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游戲抽卡:開局抽到浸豬籠 第1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報告掌門,嫌疑犯是只肥啾、畢業(yè)后再談校園戀愛 (NPH)、檀郎說(古言兄妹)(真骨科h)、和嫡姐換親以后、王爺沉迷搞基建、快穿:笨蛋美人被主角搶著哄
他搖頭道:“貧道之修為,觸及傳國玉璽的外圍金光,并未真切觸碰,尚且如此。若真是肌膚碰到了此印,必然五境瞬息崩潰,rou身在一霎徹底飛灰,再無恢復(fù)的機會?!?/br> 李秀麗以另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了她眼中的“鬼畫符”大印一眼:“那這印你們都不能拿?我放在這,還是怎么樣?” 常明子道:“貧道尚未達到勾連一方人族之炁的境界,不敢觸碰。但本觀卻有一人可以驅(qū)使此印。道友將印放在三清殿上。等我的小師弟,閉關(guān)結(jié)束,破了江下洞天,自來取印?!?/br> 李秀麗好奇:“他不會被‘燒’到?你師弟反而比你修為高?” 常明子卻道:“小師弟修為其實與汝相差仿佛,煉化了四境,余下一境將成,馬上便可邁入練炁化神的境界。” “那修為也不高?!?/br> 常明子笑道:“道友以后會知道的。我們太乙宗有圣子圣女之制。小師弟年紀比你只大一歲,修為雖不算高,但乃太乙宗的當代圣子圣女之首,為天定陽神。以他來驅(qū)使這傳國玉璽,自不會有什么危險。” 圣子圣女,李秀麗隱約聽過一耳朵。張白曾對姜月說,是奉圣子之令,前來相救通天教余部。之前白鶴帶她渡河時,那個“太史公”也問他,說他是不是帶了新圣女來…… 那“天定陽神”又是什么?李秀麗只知道,修行道路有陰神、陽神之分,卻不知道還能有人是“天定”要當陽神的。 大約是看出她滿臉疑惑,常明子笑而不語,只說:“道友在我觀中,日后自然知道。這些既是修行知識,也是大派之間的一些半公開的隱秘。” 可惡,最討厭吊人胃口了!李秀麗心里想,等她學(xué)完度厄真經(jīng)、相面術(shù)、知道了這些八卦,一定馬上抬腿就走,絕對不多留一日! 嗯?她要學(xué)的東西怎么越來越多了? 李秀麗有點為難:可是度厄經(jīng)、相面術(shù),真的聽起來都很有趣啊!那太乙宗的人這羅里吧嗦又rou麻惡心的,也不是不能忍…… 她拎起包裹:“行,你說把這東西放哪吧?!?/br> 等她把傳國玉璽放在常明指定的位置,常明子立即化作一道流光,匯入三清大殿的側(cè)殿神像中,說是去傳信小師弟,處置傳國玉璽了。 那尊雕像逐漸失去靈性,重新閉眸時,對李秀麗說: “李小道友切記,送來傳國玉璽之事,但出本觀,不得聞于此表人間,任何人之耳?!?/br> “否則,殺身之禍將至?!?/br> 頓了頓,又道:“若有其他疑問,盡可詢問掃雪。這段時日,你們在本觀的居住,也盡付于他?!?/br> “喂,等一下,”李秀麗立刻:“孫雪說度厄真經(jīng)要你傳經(jīng)。你們答應(yīng)了要教我的?!?/br> 熟知,常明子聲音含笑:“好。貧道答應(yīng)。不過,貧道也不擅長度厄經(jīng)。最擅長此經(jīng)者,是小師弟。汝可先學(xué)相面術(shù)。待到小師弟出關(guān)、破江下洞天而歸,必讓他親自教授。” 小師弟最擅長度厄真經(jīng)當然是實話。 只不過,誰教都一樣。 畢竟,這經(jīng)文入門最簡單,太乙宗門人少有不會的,后續(xù)威力如何,全看個人。 他已看穿掃雪哄騙小道友的一點伎倆,也不戳破,順水推舟。 能哄小家伙多靜心幾天,為何不哄呢? 當夜,李秀麗住在太乙觀。睡前還心心念念著她的度厄真經(jīng)。 修士一夜無夢。 ** 當夜,同時,大周皇宮,狄國王帳。 兩處之中,兩方君主,皆做了夢。 