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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旅途終點的rou便器之國(魔女之旅 R-18G)在線閱讀 - 【旅途終點的rou便器之國】

【旅途終點的rou便器之國】

可是不好的哦?這是給壞孩子的懲罰——”

    咔噠,又一枚金色的圓環(huán)毫無提醒和準備地穿過我的花瓣。比起掐到毫無知覺之后再穿洞,這樣的痛楚讓我身軀一陣,又一股高潮傾瀉而出。

    “對,對不起,主人——是我,自愿的……伊蕾娜是變態(tài)魔女……哈啊啊啊~!”

    “嗯,不對稱了……那就再打一枚好了?!?/br>
    男人沒有繼續(xù)對話,只是將一條短鏈拴在我的陰蒂環(huán)上,然后將我的身體強行下壓,掐住我的喉嚨逼迫我吐出舌尖,最后再用同一條細鏈把我的舌環(huán)和陰蒂環(huán)栓在一起。

    “欸欸嗚嗚——~!”

    腰身前弓到極限,我將舌頭以能探出口的最大程度伸出,但舌尖和陰蒂還是傳來拉扯的撕裂般劇痛,若是還能繼續(xù)失禁的話,我一定會再尿出來,毫無疑問。

    接著,我的小yinchun被穿了第四個環(huán),新拿出的兩條鏈飾連接著同側的兩個yinchun環(huán)——但向外繞過了大腿外側,并且在腿側的肌膚上直接穿了環(huán)來穿過細鏈。如此一來,我的兩瓣xiaoxue就被環(huán)飾牽拉著,再也無法閉合。

    “欸……~哦~~啊啊……~”

    被連接在陰蒂上的舌頭讓我無法再說出話來,頭被強行壓迫著,只是想調整面向都會牽拉著陰蒂和舌頭帶來甘美的劇痛。我的津液不能自制地滴下,落在被牽拉成方形的xiaoxue之中。

    接著,這位具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就,就,收拾好工具直接轉身走了……

    “啊欸嗚嗚……?”

    “呼,魔女的rou便器可不常見呢,剛才那人磨嘰了這么久,就讓老子來……嗯?”

    因為被牽拉著舌頭無法抬頭,我只能從褲子和聲音判斷出來者已經是另一個人。被環(huán)飾拉扯到嘴外,伸長到極限的舌頭使我無法說出話來,想要問候也做不到了。

    “欸哦啊哦……~”

    我擺了擺手臂殘肢,算是問候。

    “拘束成這個樣子,要怎么插入啊……腦袋遮在xue上好礙事兒……”

    雖然很想多享受一下這種自體拘束的撕扯感,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人說得對。

    “欸哦啊欸~啊啊呃……”

    “罷了,老子也沒時間去找尖嘴鉗子解這玩意兒,就用這個來對付吧!”

    “啊欸……?”

    被迫只能望著xiaoxue的視野之中,出現了一股刀光。緊接著,陰蒂上傳來了真正的劇痛。

    “嗚哦哦哦哦哦!咕要,不要啊啊啊啊?。 ?/br>
    “什么嘛,你原來會說話啊。別亂動,扭傷了老子的jiba你賠嗎?”

    我被抱了起來,淚珠滾滾落下,被拉傷的舌頭胡亂擺動,牽動著舌環(huán)上的鏈飾,以及細鏈彼端被剖下的陰蒂環(huán)。

    男人的性器在我的xue內攪打,濃密陰毛觸碰著被剖成兩瓣的小豆豆,仍在滲血的斷面處被不停摩擦,敏感的神經傳來劇烈的痛楚,令我流下了更多的淚水和愛液。

    “啊啊……~主人,主人……伊蕾娜的小豆豆……噫嗯哦哦~~”

    陌生男人的jingye輪流注入我的體內,身上安裝的環(huán)飾被肆意拉扯著,傷口沒有機會愈合就再度被扯開……身為rou便器,我完全無法抵抗這些粗暴的做法,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像玩具一般被肆意擺弄,簡直像是身在天國了……!

