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懲罰(微h,張嘴,mama)
不知過了多久,聞妄雪終于氣喘吁吁地退開。 她撐起身子,臉頰被情潮染得緋紅,委屈地看著身下的聞夙淵。 “mama說話不算話……”聞妄雪控訴道,話語卻被未平的喘息揉碎,聽起來倒更像在撒嬌,“你明明記得,卻還是讓那個十七……” “小雪,我——” “不準狡辯!”聞妄雪忽然打斷她。她雙手撐在聞夙淵兩側(cè),俯身湊近,鼻尖幾乎要碰到對方的臉,試圖用這種姿態(tài)找回一絲氣勢。 “mama不乖,”她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兇狠點,強勢點,“所以……要接受懲罰!” 說完,聞妄雪不再給自己任何猶豫的機會。她咬緊下唇,指尖勾住母親身上睡袍的系帶用力一扯。 扣子“啪”地一聲崩開。 睡袍的系帶散落,光滑的布料順著身體的曲線向兩側(cè)滑落,露出底下那具完美的身體。 肌膚冷白似雪,平坦的小腹上肌rou線條流暢分明,凝練著力量與柔韌之美。往上,是飽滿挺立的胸乳。頂端那兩點深粉色是雪白中唯一的艷色,仿佛在引誘著人去攀登、去褻瀆。 而那張平日里總是疏離冷淡的面容,此刻卻紅唇微啟,眼神略顯渙散,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 神情溫順,血紅的眼眸卻又透著令人心悸的危險氣息。 聞妄雪的目光幾乎是貪婪地流連在母親身上,喉嚨發(fā)干,心跳都漏了一拍。 “現(xiàn)在,”她強裝鎮(zhèn)定地開口,聲音卻微微發(fā)顫,“躺好……不,不許動!” 聞妄雪舔了舔自己磕破皮的下唇,隨后慢慢伸出手指,探入母親微張的唇間。 她要懲罰這張嘴。 懲罰它說出那些讓自己傷心的話。 指尖剛一探入,便被一片濕滑所包裹。柔軟的舌頭掃過指腹,她試探著滑動,又碰到了兩個堅硬鋒利的東西。 ——是屬于吸血鬼的獠牙。 聞妄雪臉燒得厲害,指尖仿佛被燙了一下。 她一直覺得,母親的獠牙…… 好色。 她迷戀地反復(fù)摩挲獠牙的尖端。牙尖又細又銳,像一根細針貼著柔軟的指腹上輕輕刮蹭,電流般的觸感從指尖直竄上脊背,激得她頭皮發(fā)麻。 只需稍一用力,皮膚便會被輕易劃破。 可這近在咫尺的危險卻讓聞妄雪愈發(fā)興奮,幾乎難以自抑。 指尖繼續(xù)向內(nèi)探去,觸到溫軟濕滑的舌面。她先是試探性地按壓,隨后兩指一夾,惡作劇般地向外輕輕一扯。 銀絲牽拉,津液順著她的指縫緩緩流下。 她如此放肆,身下的母親卻沒有絲毫抗拒,反而還主動卷住她的手指,用舌尖討好般地勾纏、吮吻。 這全然迎合的姿態(tài)讓聞妄雪呼吸一窒,雙腿下意識夾緊母親的大腿,難耐地磨了磨。 “咳,哈啊……” 當(dāng)指尖抵到喉口時,身下的人突然輕顫,被刺激出一聲壓抑的輕咳,緋色直接從眼尾暈染至耳尖。 這色情的一幕徹底擊潰了聞妄雪搖搖欲墜的理智。她兇狠地吻了下去,攪弄口腔的手指故意加重力道,試圖逼出更多濕潤的嗚咽。唇舌交纏間,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母親身上游走點火。 一吻過后,聞妄雪撐起身子,跨坐在母親腰間大口喘息。 她花了足足十幾秒才終于平復(fù)狂亂的心跳,勉強找回幾分審問者的架勢,用自認為兇巴巴的語氣問道: “說!你錯了沒有?” 聞夙淵迎上她的目光,血色的眼瞳里水光瀲滟,長睫輕顫,乖順得不像話:“……錯了。” 這干脆利落的認錯讓聞妄雪噎住了。 她愣了一瞬,又連忙重新板起臉,只是氣勢已經(jīng)弱了大半:“呃……咳……那,那你說,錯在哪里了?” 母親的目光始終鎖著她,聲音沙?。骸癿ama不該……為了情報而讓別人觸碰我?!敝讣廨p輕勾住她的衣角,“更不該……讓我的寶寶傷心?!?/br> 這句話像蜜糖一樣灌進心臟。 聞妄雪胸口發(fā)脹,險些壓不住上揚的嘴角。