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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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想坐起來,但卻用不上一點(diǎn)力氣。 花香逐漸濃郁,他甚至能看見暗粉色的虛影在花叢中若隱若現(xiàn)。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窺探他。 “這些花……有問題……” 沈南的腦海里鉆出這層認(rèn)知?!驹S念穆?!?/br> 模糊中,他聽到了有人在喊他曾經(jīng)的名字。 【找到你了……終于……等到你了。】 花叢背后的虛影凝聚成一道人形,粗看過去,竟與沈南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 “你是誰?”沈南動彈不得,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我是你,你亦是我?!?/br> 人形虛影凌空飄浮,幾乎與沈南面貼面。 【你我,是一體?!?/br> 粉色虛影化作點(diǎn)點(diǎn)光斑,一粒不落,全部融入了沈南的身體。 不,不止身體。 筋脈、骨血、靈魂。 沈南能感覺到這場盛大的入侵,他的體內(nèi)好像燃起了一把熾火,將他的血都燒得沸騰起來。 “好熱——” 清淡微甜的荼靡花香從他的體內(nèi)沁出,而后越來越濃郁,直到遍布整個空曠的山洞。 “冷、冷——” 急熱過后是凍到骨子里的寒冷,沈南有種自己即將要變成冰雕的錯覺。 荼靡花香滲透了冰雪的寒涼,后勁如酒,不飲亦醉。 就這樣在冰與火中反復(fù)煎熬掙扎,沈南忽而冒出渾身熱汗,皮膚變得粉艷;忽而又凝結(jié)出晶瑩的霜,輕輕綴在他的長睫上。 如此往復(fù)不知道多少次,沈南早已失去了知覺。轟——山洞入口處爆發(fā)出巖石的炸響,煙塵之后是一道高大的身影。 狄邇出現(xiàn)的一霎那,山洞里的景象就發(fā)生了變化。 所有粉色花朵全部不見了,糾纏的藤蔓,旖旎的香氣,都像虛假的夢境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山洞成了最常見的山洞,沈南就那么毫無知覺地躺在潮濕的地面上,氣息微弱。 “許念穆!”狄邇冷峻的五官變得焦急,他的腳步都是亂的。 “許念穆——” 狄邇顫著手查探了沈南的情況,隨后如脫力般重重摔坐在了地上。 “你想逃,”狄邇握著沈南的手,“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怎么能放你走呢?” 渾身殺戮之氣的alpha軍官,輕輕松松將沈南抱了起來,一步步朝洞口走去?!?/br> 沈南是被食物的香氣叫醒的。 餓了好幾天的胃一抽一抽地疼,他艱難地睜開的眼睛,干涸的喉嚨好像著了火。 一只手臂繞過他的肩背,將他扶了起來,緊接著,一個插著吸管的玻璃杯就送到了沈南的嘴邊。 “喝。” 冷冰冰的一個字,足夠沈南認(rèn)出對方的身份。 面容慘白的omega苦笑了一下,就著吸管喝了幾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榭柿颂?,沈南覺得這水中好像放了蜂蜜,是甜的。 他忍不住喝下了小半杯。 狄邇見他喝夠了,順手將杯子放到了床頭柜上。 沈南趁機(jī)打量了周圍一圈。 他現(xiàn)在所處的,應(yīng)該是狄邇的私人房間。 清一色的灰白色調(diào),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就連床上用品也是冷淡的銀灰色。 很符合狄邇的氣質(zhì)。 沈南想到自己那失敗的脫逃,不禁有點(diǎn)頭痛。 作為頂級的alpha,又是希望之城的首席執(zhí)行官,以狄邇的性子,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jī)會了。 沈南不禁有些破罐子破摔:“狄長官不把我送去服務(wù)中心?” “……”狄邇站起身,單手解開衣領(lǐng)的扣子。 沈南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眉峰顫了顫,盡量平和地問: “狄長官是打算休息了嗎?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床?其實(shí)我睡地板也是可以……” 如猛獸般的alpha撲了過來,輕輕松松就揪住了沈南的兩只手腕,將它們桎梏在了omega的頭頂。 “用你在涂冷山那里學(xué)到的技巧討好我,我就不計前嫌,念穆學(xué)長?!?/br> alpha身上只剩一件扣子完全打開的襯衣,充滿力量的肌rou線條比信息素更致命。撕拉——沈南身上的睡衣被撕了開。 第0005章 侮辱與檢查 沈南眉頭一緊,眼神如刀:“狄長官,請自重?!?/br> 狄邇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沈南的胸口:“如果我不自重,洗澡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你辦了?!?/br> 狄邇有點(diǎn)小潔癖,沈南又是臉上抹灰又是滾地鉆洞,撈出來的時候就一臟臟包。 狄邇一把人帶回來,就給他從頭到腳洗了個干凈。 “學(xué)長——” 粗重guntang的呼吸撲打在沈南的頸窩處,曠野山泉的厚重香氣霸道地侵占著omega的每一寸肌膚。 狄邇終于脫下了他的手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侵略感十足: “不愧是學(xué)長啊,全身都沒二兩rou,偏偏該長的地方一點(diǎn)也沒少,這也是涂冷山的手筆?” alpha軍官的言行舉止,無一不是對沈南的侮辱。 他在沈南的身上發(fā)泄著自己經(jīng)年的恨,他埋下頭顱,用那尖利的犬牙去咬。 被他刻意折磨之處已經(jīng)紅腫嬌艷,狄邇卻仍未放過。 “審判庭有一種專門針對omega的刑罰,叫作梅花落雪,我看學(xué)長就很適合?!?/br> 威脅的話一說完,狄邇就迫不及待地看向沈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