    夜色漸濃,我也從自己的畜欄里被搬到車上。畢竟,如果在露天的地方一絲不掛的過夜,rou便器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壞掉不能再用了。

    “我原本還擔心你會適應不了,畢竟上工第一天就被穿了這么多環(huán),連陰蒂都被剖開了。不過,看樣子我是多慮了。”

    負責在rou便器輪休時進行照料打理的職員打趣道。

    “不要,小看我了呀~我可是,灰之魔女大人……呼,一定能,成為最好的rou便器的……”

    在我的請求下,我的四條殘肢套著繩索,再用后xue固定在職員的roubang上。我扭動著腰肢,以自己的性器握住魔杖釋放著魔法,幫助這位職員對自己的同事們清理身體。

    順帶一提,因為xiaoxue被環(huán)鏈拉扯成了方形,我拜托這位主人,將魔杖捅進我的zigong口里面來作為固定。以前從來沒試過用zigong來揮舞魔杖,但經歷了一整天的凌虐之后,我的魔力竟運轉得相當順暢。

    “嘿嘿……清理我的rou便器同胞們,為主人省下來的這些時間,主人要用來和我zuoai嗎?”

    “灰之魔女大人還是沒有滿足嗎?即使遭受了那樣的凌辱和虐待?”不知名的職員嘴上揶揄著,騰出一只手拉扯我的魔女徽章,連帶著rutou也扭曲變形,放手時回彈的力道讓我顫著腰差點又去了一次。

    ——————

    事實證明,比起凌辱和褻玩,zuoai時間太長導致睡眠不足,更能摧毀我的意志。這個因為幾乎整夜都在和看護rou便器的員工們zuoai,而往往只睡兩小時就會被拉去繼續(xù)上工的每一天,比起充滿憧憬和期待的rou便器候補時間來說簡直是酷刑。

    我可真是一位受歡迎的魔女呢。

    每每要睡著時,我總是被快感與痛楚喚醒,只有一部分的主人,才會放任我昏過去,而不是就近用噴水池的水或是自己的尿液把我澆醒。

    但是,身為rou便器的我,沒有權力拒絕甚至去抱怨愿意使用我的主人們。況且,他們給予我的溫暖注入,是那樣的溫柔和舒爽。流動的欲望在體內涌動,途徑殘肢百骸,使我本來模糊的雙眼更加迷離。

    “……喂,聽見了嗎?”

    “喂?!”

    一只穿著厚底軍靴的腳在我臉上蹂躪著,我努力將漂浮在云端上的意識收回體內,搖晃著舌上鏈接的鎖鏈輕聲回答。

    “就是說你同意了?”

    嗯哦……~主人的都同意……

    “那太好了——”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突然提起來,緊接著,眼睛正在被尖銳物品逼近的緊張感將我的思維拉回現實,意識到將要發(fā)生什么的我卻不斷告訴自己我只是個rou便器,努力抵抗著生物本能,一直睜著我惹人憐愛,或者說令人想要摧毀的雙眼,直到眼上傳來劇痛。

    黑漆漆的東西在我右眼的視野里亂晃,伴隨著鉆入頭顱的劇痛,視野時而血紅時而淡藍,我的眼球被擠壓著,攪動著,最終,脫眶而出。

    “噫嗚哦哦哦哦哦——!眼睛,眼睛啊啊……~”

    左眼的視野還是正常的,而右眼卻像是在俯視我的身體,并微微晃動。接著,一把小刀湊了過來,神經被切割的劇痛讓我昏過去又醒過來,殘肢不停擺動,叫喊聲已經染上了沙啞。

    再接著,伴著濕潤球體掉在胸上又落下去的觸感,我的左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啊……啊哦~主人……這是……嘶哈……噫嗯嗯嗯——!”

    我僅剩的左眼,看見我永遠也不會討厭的男性象征正朝著右邊探去,接著,眼眶的嫩rou和斷裂的視神經就被攪動起來。離大腦如此之近的攪動讓我的思維越發(fā)混沌,痛楚與快樂的界限模糊不清,再這樣下去要變成笨蛋魔女了……不過即使是笨蛋魔女,能享受到這個的話,也沒什么不好的,吧。

    咕啾,咕啾。只能插入一個guitou的眼窩里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濃厚的jingye隨著roubang的抽離,便混著鮮血滑落下來,濃香鉆入鼻腔,流入半張的口中,驅使著我的愛液止不住地流淌,但不能完全插入的主人卻不甚滿意,把roubang拔了出來。