大周官家在他的昏暗帳中,夢到了祖先怒容瞪他,伸手一指。他在夢中仰頭看去,白龍銜玉印而來。 印,赫然是傳國玉璽。 他正欣喜若狂地要接印,那玉璽就錯過他的手,落入了他人之中。 狄國之王也昏沉夢到,白龍銜印,但印卻落在了大周。 隨后,周室上空,人族之炁大漲,山河之影浮現(xiàn),氣勢如虹,反撲向狄國,咆哮著反擊。 二者同時被夢驚醒。 大周官家從龍床上滾了下來,滿頭冷汗,立即叫人:“來人,來人,去找印,去找??!” 狄國王,捂著胸口,自夢中驚醒,卻喚來一黑袍人,笑意難止:“印已至周室。卿家,奪印斬龍!” 第123章 官家近日心情極差。 連他最寵愛的內(nèi)侍,小心翼翼地為他奉茶,都會無故遭呵斥。 出身大周宗室,被抱養(yǎng)給官家,由宮妃養(yǎng)大的嗣子之一,如今十五歲的環(huán)郡王,本來想去向官家稟告今日的學(xué)業(yè),卻被宮人勸?。骸岸?,官家今日仍心火不平,命宮內(nèi)不得擾?!?/br> 環(huán)郡王怔了怔,只得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卻見同樣被立為嗣子,且是被皇后收養(yǎng)的宋琚,正陪著黃相公,有說有笑地往官家的福寧殿走。 二人看見宋環(huán),正眼都不帶看,便從他身側(cè)而過。 官家今已四十多歲,親子早夭,連一位公主都不曾得,無后。只有兩位名分未定的宗室養(yǎng)子。 既非皇子,又稱官家為“爹爹”。二人都被官家封了郡王。故而宮中多含糊地稱宋環(huán)為“二哥”,宋琚為“三哥”。外朝則以郡王呼之。 黃相公一系擁立跋扈的宋琚。而曾經(jīng)的華武興,被貶的張指揮使、林宰相,都曾替宋環(huán)說過話,希望官家早日確立“少有志,慧而仁”“德行無過”的宋環(huán)為皇子、太子。 官家本人也曾更偏向宋環(huán)。但如今狄人雄兵壓境,華元帥亦被貶為平民,黃相公依仗狄國,權(quán)勢滔天,朝中文武要么笑臉逢迎,要么閉口不語。 當時華武興被押上斷頭臺時,宋環(huán)十分仰慕尊敬這位將軍,也曾私下,苦苦哀求官家饒恕華家。 卻被黃相所知,大怒,當面斥罵宋環(huán)是“無知小兒”。 而朝野立宋琚之聲驟高。宋環(huán)卻被外朝逐漸摒棄。原本將得的“皇子”名分也被壓住。 眼見拒絕了自己入內(nèi)的福寧宮,卻在黃相幾句話里,宋琚就被帶了進去。 宋環(huán)默默無語,抿唇而走。回到住處,才吐出一口濁氣,郁郁不樂。 見他如此情態(tài),陪他長大的近侍嘆道:“郡王,何倔強也!人生在世,豈不逢迎?何不主動向黃相低頭認錯?只是口頭幾句,至少能換得處境改善。” 宋環(huán)搖頭,仍然不語。 近侍知道他不想談及此事,便換了個話題,壓低聲音:“郡王可知,官家為甚么這幾日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微臣從宮人處聽得,原是官家做了個夢。夢見白龍銜印而來,那印是傳國玉璽。熟知,玉璽卻落他人之手……” 話未說完,宋環(huán)驚而喝止:“住口!福寧宮中事,不得議論!” 近侍閉口。 宋環(huán)顧左右,見附近沒有其他人靠近,才道:“再有下次,你自去領(lǐng)罰?!?/br> 近侍忙認錯,卻仍被宋環(huán)打發(fā)了下去,換人過來值守。 另一個侍從上來后,吸取了教訓(xùn),果然不再談?wù)摳帉m中事,只對他談些市井趣聞。 笑道:“二哥可知,今日,玉京城中,出了樁奇事,上至官員貴眷,下至販夫走卒,皆異之。” “噢?甚么奇事。” “玉京的街上,有異人擺攤看相,奇準無比。因此人,已經(jīng)鬧出了三家富戶爭子的奇聞?!?/br> “三家爭子?”宋環(huán)畢竟年少,果然起了興致:“細細講來?!?/br> 原來,近日來,玉京靠近太乙觀不遠,城東的一條街上,持續(xù)有人擺攤看相。