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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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不遠(yuǎn)?!逼罘递p之又輕地笑了一下,“來車庫?!?/br> 陳依晚走下停車場,在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里找到祁返。 祁返換了身衣服,臉色微白地靠在后座,見他來時懶洋洋地掀起眼皮。 他神色極淡地掃了一眼氣喘吁吁的陳依晚:“跑那么急干什么,我又沒催你?!?/br> 陳依晚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又看到車座下染血的紅布。 他腦子里瞬間一團亂麻,下意識道:“你受傷了?” 祁返沒應(yīng)是與不是,只問:“城南那套別墅的地址,你還記得嗎?” 陳依晚內(nèi)疚地?fù)u搖頭。 看樣子是不記得了,祁返按了按眉心,正在想如何描述路線時,又聽見他低輕的聲音:“是不能回家嗎?” 祁返微垂的眸中掠過一絲冷,沒有否認(rèn)。 “那先去處理傷口。我……我知道有個地方能處理?!?/br> 陳依晚小心翼翼地想去扶祁返的手,后者卻不動聲色地避開。 “帶路?!?/br> 拍賣開始了,盛家的賓客都在會場,后花園沒什么人。 直到書房,祁返看到那個被他落在桌子上的袋子,才明白陳依晚為什么會把他帶到這里。 “你見到盛枝郁了?” 陳依晚把剛剛用過的藥箱抱出來:“嗯,盛先生托我給你帶東西?!?/br> 祁返靠在椅子上低聲道:“把門關(guān)上。” 陳依晚道了句冒犯,反鎖上了書房的門。 “會處理刀傷么?”祁返問。 陳依晚嚇了一跳:“什么?” “噓,小聲點?!逼罘禌]有細(xì)說,而是接過了醫(yī)藥箱,話題又延回了剛剛:“他只讓你給我?guī)|西?” 陳依晚看著他先開了外套,里面的內(nèi)襯一片血紅,一指長的刀口鮮血淋漓。 祁返先用蒸餾水洗了一遍傷口,沒聽見他的回應(yīng),掀起眼皮掃了一眼。 陳依晚回過神:“嗯,只是這個?!?/br> “如果只是讓你給我拿東西,為什么你來這里,還知道藥箱放在哪?”祁返不冷不淡,“瞞了我什么?” 陳依晚沒想到他那么敏銳,只好把手?jǐn)偲剑骸笆⑾壬吹轿沂稚系膫?,帶我來處理一下?!?/br> 祁返清理的動作頓了一下,掃過他的傷口,平靜道:“珠寶師不去擺弄鉆石,去干什么粗活了?” 陳依晚臉頰紅了一瞬,只好把自己口袋里的另一枚半成品袖扣拿出來。 “……你昨天不是問我,仿一枚珍珠袖口要多久么?”陳依晚說,“我嘗試了一下,有點著急,把手弄傷了。” 祁返看著那枚大致同款,但細(xì)節(jié)上還是略有差別的袖口,笑了下:“你倒是挺努力的?!?/br> 陳依晚垂著眼。 祁返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才重新?lián)Q了干凈的紗布:“手給我看看。” 意識到他是要幫自己處理傷口,陳依晚搖搖頭:“沒,盛先生幫我擦過藥了,你先看看你的傷口……出了好多血。” “他幫你擦藥?”祁返卻好像沒聽到他后半句話,“不是他帶你過來,讓你自己上的?” 陳依晚終于發(fā)現(xiàn),祁返好像只對和盛枝郁有關(guān)的話題格外上心。 祁返嗯了一聲,沒再說話,而是繼續(xù)處理傷口。 陳依晚雖然被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嚇了一跳,但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祁返現(xiàn)在處理傷口的手法太過粗暴。 “……不能去醫(yī)院嗎?”他小聲問,“刀口很長?!?/br> “哦,忘帶醫(yī)??恕!?/br> 陳依晚:“……” 陳依晚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個玩笑,而自己又錯過了笑的時機。 他猶豫了一下:“要……找顧先生幫忙嗎?” 祁返輕闔的眼慢慢睜開,垂落的眼睫攏著一片暗光。 “不了,沒多大點事?!?/br> 【你要是實在是疼……我剛剛看到盒子里有一盒布洛芬?!?/br> 好一盒布洛芬。 雖然傷口在脫離副本后就會消失,但經(jīng)歷的痛是實打?qū)嵉摹?/br> 祁返神色漠然,沒說話。 ……顧望舟對他的敵意好像莫名其妙地變大了。 系統(tǒng)看著他的傷口有些無奈:【……說了讓你別去招惹變態(tài),后悔了沒?】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以顧望舟那個性格,不做點什么,他又怎么會罷休。] 而且,不過是無意遺漏的小飾品而已,顧望舟怎么會那么在意那枚袖扣? 書房又靜了下來,祁返實在是不習(xí)慣讓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抬手:“你做的袖扣呢?” 指尖因為失血有些涼和蒼白。 陳依晚這時候倒不好意思了:“還差一點。” 祁返:“手舉著累?!?/br> 那枚袖扣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上。 陳依晚本以為他是用來打發(fā)時間,沒想到祁返看得很認(rèn)真。 他有些緊張,小聲問:“當(dāng)時你說把照片上的黑珍珠換成白珍珠,我試了一下,效果很好。只是我手不夠巧,沒嵌好?!?/br> “嗯,沒關(guān)系?!逼罘堤鹆硪恢皇?,把半成品放到手腕上,偏臉看了一會兒。 陳依晚以為是這件物品入了他的眼,神情略微有些期待,就又聽見祁返哂道:“我本來也不喜歡白珍珠?!?/br> 他臉色驟變慘然。 話音剛落,開門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