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書迷正在閱讀:熾焰流星、滿門反派炮灰,跟著師妹浪到起飛、死對頭總想撲倒我、偏執(zhí)小奶狗要對大佬下手了、一言不合、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靈氣復(fù)蘇前把自己上交了、穿進(jìn)攻略文后她擺爛了(np)、千歲、美人稀里糊涂成了萬人迷
自兩人都重生以來,其實(shí)誤會早已化開了。謝左相對自己的處處用心,魏妝都看在眼里。 譬如球場上的激烈,他偷閑注目她的執(zhí)著。她知他賣力贏球,是為了那晚在書房的對峙。也知道他隱忍欲-念,是為了護(hù)住自個(gè)周全。魏妝對謝三的品格與責(zé)任并未懷疑過。 然而她就是不愿放軟,迫著自己嘴硬心腸狠,生怕稍稍示點(diǎn)兒軟顏色,又再一次陷進(jìn)糾纏的情愫。 她不知道該怎么與他重新繼續(xù)。 魏妝忽地輕了聲說:“你有紫花丸,且用下就沒事了!成婚本是利益,若非為了躲避梁王側(cè)妃,還有你的尚公主駙馬,這親不成也罷。既然并非三郎無知覺,就當(dāng)做我心止如水好了。今日我用詞不當(dāng),以后莫提這個(gè)?!?/br> 拒絕尚駙馬有無數(shù)辦法,謝敬彥成婚,全是為了娶她。 早不再是初時(shí)青澀,那固持的尊嚴(yán)無意義,他干脆直言道:“藥吃多了傷身。好容易穿回來,才得以再見到你,我想活到長命百歲。你活著,我便須活到那日。今世的成親,我把它當(dāng)成是真的。我知自己從前多有疏忽,令你難能全心交付,這一次你便心如止水,我自做我的活水一潭也好!” 用活泉融了死水,終能有再度活泛起來的一日吧。 骨子里冷澈的謝氏宗主,以為他所圖盡為了雕心雁爪青云直上,說得卻全是掏心底的話。 女人吐血離開后,多少想說的憋在心中無處訴起,他再也不想體會了。倒不如似淳景帝與焦皇后,有話直言,有誤會解釋,更為輕省。 魏妝青蔥時(shí)曾以夫?yàn)樘?,曾回眸四顧無退路,以為唯有他得系終身,結(jié)果卻……若早些如此,豈用兩世重來呢。 又記起謝敬彥的催妝詞,還有在太后面前的婚誓,不自禁悄然觸動。 她眨了眨泛紅的眼眶,慢聲道:“三郎若是不愿睡地板,何必如此迂回。府上個(gè)個(gè)精明,裝得了初一,裝不過十五,即日起睡到床上便是了。但須隔著距離,井水不犯河水……唔” 話未落盡,謝敬彥環(huán)臂將她擁進(jìn)了懷中,摯切道:“阿妝,你偏要對我裝傻充楞到幾時(shí)?成親十多年,我對你的情唯有與日俱增,從未淡去。撞見你與他人在花園私會,我痛得肺腑撕裂,質(zhì)問的話不經(jīng)理智。到知道那原是誤會你,更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拿去換你回來……我不求你把過去的都略過,只求讓彼此重頭開始。隨你如何以為,從始至終謝三的心都是愛眷,所變的只是從前緘口,現(xiàn)在選擇不隱瞞了!” 竟說是誤會她,愛她了。 魏妝眼淚滾淌出來,冷笑地噘起紅唇,薄薄道:“說這些做什么,馬后炮……我對你早已心死,并不愛聽?!睊曛ら_,想對他更狠絕一點(diǎn)。 男人卻巍然不動,任她掐扭。他挺括玄袍上沾染了雨水,硬朗胸口卻跳動著熾烈的心,驀地含吻住了她的櫻唇。 很溫柔很灼-燙。 謝左相吻技嫻熟,知曉著魏妝所有的高點(diǎn)。若把彼此夫妻為數(shù)不多的旖旎比作一百,那么他的主動攻勢便占去七八十。她從前實(shí)在柔淑嬌媚,為著能疼夠她,謝敬彥須自己探索著她的歡喜,給予著充沛的饜足。他熟稔她全部。 那唇齒間的情愫,似近在咫尺,又似年月久隔,在大雨傾盆的午后臥房里,逐漸失控起來。心是瞞不了人的,他真的很在意她。魏妝被觸動心扉,掛住了謝敬彥的脖頸,不時(shí)地回應(yīng)著,空氣中彌散開膠著的分離與熨纏。她竟是沉膩其中的,暗自生出震驚,卻情不由衷貼緊,臉色越發(fā)的紅潤。 謝敬彥離地?cái)埰鹞簥y,她婀盈的小腰不堪一握,他將她放坐在茶幾上,一臂扯落了女子肩后的系帶。柔美軟糯的嬌酥頓時(shí)漫搖開來,男子唇齒不羈,她溢出了熟悉的聲息。 等到兩個(gè)人都反應(yīng)過來時(shí),那危險(xiǎn)只稍再進(jìn)一步便萬劫不復(fù)。 謝敬彥鳳眸里充溢著熠熠光芒,低磁嗓音道:“既是夫妻了,阿妝同意嗎?” 魏妝含羞地咬了唇:“莫問我?!?/br> 謝敬彥寵溺地環(huán)過她腰肢,頓地解開了那褻結(jié)。豈料兩人四目一頓,看到了一抹嫣紅。 魏妝也很窘,她適才只覺有股暖熱,還以為每次他吻她時(shí)候的慣常反應(yīng),不料竟是葵水來了。 一時(shí)只覺好笑又羞惱地仰起頭:“不可以了。” 謝敬彥也頓然無奈,然而她肯再次用情回應(yīng)自己,總是看到希望。男子噙一笑道:“看來想追回夫人,總須費(fèi)些周折。無妨我可以等?!?/br> 魏妝瞥了一眼,見他委實(shí)難消,上回蹴鞠賽就勞他隱忍了一次,這次又…… 她忽地貼近去,閉上了眼眸:“算還你那次的人情?!?/br> 溫潤的柔荑觸及,謝敬彥意外地往墻沿一抵,五感都似乎失控起來。外面的雨勢漸大,吵擾了臥房內(nèi)的探索,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只是更緊切地摁住了那纖纖玉腕。 很久之后,一切恢復(fù)如初。兩人在水房里清理完畢,謝敬彥先出來躺臥去床上,魏妝浸浴了暖水,亦裹了薄衫往床里側(cè)爬。 他薄唇輕闔,已換上一襲肅白中衣,多日未足夠休憩了,修挺的身軀延展在外床。 魏妝以為他睡著,只等著輕盈越過去,卻被謝敬彥伸手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