    “主人,rou便器有辦法可以讓主人插得更深哦~”

    “切,算你還有點侍奉精神,就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花樣吧?!币驗樾杂麤]能發(fā)泄而感到不滿的主人一口濃痰吐在了我的臉上,而我卻毫不介意地繼續(xù)做著自我rou便器開發(fā)的工作。

    “哼哼哼,這樣一來,也許我裝滿了魔法知識以及智慧,世間獨一無二的大腦會在這里被你們玩壞也說不定呢”

    說著,我便用魔法cao作起眼前男人手中的小刀,刺進自己空無一物的眼窩之中…

    那之后,為了方便希望能在眼xue中插入得更深的一部分主人們,我沒有選擇治愈自己的眼球,而是花了一個晚上掌握了制作出看起來別無二致的義眼的方法,不僅具有著模糊的視覺,連用roubang將它擠碎時的觸感,也與我那寶石般的雙眼幾乎一樣,雖然第一個想出這個玩法的主人總會在插入時因為那細微的差別而打罵我,但這就是處子之身的魅力所在,不是嗎?

    而那之后,為了防止有人插得過深攪壞我的腦子,我更是制作了一個具有空間扭曲屬性的覆膜,讓我的腦子可以在被攪動時被薄膜保護起來。說來也怪,在這座城市里當rou便器的這段時間,我對魔法的掌控完全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當完成了這一切之后,我試著在腦后開了一個洞來測試保護膜的功效。當然,測試員還是因為我省下了rou便器清潔時間的看護員們。

    “啊……噫~~小瓶哦咕嗚~蛋蛋蛋蛋包飯——哈哈哈~~”

    從告訴主人們我腦后也有一個可以插的xue之后,我?guī)缀蹙蜎]好好地待在自己的rou便器龕位里過。雙眼,后腦,嘴巴,xiaoxue,后xue,每一處可以吞納性器的地方幾乎每時每刻都滿著,若不是男人的身體本身也要占地方,我絲毫不懷疑主人們會同時插入我所有能插入的地方。

    雖然硬開出來的血洞被攪動摩擦的感受毫無快感可言,但被抽插著腦子的事實卻讓我血脈僨張。

    況且,即使被薄膜保護了,鼻血還是連同眩暈與妄語一同流出,起初意識到被攪動時思維會變亂我還擔心了一下。但我的保護做得相當好,只要后腦xiaoxue不再被什么東西占據,腦子很快就回復正常了。

    嗯,這樣的迷幻感試過一次就會上癮了呢。

    “哈啊……~腦子,腦子……噫~~rou便器了……是rou便器的冰錐——~”

    被手指攪動著腦子,混亂的思維之中我隱約聽到了什么嘀咕,接著,刀割般的感覺就從我的腋下傳來。

    “啊噫——!割開割開~哈咕嗚哦哦~~”

    后腦里的手指被抽出,接著,探進腋下的傷口之中攪動,把皮膚和肌rou用蠻力強行分開,本以為已經適應了痛楚的我還是被這樣的激痛迫得大叫。

    “好,要插進去了?!?/br>
    硬物從腋下的血口強塞進去,沿著肋骨向著下方前進,被緊致的皮膚嚴實包裹。

    痛楚伴著心 跳一次次泵送進瀕臨崩潰的意識,我昂著頭,任由jingye從空洞的雙眼里流出,失去視力的我眼前空無一物,只有雄性的體味和精臭包圍著我。高舉的殘臂一陣陣痙攣,劇痛從腋下的皮膚擴散著。這樣的姿勢,著實有點累了。

    “啊噫,嗯嗯……~好,好痛~人家,感覺這些殘肢好礙事,好想自己用魔法把四肢完全切掉呢……但是,只有主人們才能決定人家的身體如何,所以,主人有也覺得的話,可以,嘶噫——~把,魔杖,插進人家的,zigong里嗎……~”

    “哼,你能少說點話的話就可以?!?/br>
    聽語氣的話,似乎是當初第一個開發(fā)我眼xue的人。xiaoxue內攪動的roubang改用我的菊xue,正在使用我的主人還很好心地將掛在一旁的魔杖插進我xiaoxue里,不時排出jingye的zigong口欣喜地接納了熟悉的魔杖,我興奮地扭著腰,讓魔法的靈光謹慎地避開主人們的身體。不愿控制不好傷到主人們,很可惜,只能在痛楚干擾意識之前,一口氣把四肢的殘樁切下來了。