面上好不容易才端起的兇狠被瞬間擊破,她一時忘了忘了動作,就那么傻傻地撐在母親身上發(fā)愣。 可就在她心神的瞬間,一只手忽然覆上了她的后頸。 那只手并沒有用力,只是虛虛地攏著,卻像一個宣示所有權(quán)的項圈,讓聞妄雪渾身汗毛瞬間炸起。 心底警鈴大作,聞妄雪剛想抗議,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環(huán)住她的腰窩,不緊不慢地揉捏起來。 “哈啊……”聞妄雪喘了一聲,身體條件反射地軟倒下去。攬在她腰間的手順勢收緊,將她牢牢按進懷里。 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她既羞惱又沉迷,腿間誠實地滲出更多濕意。 “mama……不準動……”聞妄雪咬緊牙關(guān),試圖穩(wěn)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強撐著命令,“你……你現(xiàn)在是我的……g……g……” 那個詞卡在喉嚨里,卻怎么也說不出口。聞妄雪漲紅了臉,最后還是狼狽地改口:“咳……反正是我的了!所以,要聽話……” 為了證明自己的主導(dǎo)權(quán),她掙脫腰間的束縛,開始在母親身上四處撫摸挑逗。她張開嘴,在母親白皙的鎖骨、肩膀、頸側(cè),胡亂地舔舐吸吮,執(zhí)拗地想要留下屬于自己的烙印。 可當(dāng)她退開時,卻發(fā)現(xiàn)那些剛被她肆虐出的艷麗紅痕,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 不過短短幾秒,便徹底消失不見。 聞妄雪愣住了。 她不甘心地又撲上去,更用力地咬了一口。這次甚至用上了牙齒,可結(jié)果還是一樣。 純血強大的自愈能力在此刻形成了一個冰冷的屏障,清晰地提醒著她兩人之間無法逾越的差距。 心底涌起一股酸澀的無力感。 她弱小到連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都沒辦法在母親身上留下。 這個認知讓聞妄雪眼眶一熱。她咬咬牙,重新?lián)纹鹕碜?,一把抓住母親的雙手手腕,試圖效仿母親以往對她做過的那樣,將它們強勢地按在頭頂。 然而——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雙手卻依舊紋絲不動。 聞妄雪:…… 她氣得臉頰通紅,惱羞成怒地瞪著身下的母親。 母親的眼眸略微渙散,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焦點重新凝聚在她臉上。 母親眨了眨眼。 這個眼神讓聞妄雪覺得,母親應(yīng)該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于是,她再次發(fā)力。 結(jié)果還是一樣。 聞妄雪:…… 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最終,她破罐子破摔地開口,聲音又急又氣:“你你你……你力氣太大了!” 聽到這聲控訴,聞夙淵失焦的眼神終于清明了些許。她怔了怔,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女兒的意圖。 她正備受煎熬。 喉間漫著血氣,獠牙也脹得發(fā)疼。嗜血的沖動正在體內(nèi)瘋狂叫囂,幾乎要掙斷理智的鎖鏈。 想將懷中之人徹底撕裂,想用牙齒碾磨她的骨節(jié),想暢快啜飲她的血rou,想—— ……不行。 聞夙淵恍惚想。 下一秒,兩道由黑霧構(gòu)成的鐐銬憑空浮現(xiàn)在聞夙淵的手腕上。 聞妄雪怔了一下,下意識再次用力。這一次,那雙手毫不費力地被她按在了母親的頭頂。 成功了。 可這份成功卻像一枚包裹著蜜糖的苦果。 她為母親這副全然順從的姿態(tài)感到喜悅,卻也嘗到了更深的酸澀。 這不過是母親的施舍。 