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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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沒辦法裝成一黑到底的瘋子。在外人面前,綠川唯偽裝的溫柔恰好是諸伏景光的本性,于是就像柏圖斯對鐘意下屬的縱容,諸伏景光也從不吝嗇在柏圖斯面前展示真實的一面。 只要它有用。 “我不會有事的。真出問題我又不是沒長腿的木頭,而且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后手不是嗎?” 這個后手有柏圖斯的勢力,當(dāng)然也有公安的。 “柏圖斯,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br> 是啊,綠川他只是預(yù)判了上司的后續(xù)行動,就當(dāng)提前預(yù)警了,綠川又有什么錯呢? 柏圖斯忽然就不氣了。 諸伏景光趁熱打鐵:“而且你的傷我還沒說什么。” 盯著近在咫尺的那片藍(lán),柏圖斯開始心虛了起來。 “咳。那什么,這次就算了吧,我們平手?!彼麑擂蔚貜闹T伏景光的手底下溜出,像是一尾魚。慣會拿捏上司心理的青年緩和了神色,將一場風(fēng)波順利化解。 諸伏景光提起病房里放置play的諸星大,語氣漫不經(jīng)心:“那個人怎么處理?他看起來不是普通人。” 諸伏景光也看到了男人手上的槍繭,而他顯然已經(jīng)過了會把一些刻意相遇當(dāng)作巧合的年紀(jì)。 柏圖斯給出答案:“你們先回去補覺。我陪他做完檢查再把人送去警局,沒什么事的話大概中午就回去了?!?/br> 柏圖斯倒是沒想過把一個身份成迷且很可能混|黑的人送去警局代表著什么,他真的只是想幫諸星大找到對方真正的家人而已。 聞言,諸伏景光沒對此發(fā)表意見,只是對柏圖斯單獨行動表示了擔(dān)憂:“你單獨在這里真的可以?” 柏圖斯無奈道:“我只是在醫(yī)院,回家也打車,不會有問題的。”好歹相信一下他吧! 知道需要循序漸進(jìn),于是諸伏景光松口:“那好吧,出院之后把人送到警局就回家?!?/br> 柏圖斯給他和安室透獨處的機會也好,他也該做點自己的打算了。 gt;gt; 在諸伏景光搶先發(fā)難并且成功讓柏圖斯忘記追責(zé)時,病房里的兩個人正在巔峰對決中。 安室透看著床邊站起身四處轉(zhuǎn)的黑發(fā)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精光,非常之十分地針對道: “喂,既然名字知道了,你應(yīng)該也清楚自己家住哪里吧,再不濟(jì)哪個町總知道,要不要我?guī)湍阏艺遥俊?/br> 諸星大掀掀眼皮:“你是戶籍警嗎。” 安室透佯怒道:“我可是在為你考慮!算了,總之早點找到你家里人然后離我們遠(yuǎn)點,少來攀關(guān)系!” 這個人簡直難纏得離譜,即使自己這種態(tài)度也不會生氣的嗎?果然是故意碰瓷圖謀不軌吧! 說不定失憶也是裝的,要不是柏圖斯和hiro出去了,他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叫醫(yī)生來檢查,揭穿這家伙的真面目。 “首先我只是在和他一個人攀關(guān)系,而不是加上你。其次,”諸星大頓了頓,眼中閃過戲謔,“你是在以什么身份阻止我,他的家人?” 安室透頓住。 “他是你男朋友?”見人不說話了,諸星大繼續(xù)輸出。 安室透這回是真的氣極反笑:“是不是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問我?” 還有這人是什么性緣腦嗎,隨便兩個人都能扯到一起! 柏圖斯大概只因是法國人所以開放了點,不拘小節(jié)了點,又沒拿婚戒跪在他面前! 兩人雙眼之間迸出火花,柏圖斯打開門就幻視了一只炸毛暹羅和懶散黑貓打架的畫面。 在門外就聽到了些對話,于是他及時制止了這場斗爭:“我和安室算是上下級哦。” “原來如此?!敝T星大眼珠一轉(zhuǎn),對著安室透意味不明地哼笑道:“ho~上下級的家人關(guān)系?!?/br> 單膝跪地邀請成為家人,日本的家庭結(jié)成方式這么時髦了?他是失憶了又不是失智了。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敝T伏景光此話一出,兩人下意識停了戰(zhàn)不說話了,病房里頃刻安靜下來。 在他的安排下,柏圖斯陪諸星大做檢查,諸伏景光則拉著安室透回家休息。安室透一步三回頭,不岔地嘟囔道: “那家伙花招多得很,說不定就趁機上位了。” 諸伏景光失笑:“對柏圖斯還是放心點吧。他不是都問你要不要做家人了么?柏圖斯很注重先來后到的?!边€有那個上位是什么東西。 但架不住主動湊上來的??!安室透沒好氣地在心里腹誹,到底還是聽進(jìn)了諸伏景光的話。 兩人回到那棟仿佛闊別依舊的一戶建,并未按照跟柏圖斯說的那樣直接補覺去,而是進(jìn)到諸伏景光的房間,熟練地檢查了邊邊角角,確定安全后才雙雙找地方坐下。 “hiro,你為什么在病房里那么說?”安室透一上來直奔主題。 唯一的家人——這說法著實把他驚了一下。后來想想,諸伏景光應(yīng)是想給那個什么大一個下馬威,不過安室透還是覺得自家幼馴染可能知道更多內(nèi)情。 比如知道柏圖斯提的那個家人究竟是怎么定義的。 諸伏景光早有準(zhǔn)備,將預(yù)先打了腹稿的想法說給他聽:“你不覺得那個男人有些既視感嗎?” 安室透一愣,腦中劃過一道銀色的冷酷身影。 “你是說……琴酒?” “沒錯。那個諸星,給我的感覺很像是琴酒?!币娝灿型?,諸伏景光繼續(xù)道:“但他比琴酒更善于偽裝,不管失憶是他刻意為之,還是其他人在cao縱,亦或是單純的意外,諸星大想必都和組織脫不了干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