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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859節(jié)

    擔心繼續(xù)說下去露餡,周全才沒再繼續(xù)跟徐父嘮嗑,轉(zhuǎn)頭游說其他職工去了。

    廠里答應(yīng)和他簽保崗協(xié)議是有條件的——得幫廠里留一批愿意出錢幫廠里渡難關(guān)的冤大頭。完不成或完成得差,保崗協(xié)議還不一定生效。

    他這兩天費盡口舌,才說服了零星幾個人沒來簽字,離廠里交給他的留人指標遠得很呢。

    周全才走后,排在徐父后頭的職工問道:“老徐,你剛說的留下沒保障啥意思?不是說借五萬給廠里,就能保住崗位嗎?”

    徐父當然不可能出賣閨女,他用自己理解的意思說給對方聽:“聽說咱們這片區(qū)的鐵礦挖得差不多了,廠里不需要這么多職工才讓我們下崗的,不是什么改制。我尋思那留下能有啥保障?鐵礦遲早會挖完,到時候人人都得下崗。既然早晚要下崗,倒不如現(xiàn)在就認命,領(lǐng)了補償金去外頭尋尋機會?!?/br>
    “老徐你這話說得太對了!我其實早些時候也聽說過一點風聲,可老周跟我說,廠子是因為改制的原因,一時半會遇到了點困難,等挺過難關(guān),還是會好起來的。到時候留下的都是骨干……要不是我媳婦生孩子要用到錢,早就信他的留下了。”

    徐父砸吧了一下嘴:“老周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可我回頭想想,他又不是廠領(lǐng)導(dǎo),他的保證能有啥用?”

    “對?。±现苡植皇菑S領(lǐng)導(dǎo),他的話能信嗎?幸好家里用錢緊張來簽字了,要是真信了他,回頭兩頭落不著好?!?/br>
    “這時候多虧我媳婦目光短,只想拿到現(xiàn)錢,才逼我來簽字。”

    “看來這個時候還是沒錢好,拿了就跑。”

    “哈哈哈!”

    排成長隊的職工像接龍一樣,一個接一個地表示還是領(lǐng)錢好,留下的話不僅兩萬塊看不到,還得倒貼三萬進去,問題是過不多久還得下崗。到那時候,貼進去的錢能不能拿回來都不好說。

    周全才好不容易游說了幾個,出去撒了泡尿、抽了根煙,回來想趕在職工簽字前再游說一撥,抬頭就看到剛答應(yīng)了他的職工又在隊伍里了,說是后悔了,還是領(lǐng)錢下崗吧。

    “……”

    他懵了:咋回事?

    徐伍一一看不對,老周不會找他算賬吧?

    趕緊簽完字、領(lǐng)了錢走人。

    哦不對!忘了找廠辦同志打聽房改房的事了。

    徐茵走進來時,見她爹已經(jīng)簽完字、領(lǐng)了錢,正跟廠辦的一個小年輕低聲說著什么,她走過去,手一伸:“爸,錢呢?”

    徐父:“……”

    敗家孩子!

    讓你爹我多拿會兒怎么了?我又不是你媽,錢在我兜里又不會飛去丈母娘家。

    心里這么想,但手還是老實地伸進褲兜,摸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到閨女手里。

    旁邊的職工看到了,打趣地問:“老徐,怎的你家管錢的換人了?不是你媳婦改成你閨女了?”

    “是啊,茵茵說以后她當家?!?/br>
    “……”

    “……”

    “……”

    徐父壓著嗓門對閨女說起房子的事:“茵茵,你猜得沒錯,剛我問小何了,他說現(xiàn)在是有這么個政策,因為剛下發(fā),廠領(lǐng)導(dǎo)還在討論怎么實施。他剛?cè)フ埵緩S長了,廠長很高興,說咱家要是第一個配合廠里買房,一準給咱們留間朝南帶陽臺的?!?/br>
    “那還等什么,現(xiàn)在就把手續(xù)辦了吧。”

    現(xiàn)在花兩萬買兩間房,過幾年拆遷換六套,上哪兒找回報率這么高的投資去?

