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假象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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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給謝嶠打電話:“強子,要不你來把你買的那些東西都拿回你家吧,我要搬去學(xué)校的宿舍住了,這么多東西帶不了?!?/br> “你要去學(xué)校住?” “對呀,租房這兒離學(xué)校太遠了,住在學(xué)校還省錢?!?/br> 謝嶠坐在辦公室捏捏眉心,打開地圖查看培訓(xùn)學(xué)校的位置,又看了附近的房源,當(dāng)即拍板:“莫小年,你來我這兒住唄。我這里到你的學(xué)校不遠,地鐵直達,坐半個小時就能到了。” “不好,你家里人那么多,哪里能住啊。” “不是謝家,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在錦榮區(qū)這邊。咱們把東西搬來這里,以后就在這里住了?!?/br> “那我明天去看看,可以的話,和你一起分擔(dān)房租吧?!?/br> 謝嶠得意地笑著:“不用,我有公司的住房補貼,花不了幾個錢?!?/br> “我明天去看看?!?/br> “好嘞,明早我去接你。” 和莫綰掛斷電話,謝嶠隨即出門,乘電梯往樓上的董事長辦公室而去,門都不敲就推進去。 謝云縉還在看文件,面對他的不告而入很不滿,冷臉道:“和你說了多少次,進我辦公室之前先敲門?!?/br>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br> 謝嶠大步流星走到辦公桌前:“小叔,我最近太忙了,回家不方便,想在外面租個房子,能給我報銷嗎?” 謝云縉眼波凝然,垂眉不動聲色翻閱文件:“不是專門在酒店給你留了套房嗎,租房子干什么?” “住酒店不方便,我朋友來看我,總不能天天往酒店跑吧。” 謝云縉放下文件,總算給了他個正色,“你有什么朋友?” “我哪里沒有朋友呢?!?/br> “莫小年?”謝云縉促狹一笑,若有所思。 “您就說能不能報銷吧,小叔,我真很想有個自己的住處?!?/br> 謝云縉陰陽怪氣:“翅膀還沒長硬,就想飛了?” “那算了?!敝x嶠在心里罵了句謝扒皮鐵公雞,轉(zhuǎn)身就想走,打算自己花錢租房子。 謝云縉悠然轉(zhuǎn)動手里的鑲金鋼筆,聲音帶著低沉磁性:“租房合同復(fù)印一份交給財務(wù)就行?!?/br> 謝嶠鞋尖調(diào)轉(zhuǎn)回正身子,“謝謝小叔,有事情您盡管吩咐。” 謝云縉說話總慢條斯理,拿腔拿調(diào):“對了,讓你勸莫小年簽約我們公司,事情怎么樣了?” “小叔,要不找別人吧,莫小年她不想當(dāng)明星,咱們也不能逼人家吧?!?/br> 謝云縉眼露不屑:“好好給她做思想工作,當(dāng)藝人不比送外賣強?這是個可以改變她人生的機會,錯過了,就只能一輩子送外賣了,你也該為她的前途著想?!?/br> “她現(xiàn)在不送外賣了,她去學(xué)挖掘機了?!?/br> 謝云縉突然笑了,“挺有意思。行了,你先下去吧?!?/br> 趁著天還沒黑,謝嶠直接翹班出去找房子。 錦榮區(qū)屬于富人區(qū)的好地段,優(yōu)質(zhì)房源不少。最后選了一套適中的,精裝修兩房一廳,月租九千五。當(dāng)晚簽了合同,去找財務(wù)報銷了。 第二天,開車去出租屋接莫綰。 莫綰本來想先去看看謝嶠的房子,再決定搬不搬。謝嶠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沒給她緩沖的時間,當(dāng)下聯(lián)系搬家公司的人過來搬,那張二十萬的床墊也一塊兒帶走了。 