    “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呼……~這樣,這樣一來,腋下xiaoxue就……方便了……呼嘶……~還有,少說話的……”

    魔能牽引著我的舌頭,整體地用力拖拽向上,接著讓魔法刀鋒掃過舌根,能說出美妙話語的舌頭便連同舌尖的鏈飾一同脫落下來,鮮血不斷涌出,我想要再繼續(xù)說出yin語時,便只能發(fā)出啊啊嗚嗚的聲音。

    男人們不再等待,拔出我zigong里的魔杖,一擁而上,甚至有急切的人將roubang對準我的雙耳

    “啊哦嗚……~啊……~”

    ——————

    在那天之后,我的休息時間就成了無人可以想象的地獄,沒有空間和時間的概念,失去一切感官,無法做到任何事。

    但這是我自己想這樣,這樣的死寂才是我應有的“個人時間”,因為我就是為了給主人做rou便器才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沒有被主人使用的時候便沒有任何價值,本就應該如此。

    啪啪,啪啪啪。

    一陣有節(jié)奏的拍擊,意識到需要工作的我立刻用xiaoxue夾緊魔杖為自己創(chuàng)造出耳膜。

    “嗯,看起來,你就是那個怎么玩都可以的灰之魔女嗎?”

    今晚,我聽到了不屬于平時護理rou便器的員工的,其他人的聲音。

    那聲音是來自于一個女性,一個聽起來高挑而干練的女性……在作為rou便器的這段時間里,我服務過的女性確實是少數,老實說我對于女孩子的柔軟肌膚已經很是饑渴了。

    “搞不懂你,明明身為魔女想要做rou便器的話,成為私用rou便器才能賺大錢,畢竟你那些變態(tài)玩法,普通人可是做不到的?!?/br>
    “可是你卻和傳說中的夏利亞大人一樣,寧愿被全城的人免費cao……”

    “不過這樣也好,求別人的私用rou便器用也很跌面子?!?/br>
    “我們要把你臨時挪用一晚上,這樣一來少爺估計也能過過癮?!?/br>
    “反正你不介意的吧?”

    終于騰出時間恢復四肢斷面的傷口,此時還在扭動著xiaoxue,試著用魔杖構筑魔法義舌的我,聽完陌生女人的要求,點了點頭。

    咔!

    一聲令我膽寒的破裂聲,伴著鉆心的劇痛再次從口中綻放開,接著是鐵器伸進口中,把碎掉的牙齒夾出去。

    “啊呃啊啊啊啊——!”

    至少,至少用拔的啊!緊緊咬著開口器的我,努力地想要說出話來。我的魔杖從zigong中被拔走,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毀掉。沒有一絲四肢留下的我,完全不需要任何束縛或是控制。

    所以,為什么即使這樣也要把牙齒敲光??!

    “忍著點,老爺可是很擔心少爺的安全的!”

    安全感缺乏到對一個盲眼失聰的人棍都不能放心嗎!

    “呵呵呵,你這個rou便器果真是沒救了,被這樣敲牙都能濕成這樣!”

    那你倒是拿點什么來讓我舒服一下啊……

    “少爺,這就是您之前聽說的,不論被怎么對待都可以的魔女rou便器?!?/br>
    “啊哦啊啊……”

    我坐在墊子上任由宅子里的仆人們搬動。忍耐著牙床上鉆心的劇痛,想要揮動殘肢打招呼,但又想起來殘肢已經沒了,只好點了點頭。

    “誰叫你們真借來了!這樣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洞是沒人用過的女人,我有什么可稀罕的!”

    “哦啊啊???”

    “沒事的少爺,她身上還能造出別的洞來……!”

    “啊呃?”

    尖銳的疼痛從肚臍傳來,我本能地弓起身體,劇烈顫抖著。而女人柔軟的手伸到我平坦漂亮的肚子上,將被切開的肚臍扒開。

    “您看,這里是新開的洞……”

    “啊呃啊??!啊哦嗚……~!”

