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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在線閱讀 - 第87章

第87章

    唇舌交纏,皓齒輕觸。

    魏澤緊緊地?fù)碇钕袷且獙⑺谶M(jìn)自己的骨血中。孔翔宇推拒了兩下,卻發(fā)現(xiàn)吻著他的魏澤,眼角處亮著一顆晶瑩。只是水珠在那眼角處忽明忽暗,遲遲不肯落下,好似他與魏澤一般。

    他終是放下了推拒地手掌,巾帕滑落,反手抱住了魏澤。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情不自禁。

    孔翔宇吸吮著嘴里清泉,主動地回應(yīng)魏澤。魏澤欣喜若狂,他俯身將孔翔宇放倒在床榻上,兩人身上的被褥滑落。

    魏澤抬起身,又往孔翔宇滿是水霧的眼瞼上吻了吻,然后是耳垂、脖子。那還帶著傷的手臂,發(fā)顫得去解孔翔宇的腰帶。

    孔翔宇深吸口氣,忽然抓住魏澤的手,他微紅著臉,眼神卻極為堅(jiān)定,他問他:“我是誰?魏澤,我是誰?”

    魏澤頓了頓,道:“趙恒,你是趙恒,我想娶做妻子的趙恒?!?/br>
    孔翔宇心中微顫,忽然像是被人從頭澆了一盆涼水,他頓時(shí)清明了不少,一把推開魏澤翻身下床。

    他快速地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那含在眼里的水霧終是受不住分量,掉在了地上。

    魏澤趕忙從床上起來,從身后一把將他抱住,急道:“怎么了?是我說錯(cuò)什么了嗎?”

    孔翔宇整理好衣服,用力地推開魏澤,堅(jiān)定道:“我說了,我不要你。”

    魏澤顯然沒想到孔翔宇會這么說,而且還是在兩人情到濃時(shí)。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cuò)了什么,趙恒對他明明是在意的!

    孔翔宇拿起掉在地上的隨身寶劍,抬手便要推門出去。

    魏澤急道:“這可是你說的,你若是不要我,那我便走了?!?/br>
    孔翔宇頓在原地,要推門的手又輕輕垂下。以往這一招一直都對他很有用,因?yàn)樗挛簼勺?,怕魏澤突然消失,怕自己再也看不到魏澤?/br>
    魏澤見人不動了,忽然一陣欣喜。果然,趙恒果然就是個(gè)嘴硬心軟的人。

    正要再次上前抱他,卻聽孔翔宇無情地說道:“也好,走了也好?!备?,只怕還會再受傷。

    說罷便推門出去了。

    作者有話說:

    第43章

    宗彥秋自打回來后就有點(diǎn)渾渾噩噩,到了晌午竟還發(fā)起了高熱,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叫誰。

    孔翔宇胸口憋悶,黑著一張臉推門進(jìn)來。就見金寶四仰八叉地躺在宗彥秋額頭上,背上捂得熱了就翻個(gè)面趴著用肚子接著捂。

    金寶道:“祖宗,快想想辦法,在下去都得活煎河神了?!?/br>
    宗彥秋如今還是個(gè)凡人,凡人有個(gè)頭疼腦熱那都是常態(tài)。若是在寧康倒也無所謂,偏偏是在謊稱有疫癥的萬祈國。

    如今的萬祈國幾乎家家閉門不出,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請來大夫。

    孔翔宇伸手探了探,宗彥秋的身體確實(shí)燙得厲害,甚至還有些神志不清。他記得老一輩曾說過,一般小孩子被嚇走了魂,回來后確實(shí)會發(fā)上一場高熱。只是這高熱燒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

    這么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宗彥秋必須快點(diǎn)好起來,他兩還得趕緊趕回寧康。

    他懊惱地踢了一腳桌腿。要說這事也怪他,事有蹊蹺卻沒有三思而后行,甚至還帶著寧康的太子出來胡鬧。

    握了下腰間寶劍,對金寶道:“我去找找藥材鋪?!?/br>
    經(jīng)過隔間的房門時(shí),停了片刻,房門緊閉沒什么動靜,也不知道魏澤是不是真的走了。不過眼下青天白日的,魏澤應(yīng)該也出不去。

    客棧的大門被伙計(jì)關(guān)了個(gè)嚴(yán)實(shí),上邊兒還落了把大鎖。從正門走肯定不行,于是便從窗戶上翻了出去。

    街道上果然空無一人,要說這萬祈國的治安確實(shí)好,一句疫癥便讓所有人聽話的閉門不出。若是換作寧康,未必能做到如此。

    只是這萬祈國說來也怪,沒人歸沒人,大白天也陰森森的。先前剛來那會兒倒是沒這種錯(cuò)覺,也可能是他想得太多。

    抬頭望去,陰云密布,竟是一副要下雨的模樣。他加快了步伐,趕到藥材鋪門口,敲了敲,無人回應(yīng)。

    “大夫!請您開開門,我配些散熱的藥就走,絕對沒有疫癥?!?/br>
    然而藥材鋪的大夫還沒什么動靜,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gè)婦人,哭喪著臉火急火燎的也來敲門。

    那婦人的樣子明顯比他要更急一些,婦人哭道:“大夫,救命吶!我那孩子怕是要死了……大夫!”

    婦人哭著哭著便跪在了地上,竟是有些泣不成聲。

    孔翔宇頓時(shí)冒起一股無名火,這里頭的大夫只怕不是沒聽到,而是故意不想聽到吧。

    他本就心中煩悶,向后退了兩步,騰起一腳就把那落鎖的門給踢塌了。木門斷裂,竟迎面襲來一股難聞的血腥氣。

    那跪著的婦人抬頭一看,驚叫一聲嚇得魂不附體,跌跌撞撞地跑了。

    孔翔宇擰緊眉頭,抬手捂住口鼻,那藥材鋪的地上全是干涸的血跡。店里的藥材抽屜凌亂不堪,一些制好的藥材也七零八落的散在血泊之中。

    而這屋子的懸梁上,正吊著大夫的一家老小,腹部處不知被誰劃開了一道口子。那鮮血順著腹部而下,一直流淌到赤足地腳尖,只是如今都已經(jīng)干了。

    這些尸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不過還沒腐化應(yīng)該是近幾日發(fā)生的。

    他不禁覺得奇怪,這人的死法實(shí)在是蹊蹺,既然是懸梁自盡又何苦在肚子上劃一刀?若是他人所害,又為什么要再多此一舉去上吊?是怕自己死得還不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