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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死對頭總想撲倒我在線閱讀 - 第5章

第5章

    果然讓他舒服以后,陸堯安變得特別聽話,讓他躺下就躺下。

    顧欽淮翻身而上,修長的手指穿過他細(xì)軟的小手,雙手十指緊扣,壓在枕頭上,他的手怎么會這么軟呢?

    “安安,你好乖啊。安安,叫哥哥?!?/br>
    “哥哥,還難受。”

    陸堯安小聲嗚咽的一聲“哥哥”,給顧欽淮叫得魂都要飄起來了。

    顧欽淮低咒,葉星竹這是給他下了多少藥?

    一切歸于平靜,他們面對面相擁而眠。

    顧欽淮愛不釋手地摸著他軟軟的耳朵,用著近乎貪戀的口吻:“你明天會不會怪我?”

    如果陸堯安此時醒著,就會發(fā)現(xiàn)他喜歡的人,看他的眼神并不清白。

    陸堯安第二天醒來,連續(xù)兩天酗酒,感覺頭疼欲裂,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臉。砰砰!

    他心跳如雷,發(fā)現(xiàn)自己和顧欽淮抱在一起,感覺五雷轟頂,整個人宛如石化一般。

    這還不是最驚悚的,被子下的他們竟然什么都沒穿。

    陸堯安看了一眼,立馬抱緊被子。

    臥槽,他不會和顧欽淮酒后亂性了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在做夢。

    這一大清早,他有種在看恐怖片的既視感,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陸堯安閉上眼,還在進(jìn)行自我催眠,旁邊的人動了,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他腰上,貼著他的臉親了一下:“早。”

    顧欽淮親他了?顧欽淮親他了???!

    陸堯安一動不動地裝死,心里已經(jīng)發(fā)出了海豚般的尖叫聲。誰懂啊。

    多年的死對頭加暗戀對象親他了,這種欣喜又夾著酸楚的情緒,直接讓陸堯安有點繃不住了,但繃不住也得繃,他不能讓顧欽淮看出來。

    顧欽淮看他不動,昨天想過很多種情況,就是沒想過這種。

    陸堯安,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顧欽淮掀開被子去了洗手間,走路一瘸一拐,踉蹌了好幾步,還差點摔了。

    不是吧,難道他把顧欽淮睡了?他沒事,那必然是另一個人有事。

    陸堯安瞇著眼看,自己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他現(xiàn)在需要吸氧,喘不過氣來了,裹著被子,去拿沙發(fā)上的衣服,一分鐘穿戴整齊,果斷跑路。

    “去哪?”

    男人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陸堯安毫不猶豫地去拉門把手,但顧欽淮把手按在他手上,這次是沒有戴手套的手握住了他的。

    顧欽淮的手常年不見陽光,白得很不正常,手指修長看不見骨骼,這更像一雙女人的手,但只要顧欽淮一用力,青筋就會暴起,男性手部的特征就會彰顯出來。

    陸堯安覺得自己的心臟受不了,他要跑路。

    “顧少,我們昨天喝醉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他一醒就要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顧欽淮覺得自己遲早有天要被他氣死。

    “陸少,還真的是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

    陸堯安心里本來就有鬼,現(xiàn)在又把人睡了,本來在顧欽淮不高的頭顱變得更低了。

    “顧欽淮,休戰(zhàn)吧。”

    他話音剛落,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松手。

    “可以是可以,但你得答應(yīng)了我一個條件?!?/br>
    經(jīng)過昨天的事,顧欽淮對陸堯安有了全新的認(rèn)知,也多了一份不該有的期待。

    十分鐘后,陸堯安拿到了一份顧欽淮手寫的合同。

    字真好看,當(dāng)陸堯安看完合同的內(nèi)容,整張臉都黑了,字好看有個屁用,顧欽淮一件人事都不干,他為什么要喜歡這種人?

    “當(dāng)你三個月的貼身助理?白天在公司當(dāng)社畜,晚上回家給你當(dāng)保姆,牛都沒你這么用的,不簽。?!?/br>
    “不簽?行?。⌒侵?,你過來一下?!?/br>
    陸堯安慌了,這下是真慌了,星崽知道他很多事情,如果發(fā)現(xiàn)他睡了顧欽淮,以星崽的腦子,很多事情都可以猜到。

    他毫不猶豫拿筆簽了,但陸堯安沒注意到,顧欽淮失落的眸和唇邊自嘲的笑。

    他似乎沒意識到自己被好朋友算計了,真是個笨蛋。

    葉星竹故作不知:“怎么了?”

    顧欽淮冷冷道:“沒什么,不用過來了?!?/br>
    就這樣他簽下了三個月的賣身契。

    顧欽淮走的時候春風(fēng)得意,陸堯安灰頭土臉,感覺人生黯淡無光。

    陸堯安沒精打采:“星崽,我需要安慰。”

    傅澤銘靠過來,葉星竹做了個噓的動作,找個了相對比較安靜的地方,強忍著笑意:“發(fā)生什么了?”

    陸堯安忽然感覺不對:“星崽,你不對勁,你非常不對勁,我怎么感覺你在幸災(zāi)樂禍?”

    葉星竹嘴角瘋狂上揚:“沒有啊,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一言難盡?!?/br>
    陸堯安不想說了,他郁悶死了,怎么就和顧欽淮酒后亂性了呢?嘶!

    他似乎漏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昨天星崽找他喝酒,然后他就醉了,后面發(fā)生什么,他完全不記得了。

    【星崽:我和傅澤銘出國旅游了,別太想我們?!?/br>
    陸堯安打過去,根本打不通,他站在陽光下,感覺渾身發(fā)冷:“葉星竹。”

    他現(xiàn)在想把葉星竹的頭給錘掉,真是他的好兄弟,就這樣把他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