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書迷正在閱讀:拜托,只想干飯的北極熊超酷的!、中了五千萬后、女裝釣到直男室友后、小寡夫[種田]、周末慣例、病弱真千金一吐血,全網(wǎng)都飆淚了、快穿撩精嬌又野,反派寵她寵瘋了、難以招架,裴總每天都想強取豪奪、大家閨秀的自我修養(yǎng)、主母日常
小伙計見他出來,遂忙不迭地迎上前去,同時將手里攥著的那只紅絲絨的首飾盒遞給他,“老板老板,這可是件好東西,就是咱們賬上的錢現(xiàn)在還不太夠,您說是收還是不收?” 老皮特接過東西,打開來看。只那么粗略地一打眼,那只首飾盒里躺著的稀世鉆石便將他的眼睛給死死地定住了。 他不敢赤手去碰,便叫戴著白手套的小伙計摘下手套來,借與他戴上一戴。等他戴好了手套,將那顆鉆戒取出來放在光下,仔細地看了又看以后,他這才開口感嘆道:“寶貝啊,寶貝,真是一件好寶貝……” 說完這話還不夠,他將鉆石又放回去,而后蓋上盒蓋,倒置過來,看那紅色絲絨盒的底部-刻印上去的一行小字——“queen elizabeth 1558”——老皮特驚詫,這竟然還是皇家的東西! 他心頭跳了一下,扶了扶眼鏡,將那首飾盒攥進手里,并對小伙計吩咐道:“去留住那位當戶,就說東西我們要了。但至于價錢,還請她稍候?!?/br> 小伙計明白老板的意思,他狡黠一笑,拍著胸脯說道:“沒問題!” 候在樓下的那位女當戶穆朝朝,有些煩惱這家典當行的辦事效率。她不在樓下的休息椅上坐著,而是有些不安地踱來走去,直至看到小伙計下樓來,她才急急地迎了上去,“你們?nèi)羰遣灰揖蜕蟿e家去。我有急用,等不了急的?!?/br> 她用半英文半中文式的語法與小伙計說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首飾盒已經(jīng)不在他手里了,“我的東西呢?東西呢?” 她失措地伸手去翻他的手,卻聽小伙計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小姐,您的東西我們要了。但還請您耐心地等一等,我們老板需要估一個合適的價才行。” 穆朝朝總覺得很不放心,于是不做多想,當下就改變了主意,“不當了,我不當了。你把東西還給我,還給我,行不行?” “不不不,小姐,這……這怎么行呢?我給您倒杯茶,很快,我們老板很快就下來。”小伙計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想安撫著她在椅子上坐下來。 然而穆朝朝已然起了急,她甩開他的手,不管不顧地直奔樓梯上去。 這一跑,便迎面撞上了一個人,一個熟得不能再熟的老熟人…… “朝……朝朝?朝朝!真的是你?!” 穆朝朝錯愕地抬起頭來,接著猛地一怔,腳下便生生地頓住。多虧了那只朝她伸過來的手,將她拉了一把,這才使她沒能從樓梯上滾下去。 “朝朝!真的是你!果然是你!”那聲音興奮起來,而他臉上的神情也是近乎狂喜,“我方才一看那顆鉆石就猜到了,可我還是不敢相信,你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不可思議的驚喜!朝朝,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老周要是知道的話,我都不知道他會不會高興得昏死過去!” 穆朝朝的身子被人激動地搖晃著,而她的臉脹紅起來,忽然伸出手去重重地將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狠狠地推開,緊接著用日語對他甩下一句:“你認錯人了!” 未等跌坐在樓梯上的男人反應(yīng)過來,她便扭頭迅速地跑下樓去。 不敢再回頭,只聽身后那人在大聲喊道:“穆朝朝!我是聶紹文!聶紹文??!你要跑去哪里!還要跑去哪里?。 ?/br> * 英國倫敦港,一艘將要前往日本的客輪即將起航。乘客陸陸續(xù)續(xù)地都登船了,還有未登船的,也是在不遠處與親人朋友依依惜別。 幾名侍從包括阿笙在內(nèi),都在特等艙里為周懷年安頓行李,獨他一人站在船艙之外,倚著欄桿,抽煙看海,也看那些正要經(jīng)歷分別的俗世之人。這些年來,他看過的分別不少,且自己也還經(jīng)歷著,然而,隨著時間的遠去,卻竟而越來越不能將此看淡。悲傷總有,痛苦亦總有,人都說時間能治愈一切,到他這里,卻是讓心中的傷口愈加無法彌合。每當看到這些別離的場面,那傷口便又會被翻開來,血淋淋的,重復且更變本加厲地折磨著他…… 視線里,一對即將分離的夫妻正擁吻在一起,周懷年猛吸了兩口煙,合上了眼睛…… “老周——老周——看這里——你看這里啊——” 直至一陣海風將一個熟悉的聲音吹入他的耳中,周懷年這才睜開眼,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人流如織的碼頭上,聶紹文舉著自己的灰色禮帽,一蹦三跳地在對他呼喊:“老周!你快給我下來!朝朝……我找到找到朝朝了!不在什么狗日的日本!就他媽在英國!在倫敦!??!” 指間夾著的那只煙頭,倏地掉進了海里。煙滅的聲音太弱,遠不如他心臟那股血液涌動的聲音能讓人聽得清。 ps:噢啦啦啦啦啦,這回是真的真的要見面啦!我要好好醞釀寫下一章!哈哈哈哈哈哈,老周心臟準備好,你們的心臟也要準備好喔!票票投起,加油走起呀!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相見 從典當行跑出來以后,穆朝朝始終心神不寧。其實她也說不清為什么要跑,是因為忌憚自己窘迫的模樣為熟人所見?還是因為聶紹文所提及的那個人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又或者因為自己所變賣之物,讓她感到莫名的心虛?也許這些都有,總之她那樣的表現(xiàn),就像是一只遇見了危險的刺猬,渾身豎起堅硬的刺,不想讓人接近她半分。 除了那些胡思亂想,她還在懊惱自己竟沒把典當鉆石的錢給拿回來。明日若是再去要錢,會不會又遇上聶紹文?可要是不去的話,不就白白丟了一顆鉆石了嗎?這絕對不行!穆朝朝站在醫(yī)院的洗衣池前,一面洗著病患的衣物,一面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一個萬全的辦法。她抬起一只泡在冷水里的手,生氣地往自己腦袋上拍去,嘴上還自怨自艾地嘟嘟囔囔道:“昏了頭了,簡直是昏了頭了,這得丟多少錢,多少錢啊……” lt;a href=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