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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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去新的組別,如果有事要辦確實只能堆在今晚。 祁返將外套隨手放在床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旋即稍稍側(cè)身,指尖在冰冷的桌面劃出一道距離。 盛枝郁剛抬頭,那張被譽(yù)為渣攻組頭牌的臉就已經(jīng)貼了過來。 溫?zé)岬臍庀⒙湓谄つw上,驟然拉進(jìn)的距離帶出熱感。 祁返的手不動聲色地搭在盛枝郁的胯骨上,輕而溫柔地?fù)崃艘幌滤难?,薄唇旋即吻在他的唇面上,慢慢地延,輕輕地碾。 一個和“渣男玩咖”格格不入,甚至能稱得上純情的吻涉過盛枝郁的唇角。 祁返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好,等我?!?/br> 說完,他便抽身進(jìn)了浴室。 盛枝郁站在原地,濕紅的唇微微抿起,頰邊浮出一層不知道是水汽余韻還是其他什么原因?qū)е碌牡t。 這么熟練。 不愧是渣男。 十五分鐘后,一頭濕發(fā)的祁返從浴室出來,推開門時就被站在門邊的盛枝郁扣住了浴袍的系帶。 他輕輕拽下頭上搭著的毛巾,隨著盛枝郁不大的力道,被推到床上。 祁返掌心撐落,任由浴袍微松,露出精壯的胸膛。 盛枝郁屈膝壓落在床上,俯身靠近。 淡淡的酒香飄落,祁返眉梢微挑:“在進(jìn)入正題之前,我還是想和你談?wù)?,不過……你喝酒了?” 說完,他就被盛枝郁的掌心捂住了唇。 “噓?!鼻逄鸬钠咸丫评@著他的呼吸而落,盛枝郁黑白分明的眼睛瞇起,驀地像只狐貍,“我不想聽你的聲音,所以,你別說話?!?/br> …… 不得不說祁返是個配合聽話的床/伴,沒有開口的指令,盛枝郁在將近沉迷的時候,聽到的只有他微喘的呼吸聲。 卻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折磨神經(jīng)。 盛枝郁冷靜壓抑了一晚上的情緒終于出現(xiàn)潰散的跡象,他推拒著祁返的肩膀:“你別在我耳邊……喘?!?/br> 回應(yīng)他的是低淡的笑。 “不讓說話也不讓喘,你好難伺候?!?/br> 盛枝郁眼睫顫抖著:“……誰要你伺候?!?/br> “不知道呢?!逼罘祿沃鹕恚皇謱⑺麕霊牙?,“盛枝郁,你喝醉了沒?” 見他沉默,祁返也不急,慢條斯理地逼出了他低低的哭腔。 “沒有,就喝了兩杯?!笔⒅τ粢е溃瑯O力挽住將要失控的理智。 卻不知道這樣的壓抑的聲音像極了小貓在耳邊嗚咽。 “嗯?!?/br> 然后,他又聽見祁返笑了。 “沒醉就好。” …… 兩個小時后,手機(jī)里定時的鬧鐘準(zhǔn)時響起,祁返伸手替他關(guān)掉。 再回身時,盛枝郁已經(jīng)穿好了襯衣,神色一如往常靜冷。 要不是眼尾還殘存著淡淡的紅,看著不像剛剛從床上下來。 他朝祁返伸手:“手機(jī)給我?!?/br> 祁返側(cè)身趴到他跟前,長指微轉(zhuǎn),將手機(jī)遞過去:“這么晚了,去哪?我送你?” 他洗濕的黑發(fā)早就在先前的兩個小時里耗干,蓬松微亂的樣子看著格外的慵懶迷離。 像饜足的,搖著尾巴的大貓。 盛枝郁蹙眉看了他一眼,把手機(jī)收回口袋。 “不用,下次需要的時候再聯(lián)系?!?/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祁返終于在他異常冷漠的語調(diào)里回過神來,拽住了他的袖子。 “盛枝郁?”他起身,“什么叫下次需要的時候再聯(lián)系?” 盛枝郁不動聲色地抽開手:“不然你都怎么找你的床/伴?” 房間里漾開了一陣冰冷的死寂。 祁返的臉色驀地沉了下去。 “你和我,是……”那兩個字眼幾乎是從他齒關(guān)碾出來的,“床/伴?” “這不是你選的?”盛枝郁平靜無瀾,“不缺錢,要關(guān)系?!?/br> 他從容地將外套穿上,臨走前才向祁返露出一個疏淡的笑容。 “不過,之前是我誤會了你,你技術(shù)挺好的,下次見?!?/br> 潦草而又簡潔的收尾,和隨后而來的關(guān)門聲一起落在祁返的耳邊。 不重,卻足夠釀出情緒極端的陰郁。 祁返在床上坐了許久,慢慢地滲出一絲冷笑。 * 降組雖然是懲罰,但對盛枝郁來說,除了辦公的地點變動以外,和以前并沒有區(qū)別。 他不僅搬得快,接新副本也快,林蔚與看著他一副準(zhǔn)備卷土重來的樣子輕嘆:“卷還是你卷,你這一副打算屠殺新手村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組長還等著我回白月光組?!笔⒅τ粽J(rèn)真地過著配角組的任務(wù)要求,“配角組的本難度低,刷出來的業(yè)績太少了,我不能浪費太多時間?!?/br> 林蔚與拖長了音調(diào)哦了一聲,回頭又看了他一眼,頓住。 盛枝郁往前走了兩步才回頭:“跟上啊,發(fā)什么呆?” 林蔚與仔細(xì)地看著他的眉眼:“我本來以為你那么卷,應(yīng)該被熬得挺憔悴的,我怎么看你還挺……紅粉花飛的?” 盛枝郁蹙眉:“紅粉花飛?什么意思?” “額,一個俗語?!绷治蹬c滿臉神秘,“就是形容人臉色挺滋潤的。” 盛枝郁:“……” 林蔚與湊近問:“昨晚有什么好事兒?” 盛枝郁沉默了兩秒,快步走進(jìn)工作間,驗證瞳孔鎖:“別廢話,上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