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gè)小啞巴、戀愛腦重生死不悔改、逃荒小奶包,全家讀我心后吃香喝辣、沉香玫瑰、麻了,穿成反派的作死前夫郎、戀愛腦反派總對我窮追不舍、小炮灰被豪門大佬嬌寵后、炮灰絕不乖乖就范[快穿]、咸魚拿了亡國暴君劇本后
就在此時(shí),灶房的門被人從內(nèi)推開。 兩間屋子挨得極近,灶房恰恰緊挨著書房,這使得喜珊的推門聲一下落入書房里,分外清晰可聞。聽到那聲響后姜泠的身體明顯一僵,她未想到會(huì)在這時(shí)候突然闖入這樣一位不速之客。她的聲音就這般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因是過于緊張與羞赧,而無法破土而出。 見她這般,步瞻低低笑了聲,似乎在戲謔她面上的促狹。 喜珊不會(huì)走進(jìn)來,二人都很清楚。 但即便如此,姜泠還是不好意思,于這一墻之隔,放出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來。 怎么, 步瞻故意壓下身,在她耳邊低語,現(xiàn)在怎么不喊了? 聞言,姜泠瞪圓了眼睛,作惱怒狀。 他們離窗戶極近,能聽見喜珊正走出灶房,于庭院中勤勉地灑掃起來。昨天夜里那一場大雨,將院中樹葉打了滿地,這小丫頭便微彎著身,認(rèn)認(rèn)真真地掃著地上的落葉。 姜泠甚至能聽見,自從院中傳來的窸窸窣窣聲。 見她這般,強(qiáng)忍著不敢發(fā)出任何聲息,男人眼中戲謔更甚。他仿若受用極了姜泠這副模樣,眉眼中含著笑意,忽然又一伸手。 與其說是伸手,不若說,是伸出那幾根手指。 那指尖仿若被春雨淋過,濕漉漉地沾了些水。 姜泠始料未及,猛地一蹙眉。 步瞻你 她控制著聲音,烏眸瞪得更圓,只做著嘴型。 不等她做完口型,步瞻手上動(dòng)作更甚。 你 這一聲終于如雨后春筍,破土而出。 所幸她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唇,才沒讓之后的話從自己的手指間流瀉出來。她的腰身因平躺在桌案上而酸軟得不成樣子,一雙腿也早已站不直。 姜泠惡狠狠地,掐了步瞻的脖子一把。 對方卻不在意,動(dòng)作又加劇。 你莫 她還未說完。 面前忽然落下一道影。 步瞻低著聲音,于她耳邊輕悠悠吐著氣。迎面拂來這一陣旃檀香,使人的身子不由得躁動(dòng)了幾分。 別出聲。 他垂下眼睫,聲音溫緩,慢條斯理。 喜珊她只是說不出話。并不是聽不見。 是啊,她是個(gè)啞巴,耳朵雖然也不甚好,卻也并非是什么都聽不見。如若姜泠未能及時(shí)地止聲,如若姜泠弄出的聲響劇烈些,再劇烈些 怕是會(huì)驚擾到院中安靜的落葉。 番外01 姜泠拼命地捂住嘴巴。 她緊咬著下唇, 唇瓣兒上已然多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印痕。院內(nèi)的聲響依舊窸窣,姜泠耳邊只落下喜珊的灑掃聲、自己的心跳聲,還有 不知是何人落在耳畔的, 那一聲聲極低、極誘人的聲息。 罔論她如何拼命去抑制,那聲響還是從指縫的禁錮間破土而出。那是道令人心旌蕩漾的顫音, 輕輕的、低低的, 仿佛還摻了些水。姜泠不禁仰面,雙眉難受地顰起。 那是一種令人心癢的難受, 心里的感覺遠(yuǎn)遠(yuǎn)大于身體上的知覺。 心窩里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步瞻居高臨下地凝望著她。 相比于姜泠的滿面潮紅, 對方的神色實(shí)在是太過于清冷與自然。男人就這般從容不迫地站在那里,唯有那只手在輕輕撥弄著。姜泠的背部微微弓起,一時(shí)之間裙擺下如有春水乍泄,溫柔的風(fēng)搖蕩起簌簌飛花, 葳蕤的花影間,停不住的是旖旎的春意。 她動(dòng)了動(dòng)唇形, 很想說可以了, 受夠了,莫要這般。 可她偏偏卻喊不出來。 她的身心也晃蕩在這一片山水間。 步瞻低下頭, 來吻她。 雖是彎下身段, 可他的手上動(dòng)作卻并未停下, 姜泠心中潮熱的沒法兒, 搖擺著雙手一下?lián)ё∧腥说牟鳖i。她的力道壓著他往下, 再慢慢地、再往下些步瞻眼看著, 女人如同一只小獸,拼了命地, 將他的雙唇嚙咬著,不過一陣兒, 他的唇齒間盈滿了她的悶哼。 她的哼聲很輕,仿若帶了些哭腔。 讓步瞻想起停在春樹上的鶯兒。 她卻不似鶯鶯燕燕那般小氣艷俗,步瞻一手摟著她,摟得她那細(xì)腰變成了水。一寸一寸,沒過他的手指。 她柔柔喊著,步瞻,輕聲喚著,夫君。 那輕微的嚙咬聲、水漬聲、如同被人掐著脖子發(fā)出的那道輕顫聲。女人的手迫不及待地?fù)崦蛩哪橗?,又在霎時(shí)間失了力,也一寸寸順著他的臉頰往下落。 臉頰、下頜終了,女人的手指狠狠地掐向他的脖頸。 他的動(dòng)作越大,她的力道也就越大。大到在那白皙之處留下斑斑紅痕,嬌嫩的痕跡轉(zhuǎn)化成五指印,這一白一紅,十分地扎眼。 終于。 有人從外打開了灶房的門,砰的一聲,房門從里面被人關(guān)上。 喜珊回屋了。 姜泠終于按捺不住,喚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整個(gè)人要昏死過去。 書房里燈火微昏,正立在書桌前的屏風(fēng)展開著,其上柳綠花紅,春色嬌艷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