    那個不知叫什么的長相如何的少年嘆了口氣,腳步聲逐漸靠近,然后將硬物捅進了我的腹中。

    “呃啊啊啊啊——~!啊,啊哦啊……~”

    劇痛,隨著roubang的攪動在腹中擴散到全身,少主人的手抱住我的身體,用力啃咬著rufang。

    我原以為這折磨會繼續(xù)很長時間,但只過了不到一分鐘,一小股熱流就涌進了我的腹中。但人的腹部畢竟裝滿了胃袋和腸子以及各種臟器,無 法被吞納的圣水很快就溢出來,沿著我的腰肢流到了地毯上。

    而這股熱流的來源對此也非常不滿,皺著眉說:“就算這個洞可以用來插入,也沒法像嘴或者下面的兩個xue一樣接住本少爺的尿液,這樣的rou便器,我怎么使用?”

    接著,我被丟在了座位上,腸肚順著肚臍的裂口向外涌,又被想為少爺出氣的隨從狠狠踩了一腳。

    “好了,她交給你們了?!?/br>
    不負責任的少主人就這樣走開了,一樣硬物被捅進zigong口,而仆人們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

    “拿好魔杖,別讓自己死了,魔女小姐,今晚還長著呢……呵呵呵呵……”

    那個女人的拳頭直接搗進了我的后xue,雖然已經被擴張過很多次,但未經潤滑直接的拳交還是讓我昂起頭大叫出聲。

    “噫啊啊啊啊啊~~!”

    從結果來看,這一夜對我而言當然是受益匪淺的,除了用魔法恢復之后可以隨便被人插入的肚臍眼之外,我還獲得了一個可以吞納至高無上的主人們所排泄的一切的完美小腹;只要主人們拉扯上面連接著的細鏈,這個洞就會被張開到極致,供人們褻玩。我為此需要付出僅僅只是所有臟器都被挖出,今后只能用jingye轉化為魔力來維持自己生命這般微不足道的代價罷了。而且因為沾上了骯臟的排泄物,即使是女孩子最重要的zigong也沒有像其他rou便器那樣被主人做成刺身食用,而是丟到了垃圾桶里腐爛;得知自己zigong這一最終命運時我還哀求著主人至少zigong要喂給他家里的狗狗,可最終我卻在主人用冷漠語氣說出“一想到我家里的狗吃過這種臟東西就感到惡心?!睍r在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只是,我始終都想不明白,要去掉牙齒的話,普通來說拔掉不是比敲掉要快得多嗎?

    ——————

    這一天終于是來了。我作為rou便器被廢棄處置的日子。

    通常來說,一個公共rou便器從投入使用到報廢,需要至少一年半的時間。但那是建立在,使用一年后才開始進行穿環(huán)以上的殘虐,且rou便器本人雖不能拒絕但也并不主動要求殘虐的情況下。

    而我顯然并不是這種情況,腦后親自開出的rouxue,空洞的眼眶,無舌無齒的口腔,動輒開闔的腹腔,還有腋下可以插入的血口,即使可以通過我制造的魔法義肢補足遮掩,這一切也顯然超過了那條界限。

    也就是說,完全可以用“太過美麗,太過yin亂”作為理由來銷毀掉。

    明明才被使用了一周而已,就要被廢棄了嗎……老實說有些不甘心。

    但在這猶豫的一瞬間,我義眼的模糊視野里,突然出現了一個清晰的身影。沒有一絲四肢痕跡的,完美的rou體,高貴與yin蕩完美融合的外表,永不停歇的乳汁噴流,以及左乳環(huán)上的魔女徽記,都揭示了這個身影的身份。

    “伊蕾娜,你雖然是來自國外的旅人,卻成為了我賜福過的土地所生長的人兒們所不能及的優(yōu)秀rou便器?!?/br>
    “我為你而驕傲,去吧,帶上我所賜你的,與我每時每刻經歷的快樂相同的這一秒,迎接你的落幕?!?/br>
    這一瞬間,全城成百上千的rou便器所經受的快感,匯作一處,涌入我的腦海之中??旄谐搅宋宜荒芟胂蟮慕缦蓿瑩舸┝宋业男撵`。光是這快樂的余波,就足以讓任何古板的人自愿變?yōu)閞ou便器了。

    這一點點不甘的心情,也就消失無蹤。倒不如說,我很難設想,要怎么在沒有這種快樂的生活之中活下來。

    “喂,喂,別叫了,停一下,魔女小姐,魔女小姐?”

