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限回檔了當(dāng)然要做救世主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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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賭輸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重來一次嘛。 反正她在“游戲”里。 找到了人,剩下的事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他們可以直接將人綁架過來,這樣研究所背后的家伙們便會投鼠忌器,不可能關(guān)門放狗了。 陶未興奮地和邵陰比劃著,但她沒有忽略掉對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狠戾。 …..靠,差點得意忘形了,忘了這家伙并不是什么善茬,他倆還有不死不休一檔子糾紛呢。 不過陶未很好的掩飾住了心頭一跳,依然激動地指了指偽裝鐵門外面,又指了指地下研究所,意思是,“挾持她進(jìn)去,讓她趟雷!” 邵陰斂住所有情緒,慢慢將會阻礙動作的沖鋒槍摘掉,很輕地放在地上。 隨后弓著腰,和陶未換了個位置。 墻后的腳步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聽距離,似乎那人就停在了偽裝鐵門前。 緊接著,一道異常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喂?我已經(jīng)到了。是的,這里的門被人強(qiáng)制破壞了,是槍。唔…” 躲起來的兩人齊齊一愣,面色同時變得怪異。 不會吧?不會這么巧吧? 外面的人還在打通訊,“…..我確認(rèn)只有進(jìn)入的腳步,他們還沒來得及離開…..好的,我會在這里等?!?/br> 就在這時,陶未輕輕推了前面人一下。 不能讓她把通訊打完,否則研究所該關(guān)門放狗了,他們還是進(jìn)不去。 不僅進(jìn)不去,還容易打草驚蛇。 邵陰扭頭看了她一眼,看見她用嘴型說,“信我,現(xiàn)在上!” “…..”邵陰什么也沒說,但卻毫不猶豫沖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么,他面對這女人時,總有種面對扎琪一樣的信服感。 昏暗的排水管道里,邵陰猶如一頭矯健的黑豹,在韓心文即將掛斷通訊的瞬間掠到了她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燃著點點星火的細(xì)煙掉落在地,韓心文愕然地看著眼前人,“你——” 剩下的話她完全說不出來了,但掙扎的動靜卻清晰傳進(jìn)了仍未掛斷的通訊中。 腕機(jī)另一頭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里面的聲音頓時消失,只有依然滾動的時間標(biāo)志著通訊仍在進(jìn)行中。 后走出來的陶未不禁感嘆,另一頭的人得是多聰明的家伙啊? 不過—— 看著地上的煙和打火機(jī),陶未揉捏了一下指尖,真是冤家路窄。 橙陽小區(qū)的三方人馬,居然在這里奇跡般重新湊到了一起。 只不過現(xiàn)在她才知道,博士一身白大褂下藏著的,是無數(shù)無辜人類的血和rou。 韓心文和研究所里的每一個實驗體都有關(guān)系,和每一個被解剖出來的人類器官都有關(guān)系。 博士有罪,最無可恕。 看見竟還有一個人時,韓心文的神情更加震驚了,“你、你們……放、咳咳,放手…..” 邵陰沒動,而是扭頭看了陶未一眼。 陶未心領(lǐng)神會,立刻上前繳了韓心文手里的東西,又從上到下將韓心文摸了個遍。 博士沒有攜帶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當(dāng)然也沒有任何武器。 沒有武器,韓心文如何保護(hù)自己的安全? 陶未直覺有些異樣,她重點查看了一下那只探照燈。 無法動彈的韓心文有一瞬間慌張。 燈沒開,所以這東西根本不是為了照明。 陶未一寸一寸仔細(xì)摸索過去,忽然在燈握把的位置摸到一小塊凹線。 她嘗試著按了下去,一道淺光瞬間亮了起來。 “指紋鎖?!?/br> 陶未站到韓心文身邊,韓心文剛想掙扎,邵陰直接鉗住她的脖子,一把將人懟在了墻上。 陶未趁機(jī)抓起她的手。 隨后只聽一聲“啪嗒”,照明燈的握把整個折疊,彈出了一只體型略小些的漆黑物體。 那物體像一個伸縮桿,全推開后卻猶如一柄三角形船錨。 陶未眼睛一下睜大了,“是ra現(xiàn)實穩(wěn)定錨!” 但在查看了穩(wěn)定錨的異化值后,她的激動又迅速退去了,“只有三千左右的異化值。” 也就能壓制一下低危的異常體吧,再高一點完全沒卵用。 聽見聲音,邵陰也一頓,他立即反應(yīng)過來,“帶著現(xiàn)實穩(wěn)定錨來這兒….你不是來查看被破壞的鐵門的?” 韓心文恨恨地盯著他倆。 其實聽見韓心文聲音的時候,陶未就意識到這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如果是因為秘密研究所在有可能遭到入侵,需要有人到現(xiàn)場確認(rèn)時,是不會讓一個一線研究員來的。 一個常年呆在實驗室里的人,面對入侵者能做什么? 在看見現(xiàn)實穩(wěn)定錨時,這個猜測變成了確定。 韓心文來這里,是有別的事情,只是湊巧碰上了破壞鐵門后的警報。 陶未還想看看那只金屬箱,但也許是聽見她撥弄金屬箱的聲音,博士的腕機(jī)中終于第一次出現(xiàn)了說話聲。 “那是雙重動態(tài)密碼鎖,帶著自毀程序。