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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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想讓我殺個人證明一下?我覺得我已經(jīng)殺的夠多了?!焙途皬浬ь^看著自顧自拉開椅子坐下的琴酒,翻了個白眼。雖然他真的沒殺那些?人,但在組織看來?那些?人全是他搞死的。既然對方這么認(rèn)為,和景彌生覺得認(rèn)下也不是不行。 畢竟他有能力救,但沒救,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也有他的責(zé)任。 琴酒拿著槍瞄準(zhǔn)著和景彌生,卻?見對方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甚至因為美味的食物,流露出幸福的表情。琴酒無趣地收回手,和一個根本不怕死、不怕痛的人講威脅真的很?無聊,他甚至還?不如用蛋糕威脅有用。但這樣做,琴酒會有一種自己成為幼兒園老師的錯覺。 “我不管你怎么做,五分鐘,我們要在現(xiàn)場處理掉尸體,做得到嗎?”琴酒拿出手機給和景彌生發(fā)了任務(wù)鏈接。 要不是所有人看過?任務(wù)之后都?和琴酒暗示,你要不另請高明,琴酒也不至于踏入和景彌生家里找他。雖然琴酒知道和景彌生有本事?,但他不想遷就這個自大狂。讓自大狂遷就自己?不,琴酒知道自己不配,他但凡血壓不上去,都?是和景彌生手下留情。伏特加到現(xiàn)在都?快得上“大哥”pdst了。 和景彌生看上去聽話又?乖巧,實際上他不想干的事?情,怎么強迫都?沒有用。他就是喜歡裝,裝的又?無辜又?干凈,把波本和肯巴利都?騙的團團轉(zhuǎn)。他們沒見過?和景彌生看樂子一樣,去現(xiàn)場看自己設(shè)計的爆炸,也沒看見對方上一秒迷茫,下一秒就冷著臉把自己手掰斷的狠戾。只有琴酒知道,對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全都?是裝的,至于對方的真實性格,是比他還?要冷漠,還?要殘忍。和景彌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人”,他自覺高高在上,不過?是和他們玩游戲的神明罷了。 琴酒就像是海中的鯊魚,聞著血腥味就快速接近真相。 和景彌生看了一眼琴酒發(fā)來?的鏈接,任務(wù)看起來?非常簡單,只是殺掉一個墨國的黑手黨頭目——保利諾。但難度在于,組織希望讓他消失,但不要出現(xiàn)尸體。保利諾還?沒有選定下一位繼承人,雖然有許多聯(lián)姻對象,但主要的勢力還?是緊緊握在保利諾手里。如果保利諾確認(rèn)死亡,他手下的眾多勢力就會快速地找到自己屬意的繼承人,開啟繼承人戰(zhàn)爭。這樣的話,就和組織沒關(guān)系了。 本來?組織是想搭上大久保接頭人的線路,不管對方上級是八兒子巴爾還?是三兒子傅里葉,組織都?有辦法讓對方接受和自己的合作。畢竟,組織可?以干掉保利諾,然后讓對方“干干凈凈”地上位。可?惜,大久保沒有說出聯(lián)系方式,就被害了。組織搭不上正規(guī)路線,就只能轉(zhuǎn)手試試非正規(guī)路線。只要他們把墨國的水?dāng)嚨膲驕?,組織得到的就越多。 保利諾的組織勢力規(guī)模非常之大,甚至不遜于黑衣組織,明著坐擁大半個墨國的財力物力,連各國首領(lǐng)都?要對其平等對待。作為擁有這等勢力的黑手黨頭目,保利諾不僅住所是鐵壁銅墻,連外出都?是里三層外三層的頂級防護。至于行蹤和路線,那更是絕密中的絕密。 面對這種等級的黑手黨,組織也沒有說一定要琴酒完成任務(wù)的想法。畢竟琴酒只是勞模,不是大羅金仙,有些?事?情人力不可?為,不能強求。組織發(fā)這個任務(wù),只是抱著讓琴酒試一試,說不定萬一可?以的想法。琴酒也知道自己可?完成可?不完成,他找和景彌生也是抱著試一試,萬一了的想法。琴酒有把握潛入對方的地盤,但他完全不能保證自己能殺死對方,更別提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尸體。他有自知之明,不是莽撞之人,他問了一圈組織里面有可?能給予幫助的人,所有人都?拒絕了他。琴酒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自己人緣太差,還?是任務(wù)太難。 “就我們兩個?”非要讓和景彌生去殺,當(dāng)然他有本事?去完成任務(wù)。但組織可?不知道他的本事?,也放心他和琴酒兩個人去做任務(wù)?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第一個任務(wù)就是暗.殺日本的高官,好像這么對比,這次還?加上了一個組織最強的員工,可?以說是很?看得起保利諾了。絲毫沒有從任務(wù)難度中明白,其實自己不用去完成的和景彌生,老老實實地開始計劃任務(wù)。 “潛入的話,我們兩個。如果你處理尸體的方法能讓我用,我也可?以一個人?!鼻倬飘?dāng)然有自信殺個七進七出,但是帶著和景彌生可?就不一定了,他還?記得對方滿地滾的場景。 和景彌生想了想,建議道:“這樣吧,你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先?看他一眼,我再決定。如果我覺得可?以,我一個人去,如果不可?以……嗯……我覺得你去也沒用?!币驗檫@樣就證明對方命不該死,琴酒去了也沒用。 聽到這番話,琴酒冷哼兩聲,威脅地瞇起眼,語氣冰冷得如寒冬,“你的意思是,你都?處理不了任務(wù),我更處理不了?” 那……不然了? 和景彌生看著琴酒,遲疑但點頭。 琴酒一直都?知道和景彌生很?自信,他沒想到對方能這么自信。但自信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了,死的又?不是他,于是他冷哼兩聲,“吃完了嗎,吃完就走。” 和景彌生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站起來?跟上琴酒。見琴酒突然停下,試探地問:“怎么了?” 琴酒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再次確認(rèn)和景彌生身上什么武器都?沒帶,欲言又?止。不行的話,要不還?是他一個人去吧……這和送人頭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