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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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迎上張清乞求的目光,想到醫(yī)院病床等著換腎的欣雅,不得不忍下滿身的雞皮疙瘩。 為了驅(qū)走這股異樣的情緒,溫赫廷嗤了一聲,嘴角掛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蔑笑,任由張清拽著來到徐茵面前: “看來那晚我沒看錯啊,你確實在投懷送抱,這不短短幾天就出雙入對了?”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徐茵瞥了他一眼,“還有,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挺不長記性,忘了上次和你說的?” 溫赫廷一怔,想起那天早上在地鐵站附近差點被她掰斷手指的一幕,那股力不從心的感覺又來了,俊臉浮現(xiàn)幾分薄怒。 她越是當(dāng)他陌生人不理不睬,他越是要說。 “怎么?怕和我多說幾句,你姘|頭不高興?那他知道你從高三開始就追著我跑,給我買過飯、送過藥、疊過被子熨過衣服、恨不得跪下來替我綁鞋帶、擦鞋灰的舔樣嗎……” “砰!” 顧晞瑾幾步上前,一拳掄在溫赫廷臉上。 第317章 外科大佬的白月光(21) “嘴巴放干凈點!” “艸!” 溫赫廷舌尖頂了頂疼痛的臉頰,沖過來回?fù)簟?/br> 等徐茵反應(yīng)過來時,兩人已經(jīng)你來我往打上幾個回合了。 吧臺服務(wù)員一邊打電話找經(jīng)理一邊焦急地喊:“別打架!別在這里打架!” 徐茵沖上前,攔下溫赫廷揮過來的拳頭,一把將他推開。 溫赫廷被她推了個趔趄,又見她母雞護(hù)小雞一樣地護(hù)在顧晞瑾前面,氣得雙目猩紅:“你幫他?他媽是他先動的手!你眼瞎嗎?” “那是你該揍!”徐茵冷冷地睇著他。 溫赫廷不甘示弱,與她眼神對峙。 但不知為何,心里特別委屈。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兩個月前還天天打電話、發(fā)語音給他,各種撒嬌哄他高興、千方百計想當(dāng)他女朋友,還通過付少偉約他出來,如今卻這樣對他。 “徐茵,真有你的!” 他抬起手背抹了抹嘴角,恨恨吐出一口混雜著血絲、滿是咸腥味的唾沫。 “啊!赫廷,你流血了?” 張清發(fā)現(xiàn)他嘴角淤腫,還在滲血,緊張得抽出紙巾要給他擦,被他一臉不耐地?fù)]開了。 “走了!” “???現(xiàn)在就走?還沒看螢……” “看屁啊!” 溫赫廷哐當(dāng)拉開場館的玻璃門,摔門出去了。 本來就不想來的。要不是看在這腦殘女主動做匹配、順利的話過幾天欣雅就能換腎的份上,給她點好臉色,才被拉來這里,結(jié)果一肚子火! “赫廷,等等我……” 張清見他頭也不回走掉,跺跺腳,踩著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徐茵回頭,看到另一位打架當(dāng)事人,同樣沒好到哪里去。 難得穿了身休閑裝出來,結(jié)果白t恤不僅褶皺,還沾上了幾點血跡。 “哪兒受傷了?”她拉過他,檢查他身上的傷。 “沒?!彼沂直车缴砗?。 徐茵發(fā)現(xiàn)了,沒好氣地道:“躲什么躲!打架時的英勇去哪兒了?” 他低笑一聲,伸出手給她看。 “真沒事,就破了點皮?!?/br> 徐茵仔細(xì)一看,手背上劃拉了一道血痕,還在滲血。 “我去問問有沒有碘酒?!彼鹕淼?。 “不用,馬上就結(jié)痂了?!?/br> 可徐茵堅持要消毒。 幸好射箭館備有常用傷藥,徐茵從吧臺拿了幾根碘酒棉簽,回來后小心地捧著他的手給他細(xì)細(xì)消毒。 “你說你平時挺冷靜的人啊,今天怎么還沖上去打架,幸好只是擦破點皮,要是……” 想想溫赫廷那張被揍了一拳而顯得有些滑稽的臉,徐茵消毒的手勁大了點。 “嘶——” “疼?。刻劬蛯α?!以后還沖動不?沖動是魔鬼不知道???” 聽她碎碎念,顧晞瑾不僅不覺得煩,甚至還希望她多念幾句。 無奈笑了一下。 徐茵消完毒,給他在滲血位置貼了兩張止血創(chuàng)口貼。 受了傷,還玩什么射箭啊。 她看了眼時間:“要不回家?” “還早?!彼齺淼筋A(yù)先訂的商務(wù)套房,里面有兩間單人間,輕輕推著徐茵進(jìn)了其中一間,“你補個午覺,我去車上換件衣服。” 徐茵聽他這么說,就沒再說什么。 恰好,班長發(fā)消息來跟她說考研預(yù)報名的事,她就朝他揮揮手,讓他管自己去。 顧晞瑾回車上換了件備用襯衫,回來時見她房間的門開著,而她伏在桌案上寫著什么。 “不睡會兒?” “我又不困。剛班長跟我說,下周就要預(yù)報名了,我整理一下,到時候照著輸入,免得手忙腳亂的?!?/br> 徐茵抬頭看他,彎眉笑起來:“你車上該不會一沓這類襯衫吧?” “有時候趕時間,就在車上換了?!?/br> 頓了頓,低頭卷著新襯衫平整的袖子狀似隨意地問:“你給他疊過被子、熨過衣服?” “……” 不!她沒有! 原身的鍋她不背! “還給他買過飯、送過藥?” “……” “追了他五年?!?/br> “哪有!明明是四年零三個月!”她脫口而出。 空氣在這一刻凝滯。 徐茵懊惱地想以頭搶地。 覺得必須說點什么,否則這傲嬌男人,大概會誤會。 她伸手握住他垂在身側(cè)的手,弱弱地說:“如果,如果我說,那一切是在我腦袋不清楚的時候犯下的無腦行為,和現(xiàn)在的我無關(guān),你信不信?” 他輕輕笑了一下:“那現(xiàn)在呢?” “嗯?”徐茵疑惑地抬頭看他。 只見他抬了抬被她握著的手:“現(xiàn)在這樣,算無腦行為還是理智行為?” “當(dāng)然理智啊。從你們理7班聚會那天我就清醒了,徹底告別了無腦的我?!彼硪恢皇郑昧ξ樟宋兆?,宣誓般地道,“告別無腦,如獲新生!”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就在徐茵摸不準(zhǔn)他在想啥時,忽見他傾下身,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上了她。 徐茵:“……” 一言不發(fā)就來這么大的么? 害她都木有思想準(zhǔn)備。 不知過了多久,顧晞瑾才松開她,指腹輕輕撫過她紅艷艷的唇,聲音低啞而克制: “好巧,我也是聚會那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你??磥砦业膶徝浪疁?zhǔn)沒有降低?!?/br> 徐茵瞪他一眼:“我降低了!否則姑奶奶我大可以獨自美麗!” 他低低笑起來:“謝姑奶奶成全!” “……” 大好光陰,打架浪費了點時間,又在客房磨蹭了小半個下午,出來時,夕陽已經(jīng)落山。 “今晚不回家嗎?”徐茵偏頭問他,“我沒和爺爺說誒?!?/br> “回的。吃了晚飯,帶你去個地方,然后就回去。” 他帶她去的是山莊后面的山谷。 “螢火蟲!” 徐茵驚喜地低呼。 原來,山谷到了晚上竟然這般迷人夢幻。 一只只螢火蟲,輕盈地在草叢間飛來飛去,宛若天上閃爍的星子。 整片草坪,赫然成了璀璨的星海。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