是她的神明,為了安撫她這個不懂事的小孩,親自走下神壇,為自己戴上的枷鎖。 縱然心底五味雜陳,但看著身下之人那任由自己擺布的乖順模樣,聞妄雪還是強行將那些不合時宜的情緒壓了下去。 她俯下身,虔誠地吻過母親的小腹,挺立的胸乳。當(dāng)嘴唇吸吮頂端的乳尖時,她清晰地聽見身下的母親溢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這聲喘息像是一劑強心針,給了聞妄雪莫大的鼓舞。 她繼續(xù)著動作,手指一路向下,直到終于觸及最隱秘的腿心。 然而,指尖傳來的觸感卻讓她心頭一涼。 那里并沒有像她期待中那般情動,只滲出了一點點黏膩的液體,遠算不上真正的濕潤。 聞妄雪的動作僵住了。回想起自己,只是被母親隨便摸幾下,就會丟臉地濕成一片。可她這么賣力地挑逗了半天,母親卻…… 她真的連讓母親為她動情都做不到嗎? 就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血液。母親曾說過,自己的血液似乎對她有催情效果。 聞妄雪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抬手便要往自己唇邊送—— 可手還沒觸碰到牙尖,一條冰冷的觸手忽然纏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生生制住。同時,另一條觸手也蠻橫地鉆入她的腿間,直接貼上早已濕透的內(nèi)褲布料,開始不輕不重地來回研磨。 “啊……!”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聞妄雪驚喘一聲,身體瞬間軟成了一灘春水。 那根觸手仿佛知道她的所有敏感點,每一次滑動,都精準地碾過腿心那顆早已充血腫脹的小核。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渾身戰(zhàn)栗,雙腿發(fā)軟。 “……小雪……”聞夙淵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在極力忍耐著什么,“mama會……讓你舒服……” 又是這樣! 除了最開始那一次,母親這幾個月根本不讓她攻!還說著什么為了她身體著想,可上次吸血都過去多久了? 小孩才信這么明顯的借口! 聞妄雪眼眶一紅,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她用沒被纏住的那只手,一把抓住那根正在她下體作亂的觸手。 “哈啊……不準動!” 她臉頰燒得guntang,一個羞恥念頭涌上腦海。 mama…… 真是太壞了。 她要懲罰這個壞mama。 她強撐起顫抖的身子,抬起臀部,慢慢向前移動,直到母親臉的正上方。 隨后,指尖勾住內(nèi)褲邊緣,在母親的注視下將它慢慢褪下。 早已濕透的粉嫩的rou瓣暴露在空氣中,xue口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不斷張合,每一次收縮都從里面擠出更多yin液,將腿根染得一片滑膩。 聞妄雪調(diào)整著姿勢,濕淋淋的xue口對準了母親那張完美得似神明的臉。 “滴答?!?/br> 一滴yin液從xue口垂落,拉出一條旖旎的絲線,精準墜入聞夙淵微張的唇間。 “不是要讓我舒服嗎……”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母親的眼睛,在那雙略帶錯愕的瞳眸中看見了自己此刻放蕩的倒影。 真是yin蕩啊。 可是…… 好興奮。 誰叫mama欺負她。 她感受到自己小腹繃緊,呼吸灼熱,整個世界的聲響都仿佛褪去,只剩血液在耳膜里轟鳴。 在這近乎眩暈的快意中,聞妄雪緩緩坐了下去。 “張嘴,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