莫綰和房東退租,之前的床墊被謝嶠扔了,房東扣了五百塊押金。她過日子精打細算,實在是覺得可惜,不過考慮到謝嶠這么照顧自己,也沒說出來,只是悶在心里。 來到謝嶠租的房子,莫綰心里七上八下。她再怎么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個地段,這樣的裝修不便宜,擔(dān)心自己分擔(dān)不起房租。 “強子,這里得多貴呀,我沒那么多錢的,我還是去住學(xué)校吧。” “別擔(dān)心這個,有公司報銷呢,我一分錢都不用出?!敝x嶠忙忙碌碌,手里的活兒沒停過。 “我又不是你們公司的人,我住在這里不合適吧?” “誰敢說不合適?!敝x嶠把她拉到沙發(fā)上坐著,和她對視,視線像條無形的絲線,將自己和莫綰連在一起,“莫小年,你可別忘了,我是謝家的私生子,咱們得利用這條關(guān)系好好為自己謀利?!?/br> 莫綰心說,她要學(xué)開挖掘機,是技術(shù)人才,謝家這條關(guān)系和她風(fēng)馬牛不相及,還能利用什么?難道她還能靠謝嶠的關(guān)系找到比較合適的工地嗎? “強子,我不懂這些,我只想開挖掘機。” 謝嶠屈指在她挺翹的鼻梁刮了下,“以后你就懂了?!?/br> 莫綰暫時在新房子住下,也不算住,就當(dāng)是個睡覺的地方。她把學(xué)校宿舍的床鋪好,中午在學(xué)校睡午覺,晚上下課了才回來。 開學(xué)第三天,中午謝嶠做好飯,用保溫盒裝著給她送去。 他到學(xué)校時,莫綰還沒下課。 他找到她所在的教室,站在窗口望進去,現(xiàn)在的課程還處于理論階段,等把理論學(xué)完了才會上機實cao。 謝嶠一打眼就看到莫綰,她坐在后排,腰背挺直,聽得格外認(rèn)真,時不時做筆記,是十來名學(xué)員里最聚精會神的一個。他目光黏在她身上,不自覺就笑了,世界上怎么會有莫小年這樣的人,像是貼著他的心血筋脈長出來,那么可愛,那么討人喜歡。 莫綰人緣好,已和同班的幾位女生處成好朋友,下課了手挽手出來。 謝嶠走到她面前,他這樣小里小氣的吝嗇鬼,破天荒大方了一回,帶來三盒進口巧克力分給三個女生,臉上擺著笑:“送你們的,我家小年還小,希望你們多多照顧她了。” “謝謝,我們會照顧好她的,小年人特別好?!币粋€女生搖了搖莫綰的手臂,“你男朋友挺不錯。” “才不是......”莫綰嘀咕著。 三個女生去食堂,莫綰帶謝嶠到?jīng)鐾は鲁燥?,“強子,你不用給我送飯,我在食堂吃就好了?!?/br> “食堂哪有我做的好吃,你學(xué)習(xí)任務(wù)重,就得吃點好的補腦子。”謝嶠打開保溫盒,菜都擺出來。 莫綰低頭吃飯,謝嶠就看著她,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疼。 他無法分辨自己到底是愛上了莫綰,還是只是發(fā)情期到了。整日滿腦子都是她,想得抓心撓肝,心底潮出難以抑制的熱顫,這股無法消退的情念折磨得他寢食難安,憋得慌。 莫小年會不會也這樣呢,謝嶠腦子里隱伏著疑問。 她也成人了,會不會有欲望,會不會有同樣的焦躁?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謝嶠就心疼她了,自己難受就算了,熬一熬就過去了,可他不想讓莫綰也這樣憋著。 “今晚幾點下課?”謝嶠問道。 “六點,和之前一樣。”莫綰抬頭看他。 “學(xué)習(xí)累壞了吧?” “還好,有些地方我聽不懂,但寧榕會教我,我和她玩得最好了。” 謝嶠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今晚我來接你,帶你去放松一下?!?/br> “放松什么?” “做個按摩,身體弄舒服了,學(xué)習(xí)才會更快。” “哦?!?/br> 晚上,莫綰和謝嶠來到酒店,還是之前那間足浴房,新的技師已經(jīng)在等待了。