    工作人員的聲音將我從幻象的余韻中喚醒。

    “啊……~啊哦嗚~~那當然是,在我還活著的時候,把我的rufang和性器都切下來,做成菜品~然后盡快把我的頭砍下來……~”

    不太好用的魔法舌頭讓我發(fā)出聲音,我興奮地扭動著不再有一絲肢體殘余的身體。而這樣的扭動讓我的zigong和直腸抵在座位上摩擦,即使身體已經如此缺乏營養(yǎng),愛液也還是不停流出。

    “真是無可救藥的rou便器啊,伊蕾娜小姐,瑟克淑爾感謝你這一周以來的貢獻?!?/br>
    義眼中的模糊身影答復著,越來越近。

    尖銳的刺痛傳入我的身體,昂首大叫的能力也很快被切除rufang后的快速失血所剝奪,我垂著頭,吐著血沫,仔細體會刀刃在下體游走的甘美痛楚。

    “你的失血很快,根據我們的經驗,你支撐不到菜肴做好的時候了?,F在我們會把你送上斷頭臺?!?/br>
    “不用麻煩,你們……請把魔杖遞到我的……唉……嘴里?!?/br>
    在瀕死的朦朧之中,我意識到現在下體留下的血洞已經沒有握持魔杖的能力,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沒有rou便器風范的方式拿起他們遞來的魔杖。

    魔法的靈光在身側漂浮,最終,像數日來一直陪伴我的魔法義眼和義舌一般,凝聚成了半透明的義肢,組合在我那平整的關節(jié)斷處。

    “呼……伊蕾娜,要,被砍頭了……~作為rou便器……結束生命……嘻嘻……”

    吐掉魔杖,久違地使用著雙腿和雙手,我在眾人的注視下扭著腰肢,如同一只小貓般爬向了斷頭臺。

    跪在斷頭臺前,向臺下正在互相性交的人群露出微笑,沒有誰分心注目著自己這區(qū)區(qū) 一個報廢rou便器的終末,但這種被忽視的感覺也不賴;我時隔七天來首次用“手”將頭發(fā)扎成辮子,梳回了原本的模樣。

    “魔女小姐,有什么遺言嗎?”

    “嗯”伊蕾娜像是有些困擾,歪著頭思考了一會,然后向耐心等待的儈子手說

    “啊,對了!伊蕾娜有給自己使用過把腦漿固化一段時間的魔法,也就是說可以有更多人享受我的生首腦jian了!請大家一定要嘗試哦!”

    伊蕾娜微笑著眨了眨眼,然后便順從地將脖子枕在斷頭臺的缺口上,確認好斧刃即使落下也不會破壞自己的秀發(fā),翹起臀部,像是被不存在的繩子捆綁著一樣雙手背在腰后,準備迎接自己的最后一次性交。

    儈子手的roubang插入,我發(fā)出了至今為止最愉悅的呻吟聲。

    提供愛欲的器官已經被切下,zigong和卵巢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但刻入靈魂的受虐欲望讓我無需依賴性器也能盡情地高潮。

    只需要感受到自己在被使用,被凌虐,就可以達到無法比擬的高潮。

    這就是,最后一次了。

    我趴在斷頭臺上,雙乳的斷面摩擦著木板,血水代替著愛液從腿間流出。

    魔法義眼能給我傳達到的最后一個畫面,便是斷頭臺前染血的木筐,以及里面裝著的上一位被報廢的rou便器——大jiejie的頭顱

    明明已經能感受到胯間roubang快要發(fā)射時的律動,儈子手卻沒有在魔法義肢模擬的xiaoxue刺激下忘記自己的職責,將控制斧刃的繩索送到我的手中。

    看著大jiejie在死去后臉上仍凝固著的快樂和人無比幸福,那失去光澤的雙眼仿佛又一次變成了吸引人的魔石:

