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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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顧自的走進去,反手關(guān)上門,找了個椅子,遠遠坐到墻邊,“你們繼續(xù),我不會出聲,不會打擾到你們?!?/br> “這……” 心理醫(yī)生有點犯難了,轉(zhuǎn)頭看向靳玉執(zhí),請示他:“執(zhí)少,我們還要不要……” 靳玉執(zhí)打斷:“原本該是什么流程,就怎么繼續(xù)?!?/br> 聽這意思,應(yīng)該是不打算對靳承川深度催眠了,心理醫(yī)生弄醒了靳承川,直接進行下一個流程。 有虞柔坐在角落旁聽,后半程的心理疏導(dǎo)進行得很順利,靳玉執(zhí)跟虞柔一樣,全程沒有干預(yù)過心理醫(yī)生的診療過程。 “靳爺目前睡眠質(zhì)量太差,神經(jīng)長期緊繃,非常不利于病情,我先開點處方藥,讓靳爺改善一下睡眠情況吧。” 第一次的心理治療流程總算完了,靳玉執(zhí)不在老宅住的,跟心理醫(yī)生一起離開了,虞柔則是跟靳承川一起去了餐廳吃飯。 晚上。 虞柔洗完澡,特意換了一套黑色蕾絲睡裙,松散的長發(fā)隨意攏在左肩,身材凹凸有致,美腿修長筆直,襯得肌膚細膩如羊脂白玉。 靳承川是背對著浴室門的,坐在床邊看書。 她直接走過去,張揚又大膽的坐到靳承川腿上,胳膊摟住他的脖子。 靳承川一愣,下意識攬住她的腰,指骨剛放到她腰上,就捏成拳頭收了回來。 “白天威逼不成,晚上又換計策,色誘?” 他滾了滾喉結(jié),低哼一聲,別過臉不去看她胸口處的豐盈雪色。 “對,就是色誘。”虞柔掌心托起他的臉龐,讓他跟自己對視,“那些談不攏的事,我們床上再談?wù)劊俊?/br> “你真是一點都不害臊?!彼回炞於?,滿臉冷淡,清心寡欲似的,“我說過,我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沒什么興趣?!?/br> 他說著,輕輕將腿上的虞柔推走,“打地鋪去,我要睡了。” 虞柔怔愣地瞪著他,有點挫敗。 她忍著羞恥心,做到這種程度,都不能引起靳承川的興趣了? “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是不肯跟我說實話嗎?” 靳承川低眸,有些煩躁的快速翻閱手中的書籍,“無理取鬧,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她也來了火氣,“你非要這副態(tài)度的話,那我們確實沒什么好談的,退婚吧,一拍兩散,各自安好?!?/br> 她重重一哼,轉(zhuǎn)身就要走,打算直接去找一間客房睡,手腕卻被靳承川一把抓住。 靳承川緊抿著薄唇,什么都沒說,眼神卻是幽怨的。 第240章 靳爺邊挨罵邊吻她 “虞柔,你以為,靳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他陰惻惻說著,拉起虞柔走到梳妝臺前,用她的眉筆在紙巾上寫字,然后舉起來給她看。 【臥室里有監(jiān)聽器】 虞柔整個人驚住,忽然覺得后背有點涼颼颼的,“你什么意思?你想對我做什么?” 靳承川一邊寫字,一邊沉著聲線繼續(xù)懟:“你把爺爺和我媽哄得團團轉(zhuǎn),有他們護著你,我還能對你做什么,你這種女人心機真是重?!?/br> 他舉紙巾,【你舍得讓小奶糕成為單親?】 然后是下一張,【不準退婚】 將不準退婚那張紙巾,強勢地塞進虞柔的手心里,他眼神里的幽怨更甚。 好不容易才因禍得福,從情人轉(zhuǎn)正成了未婚夫,敢退婚,除非他死。 虞柔用力捏緊那張【不準退婚】的紙巾。 心是暖的,雀躍的。 他寫的是“不準”,一貫霸道專橫得不容置喙,他果然沒有心智退化,什么都記得。 正想著,靳承川又寫了一張,舉起來給她看,【陪我演一場戲……】 看清內(nèi)容后,她清了清嗓子,懟回去:“我心機重?” “你這種人就該去學(xué)廚師,甩鍋甩得這么厲害,你自己沒本事,不敢違抗靳爺爺,只敢對我橫,還算個男人嗎!” “哦我都忘了,你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只有15歲,就是個小屁孩,確實算不上男人?!?/br> 靳承川聲調(diào)加重:“滾出去?!?/br> “憑什么,有本事你把我扔出這間房,我就找爺爺說理去。” 靳承川冷冰冰咬牙:“扔?我嫌臟手?!?/br> “靳承川!你不要太過分!” 氣氛一度僵持,過了好幾分鐘,虞柔才率先給臺階下,“算了,看在你這幾個月受了很多罪,是遇害才會變成這樣,我暫時不跟你計較,我打地鋪了,你自己去洗漱吧?!?/br> 她說著,將那幾張紙巾全部撕碎,扔進垃圾桶,又雙手捧起靳承川的臉,俯身,無聲吻住他的唇。 像是給他終于坦白的獎勵。 這一吻,一發(fā)不可收拾。 靳承川壓抑許久,忍無可忍,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帶進了浴室。 嘭地一聲重重摔上浴室門,像是方才吵架后的撒氣。 浴室的水汽依然朦朧,靳承川托起虞柔的翹臀,讓她那雙白皙美腿纏在自己腰上,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被他抵在滿是水珠的瓷磚墻上—— 抵死親吻。 像一頭受傷回來的野獸,重新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兇狠強勢的宣示主權(quán),無聲訴說壓抑三個月的思念癡狂。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纏繞虞柔的睡裙肩帶,松松垮垮地扯下半臂間,埋頭吻住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