莫綰乍一看過去,眼睛瞪圓,“艾延津?怎么回事?” “不是艾延津,只是長得像?!?/br> 謝嶠道,這男生可是他花了大力氣找來,他倒是想讓艾延津來給莫綰口,奈何心余力絀,暫時沒本事撬動艾延津,只能找個山寨版。 技師對莫綰伸出手:“小姐,你好,叫我小邱就行。大家也都說我長得像艾延津呢?!?/br> “你好,長得也太像了吧?!蹦U眼睛沒離開過男生帥氣的臉。 謝嶠拉著莫綰的手往浴室走:“好了,我們先去洗澡,洗完澡邊按邊聊?!?/br> “只有他一個人給我按嗎?” 謝嶠腳步驟停:“一個還不夠你玩啊,還想要幾個?” 莫綰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垂:“上次你不是叫了兩個嗎,我就那么一問?!?/br> 謝嶠暗嘆,果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心里也高興:他家莫小年逐漸懂得享受的樂趣了。 看到她舒服,他就痛快了。 推她往浴室走,嘴唇蹭過她耳畔:“他呀,以后就是你一個人的,我把他包下來了,以后只伺候你。” “你包他干嘛,這不是浪費錢嗎?”莫綰驚道。 “你還不知道他的用處,等你試過了,就知道這錢花得值不值?!?/br> 莫綰看向他,謝嶠的笑她又看不懂了,很變態(tài),很邪門。 第16章 事情完全超出莫綰的預(yù)料, 一切彷佛脫了韁,失控朝著她從未觸及過的畛域狂奔,和她以往純凈樸實的生活此疆彼界, 讓她無所適從。 本來按腳這事,在她的認(rèn)識中已經(jīng)算不合時宜的“貪圖享受”, 但謝嶠接下來做的事情令她咋舌,猝不及防。 小邱給她按好了腳,在莫綰身邊玩開心消消樂的謝嶠總算是抬起頭。他收起手機丟在一側(cè),手搭在莫綰身后的枕頭, 看起來像把莫綰摟在懷里。 神色慵懶,只言片語間染了點謝云縉慣有的高高在上,眼尾上挑,痞氣和兇悍渾然天成融為一體,構(gòu)成深不見底的壓迫感。他朝小邱微抬下巴:“給莫小姐看看你?!?/br> 小邱笑得曖昧, 知情識趣往莫綰這邊靠近,白凈勻長的手指緩慢解開白襯衫的扣子, 露出肌rou勻稱的身體。胸肌、腹肌, 該有的都有, 線條分明而不夸張,極品男色。 莫綰瞠目結(jié)舌,關(guān)于男性的身體,她的認(rèn)知僅來自于謝嶠。 她見過謝嶠的上半身,軀體四肢修長而有力,蓄滿野性力量,和他的脾氣相得益彰, 處處透著“不好惹”。謝嶠的身體勁猛如靠力氣生存的野獸,皮囊卻是不好看的, 猙獰傷疤和低俗紋身交織,極大程度破壞了美感。 此時此刻,小邱展現(xiàn)出的身體打破莫綰之前對男性身材的印象,原來漂亮而干凈的男性是這樣子。 不管出于好奇、欣賞、或是驚愕,莫綰都不自覺將目光停留在小邱身上。 “有那么好看嗎,就一細狗?!敝x嶠拈酸吃醋。 他矛盾得很,想把這些人像玩物一樣送給莫綰見識世面。 一來,確實可憐她過得著實辛苦;二來,是對有錢人的憤懣和不公,有錢人能玩,莫小年為什么不能呢,莫小年差在哪里了?三來,他渴望在對比中得到優(yōu)越感,迫切希望莫小年玩了這些人后,相比之下會覺得他才是最好的那個。 莫綰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暗自聳肩,似偷腥的貓被抓包了。 撇去腦子中的雜亂,莫綰回正神色,悄聲問謝嶠:“強子,他干嘛脫衣服,好沒素質(zhì)?!?/br> 謝嶠神經(jīng)敏感,覺得莫綰這是在故意點他,他平常在她面前就喜歡上身赤袒著晃悠,莫綰這是指桑罵槐說他沒素質(zhì)呢。 “放松點,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敝x嶠攏撫她的肩,讓她安心,接著對小邱使眼色,“繼續(x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