    這就是rou便器之國——瑟克淑爾的律法,rou便器將會自己宣判自己的死刑,不是被處分,也不是被廢棄,而是自己選擇為了快感放棄一切,放棄生命。

    對不起啊,爸爸mama,對不起啊,老師……魔女之旅,要在這里止步了……~

    嚓。

    被斬首了

    沉重的閘刀只帶來一絲微痛,自己被斬首這一事實卻是如此的清晰;我的頭顱在三角形刀刃的驅動下旋轉,墜落,掉進木筐里;還沒來得及更多感受大jiejie的雙唇一點,依賴生命力的義眼和舌頭便自然地消失了。

    身體已經不痛了,身體不再有任何感覺,義腿抽搐顫抖的撞擊聲漸漸止息。我的聽覺也越來越微弱。

    頭發(fā)被牽拉著,脖頸斷口傳來一股觸感,是roubang嗎?

    “……這個魔女rou便器真是……”

    “……也試試……”

    “……爽……”

    渺茫的聲音在我耳中逐漸失去意義。我……

    我從開始就注定要成為rou便器的旅行,終于結束了。

    ……

    我劇烈地咳嗽起來,排出滲進肺里的血珠。

    什么情況……?

    我的軀干回到了頭顱下方,完好無缺,白嫩細長的雙腿踩著愛用的短靴,撐在地面。

    我爬了起來,把手中的義眼塞回眼眶里。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維持著各自的姿勢僵在原地,像是被停止了時間一般。

    這是,我做的?

    死里逃生的欣喜和沒有按約定被豐殺的愧疚一股腦涌進我的意識之中,雙腿一軟,我突然整個人倒在地上,身上無數的模糊roudong一顫一顫地流出鮮血。

    尿液和淚珠從血洞里流出,途徑血rou的劇烈刺痛告訴我,這些都是真實的。

    接著,被自己封存的記憶解放開來。原來,當初為自己后腦開洞,制造保護腦子的薄膜的時候,我就留了這樣一個確保自己還能與熟悉的人相會的后手,但為了讓自己完美地體驗到作為rou便器被廢棄的高潮,就又封存了留后手的記憶……

    那時只是以防萬一……沒想到我真的做到了這一步啊。

    前所未有的充盈魔力盤繞著我的身體,代替失去過多的血液維持著我的生命。在煮著我rufang的鍋子邊上,我找到了丟在一邊的魔女徽章,帽子,和我的掃帚。

    被這樣斬首真是太刺激了……但既然逃得一命,就讓我把魔女的旅途繼續(xù)下去吧?

    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我也會像夏利亞大人一樣,制造一個自己的城市,永遠享受只屬于自己的快感……

    ————

    在平原的天空上,魔女穿梭在云層之間。

    手腳,眼睛,舌頭,還有最重要的xiaoxue和rufang,都已經恢復如初……至少看起來如此。

    但我很清楚:即使功能完備,外形完美,和真正的血rou一樣可以烹調使用,甚至某些部位比曾經的自己更具有魅力,這些都仍只是依賴魔法運作的義肢。

    是隨時可以摘下來,讓我變回rou便器的開關。

    離開瑟克淑爾境內的瞬間,正常的常識就回到了我的腦中。能在如此巨大的范圍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領域,果然那個rou便器之魔女夏利亞的實力,說是開玩笑都不過分吶……

    即使現在我知道了身為魔女沒有露出xiaoxue的義務,和陌生人zuoai或接吻是一件不倫的事,變成rou便器更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成就。但,經歷過那樣快感的身體和靈魂卻也回不到當初了,即使是離開了rou便器之國的現在,她也在遺憾著自己被斬首后沒能看到身體被男人干的樣子 ——雖然當時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用來干了。

    沒錯,在這片蔚藍無際的天空下,有一個無可救藥的前rou便器是這樣的惹人動情。

    一位留著灰發(fā)的魔女騎在掃帚上撫慰著裙下真空的xiaoxue,她精心調試過的rou體就如油畫般飽滿誘人,她有著男人妄想中的癡女都不具有的yin亂經驗,大概每個有幸“捕獲”她的盜賊團,亦或是被她夜襲的女孩子都會被她的經驗和身軀迷住,由衷地讓稱贊脫口而出:“好可愛啊!”

    這樣一位可愛的魔女到底是誰呢?沒錯,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