論落草之前還是之后,你倆都是相配的,不是么?好漢配美人,自古都是佳話,這一點也是配的。再一個,這山上可都是血氣方剛又沒怎么見過女人的漢子,你不靠楊頭領(lǐng)的話,豈不任人欺負?還是說你看上另一個頭領(lǐng)了?但魯頭領(lǐng)可是出了家的,雖然也是豪杰人物,卻不好還俗。姑娘你說,是也不是?”

    林黛玉把臉紅漲了,任她取笑羞辱,也不回答,只是掙著要走。正轉(zhuǎn)身時,那魯智深不知從何處忽地走出來,叫道:“你們兩個佇在這里嘀咕什么?”

    那婦人還笑著,叫了聲頭領(lǐng),自覺退了。林黛玉連忙把臉轉(zhuǎn)過去,拭淚完了,才回過頭來,低著臉喊聲哥哥。

    魯智深一把將信抓來:“寫什么玩意,俺也新認了幾個字,幫你們看看?!睊咭曇槐楹?,大驚道:“林沖?你竟然是林教頭的……”話未完,那林黛玉迅速辭別,也不理會他在后面喊叫。

    當天,他又在豪飲后進入了夢鄉(xiāng)。他選擇躲進了名為美夢的絕對防御里。夢很安靜。世界只剩下他和林黛玉兩個人,只剩下了悠遠的清香和撩人的嬌喘。他要以林黛玉的美麗形象為寄托,度過這段渾渾噩噩的爛醉時光。

    他像上次一樣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被她的體香迷得忘乎所以,呼吸變得越發(fā)粗重。每當從林黛玉身邊走過,在她的禪房門口附近走動,聽她用那動聽且迷離的嗓音叫哥哥時,他都會感到一股熱流涌向下體。林黛玉的形象每日每夜都會出現(xiàn)在他的精神世界中,總是會在某個意想不到的細節(jié)里跳出,留給他一個個神秘而纏綿的閃回。

    他熟練地將臉貼上去,含住一邊的乳蕊。他的雙唇先呈圓形,粘在乳rou上,嘗試吮吸兩下,見她真的不生氣才大膽起來,努動下顎,下半臉的肌rou發(fā)力,像孩童般享受地嘬吃。

    “嗯、嗯……嗯……”少女臉頰飛紅,天鵝頸高高揚起,香汗?jié)u漸滲出,星眼濛濛迷離。他伸出舌頭,朝嘴中這顆挺立的奶頭發(fā)起攻勢,吸得水聲嘬嘖,咂咂咋咋。

    魯智深畢竟是軍漢生活過來的人,之前雖無床事經(jīng)歷,也有男女見聞,豈是等閑之輩?他使出仿效襁褓嬰孩吃奶的招式,嘴巴將整片乳暈都包住,上下唇瓣緊緊貼住乳rou,動用蠻力,對著已變形的殷紅奶頭狠狠嘬吮,將其吸長。才過一會兒,這敏感的紅rou粒就被吸變形了。奶頭縫間泌出奶汁,一股奶香拂鼻而來。他越發(fā)加大了力道,盡數(shù)喝下。喝得越多,吸得越用力,身上美人越是顫抖得厲害,相應(yīng)的,對身體的控制便松懈慵懶下來,無暇顧及。

    “啊……啊……哥哥……好喜歡你……喔……”少女兩眼微瞇,咿咿呀呀地嚶嚀著,柔弱無骨地貼著他,小手輕輕搭上他的脖子。

    智深聽她嬌喘呻吟,便向上瞄。映入眼簾的,是她從下頦兒處一路拉到肩膀的流暢線條,優(yōu)美到極點。見此美景,他興致倍增,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他更加頻繁地動起下巴附近的肌rou,整個頭都如愿以償?shù)卦谕閞ou里深埋,索命似的抽吸著,不斷地發(fā)出“嘬嘬”與“滋溜”之聲。他故意用下顎去擠壓乳暈下方的乳腺,以此來刺激奶汁的分泌。黛玉如同缺水的魚兒般嬌喘不止,胸脯波浪似的連連起伏,變形的rutou也在不斷噴奶,越噴越多。

    “哈啊……不要吸得……這么……用力……唔嗯……人家……受不了……啊啊……討厭……”她的秀發(fā)散下來,蓋住他的臉。她幫他理開,將一縷頭發(fā)挽至耳后,微笑道:“哥哥,你就是喜歡這樣,對嗎?在這十個月內(nèi),meimei都可以……”

    他猛然驚醒,手臂一掀,把她翻到在地:為什么?明明哺乳期才會有的!為什么?!是誰的,誰的?是不是楊志!

    少女的形象在落地瞬間便化作一團青煙,消散不見了,就像整個夢境在煙霧繚繞中告罄一般??粗鎸嵉奶旎ò?,他長嘆一口氣。

    且說楊志如愿添置馬匹后,又有不少江湖人士來投奔入伙,眼見兵馬充沛,事業(yè)漸起,自然春風(fēng)得意。忽有一日,有伏路小嘍啰報道:“青州軍馬來也!”

    楊志冷笑道:“占了山寨,坐了山頭,就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灑家本不愿與官為敵,奈何總不如愿。既然自來討打,豈能讓他們小覷?”又問:“魯頭領(lǐng)呢?”

    那人回道:“小人徑直來到大殿,路上不見魯頭領(lǐng)?!?/br>
    楊志生怕他把魯智深叫來,便道:“也沒什么,叫大哥放心守寨,灑家自去?!北泓c起四百余嘍啰六十余騎軍馬,綽槍上馬,下山來迎敵。

    卻說那青州二千兵馬來到山前,擺開陣勢,其中一個當先出馬,高聲叫罵道:“大膽賊寇,天兵到此,還不早來受縛!”楊志挺槍出馬,穩(wěn)坐雕鞍上,叫道:“仗勢壓民的畜生,灑家正愁沒個人來比試,你這鳥官倒知趣,非來引俺性發(fā)!你也別急,這就教你粉身碎骨!”那陣中一人率先出馬。楊志舞刀出馬,來與之交鋒,斗到十余合,將其一刀斬于馬下。又有一人出列來迎楊志:“賊人休要猖狂,認得神槍李成么!”楊志當即答道:“不認得!”李成大怒,挺槍來戰(zhàn),斗到十回合,被楊志一槍搠倒下馬。

    那捕盜官大驚:聽說二龍山換了一班人,我只道與先前變化不大,無非鄧龍之輩,故同尋常準備,誰想大不同往時!當即勒轉(zhuǎn)馬頭,只要收軍。楊志也不追趕。山上曹正引人下來,拜請頭領(lǐng)上到山寨里,殺牛宰馬、筵席慶祝。魯智深這才知道經(jīng)過,正打算上前和楊志說話,轉(zhuǎn)頭就看見林黛玉朝楊志那邊走,猶豫一會兒后,還是決定不過去了,于是只顧在另一頭大吃大喝,再沒過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