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書迷正在閱讀:月明朝汐、抱上金大腿后,我的魚塘炸了、重生后靠畫畫金手指斷案如神、穿進(jìn)八零:炮灰女配自救指南、決斗當(dāng)天和死對頭穿進(jìn)狗血文、穿至獸世當(dāng)獸醫(yī)[種田]、當(dāng)萬人嫌在九漏魚綜藝鯊瘋了、您的外掛已上線[快穿]、穿成對照組后我靠養(yǎng)崽爆紅、皇太弟
腹黑無情的小貓咪。 越想越不解恨, 他正想重新再咬一次時,頭頂?shù)氖直硡s被盛枝郁微涼的指尖輕輕撫了一下。 “解恨了嗎?” 祁返眸色微暗, 嗓音沉悶:“這就想翻頁了?” “沒有翻頁的話,請繼續(xù)。如果可以翻頁了……”盛枝郁輕輕便過臉,鴉羽般的眼睫垂在眼前,只露出半張有些落寞的側(cè)臉,聲音又輕又低,“我想抱你?!?/br> 輕之又輕的四個字,卻仿佛一只無形手,把祁返的心臟揉成一團(tuán)。 盛枝郁明顯地感覺到身后的人僵了一瞬,隨后很不甘心地低頭在他頸窩里蹭了一下。 下一秒,順從地松開了手。 盛枝郁緩緩轉(zhuǎn)過身,跟前的祁返錯開視線,眼尾殷紅,輪廓上落著明顯的隱忍。 無聲的僵持后,祁返終于垂下視線,沉沉地看著他:“不是想抱我么?” 他都等這么久了。 然而跟前被他禁錮在懷抱和床沿的人只是輕輕低笑,眼尾交織上揚(yáng),淺淺的狡黠浮過。 “第二次了,祁返你真好騙?!?/br> 胸腔里的所有躁動仿佛在這一個達(dá)到頂端,祁返咬牙切齒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粗暴又蠻橫地吻住了他的唇。 報復(fù)來得洶涌而強(qiáng)烈,盛枝郁感受到自己的下嘴唇被他咬過,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在齒間暈開,而跟前的人卻連這點也小氣,蠻橫地纏過他的舌,淡淡的澀味也要掠去。 呼吸一點點被阻礙,盛枝郁的視野不可控地被水霧彌漫,四肢一點點發(fā)軟脫力。 他知道再這么下去玩笑就要成真了,于是抬手勾住了祁返的肩膀,軟綿綿地抱住了他。 那股綿延在心頭,對盛枝郁的恨意忽然就成了對自我的憤怒。 明明被這么玩弄了,可是盛枝郁只要輕輕示弱,祁返就覺得自己要輸?shù)靡凰俊?/br> 報復(fù)的侵占逐漸變得輕柔,他甚至俯下半身遷就著盛枝郁的手臂。 像是在品嘗一枚柔軟的花瓣,慢慢輾轉(zhuǎn),輕輕纏繞,一點點地把呼吸沁染上彼此的味道。 直到察覺到呼吸跟不上來,祁返輕輕松開,看著盛枝郁有些霧濕渙散的眸。 盛枝郁似乎還沒饜足,嗓音微啞輕柔:“不親了嗎?” 祁返心頭塌陷一塊,卻不想再被他隨意掌控,故作克制:“親夠了。” “哦?!笔⒅τ舻貞?yīng)了一聲,緩慢地從他懷里坐了起來。 祁返本以為接下來該討論正事,或者被他盤問幾句,卻發(fā)現(xiàn)余光里的人在坐好之后,伸出一小截濕紅的舌尖輕輕舔過了唇面,毫不遮掩地回味著剛剛的吻。 ……克制他媽。 祁返一瞬低頭,重新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 結(jié)局是盛枝郁不費一兵一卒,祁返輸?shù)脧仡^徹尾,一無所有。 半個小時后,祁返僵硬地坐在床沿,維持著環(huán)抱的姿勢充當(dāng)貓爬架。 盛枝郁赤腳靠在他的懷里,沒有問他是怎么在盛懿眼皮子底下出現(xiàn)的,而是翻看著他帶來的軍部報告。 盛懿確實沒有動六十九的成員,但把他們零散地安排到幾個偏遠(yuǎn)地區(qū)的邊防部隊里。 其次是塔的新一輪征軍即將開始,又有一批身體素質(zhì)合格的少年即將接種催化劑。 最后,是一份實驗報告。 盛枝郁不太懂繁雜的專業(yè)名詞和術(shù)語,但是能看懂最后的實驗結(jié)果:經(jīng)實驗?zāi)繕?biāo)對象的細(xì)胞異化程度有降低,初步斷定為可控。仍需要原始催化劑樣本,以便進(jìn)一步研究。 祁返將下巴靠到盛枝郁的肩膀上,低聲解釋:“這是前科院教授做的實驗,他初步斷定半異化的低級哨兵是能控制的,但需要催化劑進(jìn)行分析研究,才能徹底掌握細(xì)胞變異的原因?!?/br> 盛枝郁蹙眉:“前科院教授……不是失蹤了嗎?” “他是我?guī)煾傅娜耍瑤煾杆懒酥?,他脫離了軍部控制?!辈煊X到懷里的人回頭,祁返挑眉,“不然你以為追查軍部這么大一件事,只有我一個人在做嗎?” 盛懿樹敵眾多,只不過大部分都被他明里暗里解決了,剩下的自然只能隱姓埋名躲在暗處。 盛枝郁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問:“前稽查官生前最后的任務(wù),是p2城區(qū)的救災(zāi)行動是嗎?” “是?!逼罘档捻茁渖弦粚永渖?,“但他死在了路上。” 只有死在路上,才會穩(wěn)當(dāng)?shù)乇成献锩?/br> 盛枝郁拿著報告的手徐徐落下,握住了祁返的手。 “祁返?!?/br> “嗯?” “之前你說過的話還算數(shù)嗎?” “算?!?/br> 盛枝郁因他干脆利落的回答怔了一下,倏地笑了:“知道我要的是哪句話么,你就算?!?/br> 祁返抱著他的腰,輕輕貼合:“因為無論是哪句話,我都會遵守承諾?!?/br> 上一次盛枝郁問他能不能結(jié)合,要契,因為他遲疑了,所以壞心貓貓把他推下水報復(fù)他。 他自然不可能重蹈覆轍。 盛枝郁看了他許久,忽然抬手扶住了他的下巴,仰頭獻(xiàn)上一個吻。 “那,我們私奔吧。” …… 所謂的私奔有兩種。 悄無聲息地在深夜里隨著黑暗離開。 闖得轟轟烈烈在蔓延的火光里逃脫。 祁返和盛枝郁是后者。 他們燒了盛懿的書房,金碧輝煌的鐵籠從最頂端開始燒起熊熊烈火,在樓下看門的守衛(wèi)意外慌張,急著去找水源撲滅烈火的時候,一只黑色的豹子越過濃煙,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