擺攤者,是一十五六歲的少女。 其人曰,看面斷人生,不準不收錢。如果準了,則一次相面需要一兩銀子。 開始,見她年少,又是個女娘,經(jīng)常有閑人上前假意看相,實則混說胡話。但這小娘子只要一開口,人皆懼之。 原來,明明素志不相識,她卻能從人的出生一直將對方的父母、妻子、親戚、朋友、仇敵,乃至鄰舍,一一道來。 甚至,連對方最近倒了怎么樣的霉,闖了什么樣的禍,都說得頭頭是道。不像其他神棍那樣總是含糊其詞。 這樣一來,短短一二日,這小娘子聲名鵲起。 慢慢地,真有人找上了門。 據(jù)說,是一家富戶,老爺帶著一青年出游,路過想請小娘子相面,看看近日是否有與人結(jié)仇。 這小娘子卻指了指他身邊的青年,張口說:“你自己沒有跟人結(jié)仇。不過,你侄兒卻惹了樁事,欠了一筆錢。對方來勢洶洶,馬上要上門找他麻煩了。” 話音未落,眾皆嘩然,富戶變了臉色,斥責小娘子胡言亂語,裝神弄鬼。 概因,這家富戶本是出了名行善的人家,但子嗣艱難。他帶在身邊的那個青年,眾所周知,乃是富戶的獨生孩兒,讀書刻苦,已經(jīng)考上了秀才。 這小娘子張口卻說“你侄子”。富戶自然覺得她算得不準,胡說八道。 小娘子生了氣,當即指著那富戶說:“rou眼凡胎,今日教你個乖!你只有過一個親生孩兒,出生就已經(jīng)夭折。你回家去搜,在你家臥室正對的花園左走六尺,槐樹下,掘地再三尺,馬上就能搜得出一副嬰兒骸骨,上面掛著一枚玉佩,上面寫著一個‘文’字?!?/br> 富戶當然不信,怒氣沖沖,立即返回家中,照著這小娘子的指點,在槐樹下掘地三尺,一看,似雷霆轟頂。泥土之下,果然有一嬰兒骸骨。小小的尸骸懷中,果然置一枚玉佩,刻著一個“文”字。 他白手起家,常年在外走商,積累財富。這是他孩兒出生后不久,沒看幾眼,他又要匆匆離家行商。懷著對妻兒的愧疚,便將全身上下最值錢的,一枚* 成色上好的玉佩,掛在了孩子的脖子上,期之以“文”,望他日后能夠讀書上進,不要像自己,奔波勞碌。 但他卻無法質(zhì)問老妻了,因生了產(chǎn)褥之病,他的妻子纏綿病榻,在孩子七八歲上就已經(jīng)病逝。 他抓住妻子的陪嫁丫鬟,嚴加逼問,丫鬟終于說出實情。 原來,他常年在外,自己倒是時常眠花宿柳,時不時往家里送個收用的婢妾。但他的妻卻要苦守門庭。 正這時,他的小弟卻值青春,又在家鄉(xiāng)打拼,受了關(guān)系不錯的大兄囑托,常來看望年輕的嫂子。 一來二去,竟有染。 這孩子雖然是富戶的,但他那次走后不久,那嬰孩就突發(fā)疾病夭折。 其妻恐他責怪自己照料不周,與他的小弟商量。 正逢小弟的妾室也生了一個孩子。富戶之弟眼饞兄長的家業(yè),就攛掇嫂子,便將他這個年歲相差不大的妾生子,冒充了夭折的富戶親子。 得知真相,富戶氣得發(fā)昏,但看著非常有出息,不到弱冠就考中秀才,正準備考舉人的“兒子”,他又心生不舍。 遂決定咽下這口氣,到底也有他的血緣,侄子總比無子好,只充作不知。并令人不許張揚,再對外去砸了那小娘子的攤子,就說沒有挖到尸骨,她算得不準。 誰知道,次日,他小弟找上了門。兄弟幾人分家后,各自打拼,小弟也混了一份家業(yè),雖然不如長兄,也稱得上富足了,偏偏,小弟也只生了一兒一女。因年輕時忽略了兒女。兒子少時一個不慎,摔壞了半身,是個癱子。女兒則脾氣乖僻,時常鞭打下人,辱罵老父,招婿上門還連打走三個丈夫。 因此,小弟上來就賠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給長兄賠罪當年之事,稱想要回孩兒,繼承家業(yè)。 富戶哪里肯讓?二人大吵大鬧以至于動手。消息泄露了出去,又引來了第三人。 說到這,宋環(huán)愈發(fā)好奇:“這又關(guān)第三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