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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和冷淡美人結(jié)婚后我真香了在線閱讀 - 第160章

第160章

    她最軟弱的地方確實(shí)都落在了安檸手里,只能任由女孩予取予求。

    “疼嗎?”

    這次的問句順著耳道直接吹進(jìn)了腦子里,讓本就渾身guntang抖得停不下來的女人打了個激靈,擠出一聲嘶啞的低呼。

    她想縮緊身子,可整個人都被安檸牢牢控制著,除了回答女孩的問題,什么都由不得她自己。

    可木顏本身也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人,被對方好整以暇的折磨了半天早就一肚子火氣,此刻聽見這輕飄飄的問句,嘴遠(yuǎn)比快熱暈過去的腦子快得多。

    “不疼?!?/br>
    這兩個字說得鏗鏘有力,要不是中間被喘息斷了一下,可以說是氣勢十足。

    安檸頓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嘴硬程度給震驚了。

    可是很快,女孩壓抑不住咬牙切齒聲的問句就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是嗎?”

    隨之而來的還有愈發(fā)激烈的動作。

    不只是膝蓋,還有手和口。

    不再是讓她保留理智的緩慢折磨。

    而是像要讓她失去意識般的侵略。

    就像要把她那些刻進(jìn)骨子里的固執(zhí)瑟縮徹底碾碎。

    唇被吻得紅腫,呼吸被掠奪的干凈。

    每個不可說之地都涌起難言的脹痛感。

    濕意加重,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

    木顏在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已經(jīng)后悔了,可惜安檸也沒給她辯白的機(jī)會。

    緊繃之后的徹底釋放,她像條被扔在岸上的魚,拼命的掙扎著,只想逃進(jìn)冰冷的水里讓自己冷靜一下。

    可安檸依舊鎖著她,不允許她逃避,那該死的膝蓋還抵在此刻無比脆弱敏感的地方。

    “疼嗎?”

    魔咒一樣的問句再次在耳邊響起。

    木顏眨了眨眼,濕熱的眼淚從眼角滑下,她的眼前閃著斑斕的光斑,意識在清醒與昏沉中左右搖擺。

    但現(xiàn)在無論是大腦還是身體都已經(jīng)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也知道在她說出那個答案之前,安檸不會放過她。

    過度刺激后就連本身牢不可破的防御機(jī)制也隨著主人的疲憊不再堅不可摧。

    女人嘴唇顫抖,聲音哽咽,從心里把那個答案挖出來。

    “疼……”

    這個字在她的記憶里,在她的人生里,唯獨(dú)不在她與安檸之間。

    而現(xiàn)在,她終于把它說了出來,在女孩鍥而不舍的逼迫下。

    淚水滾滾落下,這一次不是因為身體的刺激。

    而是因為那經(jīng)年的委屈被擺在了陽光之下。

    第67章 怪誰?

    聽著女人顫抖的哭聲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安檸的心跟著一松,旋即放松了對木顏的束縛。

    之前木顏賭氣說不疼的時候,她剛開始很生氣,但隨著拉鋸的進(jìn)行, 聽見女人越發(fā)細(xì)弱的喘息和低泣, 興奮是肯定的, 但說不心疼也是假的。

    很多次她都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想要放棄。

    可一想到木顏的所作所為,又覺得不該放過如此難得的機(jī)會。

    給了女人緩沖思考的時間, 天知道下次她還能不能逼著對方說出心里的真話。

    環(huán)著木顏的手臂已經(jīng)松開, 一直給對方壓迫的膝蓋也撤了回來, 膝頭還殘留著溫?zé)岬臐駶櫢小?/br>
    可之前一直掙扎想要從她懷里逃開的女人并沒有如她所想般逃離,反而抓住了她病號服的衣襟, 主動靠了過來。

    柔滑的發(fā)絲綢般劃過脖頸, 胸前感受到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濕熱。

    木顏在哭,與之前示弱般的小聲哭泣不同,女人此刻埋在她胸前, 瘦弱的身軀像風(fēng)雨中的細(xì)柳一般顫抖著, 卻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只有不斷擴(kuò)大的水跡昭示著她的情緒。

    雖然看不見木顏的表情, 但安檸也能感覺到,這場哭泣并不是因為自己, 而是為了那經(jīng)年未愈的舊傷。

    木顏幾乎不會為了自身的事情哭, 女人看上去脆弱,但在與安檸無關(guān)的大多時候都像磐石般堅不可摧,任它風(fēng)吹雨打去, 我自巍然不動。

    這樣為自己的委屈痛哭, 大概還是第一次。

    安檸的心軟疼一片, 手輕拍著女人單薄的脊背給她順氣,唇也不斷的落在木顏柔軟的發(fā)頂。

    她不知道說些什么,現(xiàn)在說什么木顏大概也聽不進(jìn)去,兩人抱在一起,像是兩個失去了語言能力的人,只能用最原始的肢體動作彼此慰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懷中人的身體不再顫抖,胸前的濕熱慢慢冷卻。

    察覺到木顏已經(jīng)緩過勁來的安檸才得空伸手按亮了燈。

    “啪”的一聲,明亮的光再次光臨了一片黑暗的屋子。

    安檸閉上眼好一會才適應(yīng)了光明,垂頭去看懷中的木顏。

    女人依舊像只鴕鳥一樣埋在她懷里,一動不動,抓著她領(lǐng)口的手卻放松了不少。

    “木老師,我抱你去洗洗吧?”安檸大概能猜到木顏為什么不哭了還要躲在自己懷里。

    不哭了,神智清醒了,要臉的思想又占據(jù)主流了。

    毫無疑問,在木老師看來,被自己逼得崩潰痛哭,是足以永載記憶史冊的丟臉行為。

    安檸心里無奈又好笑,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她不打算改,除非木顏愿意主動跟她談?wù)劇?/br>
    從今天晚上的經(jīng)歷看,這是個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選項。

    但對于暫時認(rèn)輸?shù)哪绢?,她也沒打算窮追猛打讓對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