如果你錯碰一個按鍵,箱子就會自動引爆,到時候你想留全尸都難。” 那是一道男聲,仿佛昂貴的小提琴輕撥出的音調(diào),不疾不徐,讓人莫名聽出了一股優(yōu)雅從容。 陶未心底一緊,地下研究所背后的人,就是他嗎? 記錄通訊的時間一點一點向前滾動著,邵陰直視著臉色漲紅的韓心文,問腕機(jī)里的聲音,“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面前的這個人?!蹦堑缆曇袈f道,語調(diào)里莫名帶了些安撫的意味,“你控制了她,讓她無法發(fā)出聲音?這樣做沒有任何必要,韓博士沒能力反抗的,除了吸煙,她什么運(yùn)動也不做,跑步的速度還趕不上一只母雞。所以你可以放開對她的鉗制,這樣你們才有機(jī)會挾持她去做你們想做的事情?!?/br> 韓心文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破防。 可那道聲音沒停,他繼續(xù)說道,“畢竟無論你們想做什么,都已經(jīng)耽誤了太多時間了。這對入侵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是不是?因為你們耽誤的時間越久,我們能采取的有效反制手段越多?!?/br> 嘖,安靜傾聽的陶未蹙起了眉。 她意識到碰上了麻煩的對手——會在不經(jīng)意間掌控事態(tài)走向,并且讓目標(biāo)不得不按照他所指明的路徑去走的那種人。 比如現(xiàn)在,通訊中的男人說的沒錯,他們挾持韓心文的目的就是為了安全、快速進(jìn)入研究所地下三層。 所以即便是對抗方,但邵陰在短暫猶豫后,還是選擇聽了那個男人的話,松開了鉗制。 與此同時,他出軍刀,站到了韓心文身側(cè),這個位置能同時看見韓心文的兩只手。 “咳咳….”跪倒在地的韓心文先是劇烈咳嗽,緩過氣后才猛然抬頭,緊緊盯著邵陰的臉,“是你!你是d5314!你穿的是中心的駐外警衛(wèi)服!你…..潛入了黑街?你是‘墓碑’的人!” 不愧是正兒八經(jīng)的博士,這腦子轉(zhuǎn)的可真快,膽量也不錯,都被人鎖喉了,還想著將更多線索傳遞出去呢。 不過,墓碑?陶未眼波流轉(zhuǎn),那是什么? 果然,通訊另一頭的人發(fā)出“原來如此”的“哦——”聲,“原來是你,能找到我們這么多秘密,看起來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真的很厲害啊。那么這次的突然造訪,是為了哪一只異常體的異核呢?你確保韓博士的安全,我可以幫你把你喜歡的‘客人’提出來,怎么樣?相信我,這能幫你們節(jié)省很多時間,逃命的時間?!?/br> “謝謝,”這次換成了陶未,她罕見的用冰冷的態(tài)度回道,“但我們并不需要這份好意。韓博士會陪著我們參觀一下你們的秘密花園,如果不想讓她死,就別把‘花園’的門關(guān)上。” 說完,她“啪”一下關(guān)掉了通訊。順便將腕機(jī)從韓心文的手腕上解下來,扔在地上,一腳踩碎。 另一頭,看著“嗶——”掉的屏幕,男人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來。 “有意思,她是誰?她怎么會知道,我們的研究所能夠遠(yuǎn)程將‘門’關(guān)上呢?” 男人揉了一把懷中的毛絨熊布偶,將下巴抵在熊頭上,“該把這麻煩事都給老師……或許,丟給另一個人也不錯?讓我看看,我記得…..啊哈!姜隊長正在那附近呢!” 韓心文也想問這女人是誰,但她沒那個機(jī)會。 她已經(jīng)被兩人提溜著進(jìn)入了鐵門內(nèi),沿著通道一路行至合金門前。 看著被暴力從墻上掰下來的門,她的表情有一瞬間崩壞。 “別問廢話了,博士,”陶未先進(jìn)去,然后面無表情扭頭看著韓心文,“請你抓緊時間?!?/br> 韓心文略有點狼狽的鉆過來,剛下意識想去摸煙,卻被刀尖頂住了后腰。 她立刻高舉雙手,“冷靜點,我只是犯了煙癮?!?/br> 三人沿著樓梯一路向下,果不其然,在樓梯間里唯一留下的那枚攝像頭此時此刻正閃爍著紅光。 陶未特意帶人在攝像頭底下轉(zhuǎn)了一圈,威脅之意滿滿。 韓心文舔了舔牙齒,無奈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知道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陶未一邊往下走,一邊開口問道。 她們直接略過地下二層,腳步不停。 “你們不是都知道了么?”博士更無奈了,“方廳的大門是在我來之前被掰開的,顯然你們已經(jīng)進(jìn)來過一次。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很快退出去了?!?/br> 說到這,她像開玩笑一樣笑著打趣,“你們難道有未卜先知嗎?否則怎么會那么巧把我給堵住了呢?明明你們倆不可能知道我就在外面?!?/br> 說到未卜先知時,邵陰忍不住抬眼瞥了最前面的女人一眼。 他沒忘記一切都是她主導(dǎo)策劃的,現(xiàn)在看來,她幾乎說對了事情走向的99%。 可是人類怎么可能會未卜先知? “你指的是人類與異常體的融合實驗嗎?”陶未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韓心文,“不,博士,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br> 韓心文一愣,在最后時刻注意著異動的邵陰也跟著一愣。 這一周目里,邵陰只是在實驗室外站了幾秒就被陶未帶走了,他沒有經(jīng)歷過上一周目時的自我剖白,當(dāng)然疑惑眼前這女人是怎么知道融合實驗的? 但當(dāng)著韓博士的面,邵陰不會傻傻的把這句話問出來。 而韓心文怔愣的,則是陶未話里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