    兩萬塊領(lǐng)到手還沒捂熱,就換了兩間房。

    徐父想等其他職工騰出來以后換兩間朝南帶陽臺的。

    他們現(xiàn)下住的這間是朝北的,就一個窗戶,沒陽臺,曬個衣服得抱去樓頂平臺,遇到雨天只能晾在陰暗的樓道里。

    麻煩就算了,關(guān)鍵終年不見陽光,收拾得再干凈也總能聞到一股霉味。他媳婦三天兩頭埋怨,怪他當初手氣不好,抽到個朝北的房子,念叨得他耳朵都起老繭了。

    這次要是能換個朝南帶陽臺的,他媳婦想來不會再念叨了吧。

    徐茵則是想看看有沒有二居室、三居室的套房,筒子樓里的單間,住著太沒隱私了,寧可補點錢換一套大點的套房,反正到時候拆遷是按面積算的。

    爺倆交完錢、收妥回頭辦產(chǎn)權(quán)證的憑據(jù),帶著笑從財務(wù)室出來,看愣了一眾簽字領(lǐng)錢的職工。

    “老徐,聽小何說你們把住的房子買下來了?廠里又沒催咱們搬走,你花這冤枉錢干啥?”

    這人的想法跟午飯前的徐父一毛一樣。

    徐父剛被廠領(lǐng)導(dǎo)夸獎有覺悟,正高興著呢,樂呵呵地說:“下了崗就不是廠里的職工了,還占著廠里分配的宿舍過意不去,這不正好領(lǐng)了一筆補償金,干脆買下來了?!?/br>
    “那也沒必要買兩間啊,聽小何說要九千五一間呢,買兩間兩萬塊沒了,接下來你們什么打算?。俊?/br>
    對啊,接下來什么打算?

    徐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午飯的時候被閨女一通洗腦,碗筷一擱,就熱火朝天地跑來排隊領(lǐng)錢買房,忘了下崗后沒了穩(wěn)定的收入來源怎么辦了。

    他沮喪著臉看向徐茵:“閨女,你說今后都你當家的,這下就剩一千塊了,還當不?”

    徐茵忍不住想笑,她爹真是個耙耳朵,誰給他洗腦就信誰。

    “當!交給我!”

    徐父眼睛一亮:“你是不是想到賺錢的法子了?”

    “差不多?!?/br>
    “走走走,事情辦完回家了!”

    徐父迫切地想知道閨女找著啥營生了,催著她回家細說去。

    其他職工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徐真讓假小子閨女當家了?

    瘋了吧!

    第1195章 九零年代對照組(5)

    “閨女,你說的營生是啥?”

    一到家,徐父探頭看了眼樓道,確定這會兒沒人經(jīng)過,趕緊把門關(guān)上,迫不及待地問道。

    “爸,你別急,咱坐下來慢慢嘮?!?/br>
    徐茵晃了晃熱水瓶,瓶底還有點水,給自己和徐父倒了一碗。

    家里倒也不是沒杯子,徐伍一在廠里的工作表現(xiàn)還可以,時而能捧個搪瓷杯、保溫杯之類的小獎品回來。

    但馬春芳嫌杯子占地方,堅持用飯碗接水喝。這些全新的杯子,不是被她拿去走人情關(guān)系,就是送給了自己的弟弟。

    徐父也渴了,接過碗一口氣喝掉半碗水,抹了抹嘴角,等閨女開說。

    徐茵喝了水解了渴,不再吊她爹胃口:“爸,其實很簡單,就是買個爐子賣燒餅,一千塊當啟動資金足夠了?!?/br>
    “燒餅?這能有什么生意?食堂早上也有燒餅,沒幾個人買。大家都喜歡吃蒸餃、餛飩、小籠包。”

    徐茵神秘一笑:“我這個燒餅,不是普通燒餅,是讓人排隊都想買來吃的燒餅!”

    “……”

    排隊買燒餅?

    徐父想象不出來。

    他見過排隊買rou、排隊買煤、排隊買便宜水果的……唯獨沒見過排隊買燒餅的。

    “閨女啊,想不出做啥營生咱可以慢慢想,我和你媽可以上別的廠問問,看有沒有臨時工的活給我們做。實在不行,掃大街的活總沒人跟我搶。這一千塊,省吃儉用撐個一年半載沒問題,這燒餅攤要不還是……”

    “爸,我去準備點材料,今晚可能來不及,明兒給你嘗嘗我做的燒餅?!?/br>
    徐父:“……”

    他還沒說完呢!

    徐茵出了門,徑直去了附近的雜貨鋪。

    “不銹鋼桶?沒有,要不看看白鐵皮桶,這個有大小號,最大的跟柴油桶一個尺碼?!?/br>
    雜貨鋪老板給徐茵介紹了一款便宜又好用的白鐵皮桶。

    徐茵一看最大號的白鐵皮桶也要兩百多,那同等大小的不銹鋼桶,還不一定買得起,也就不去別家看了,在這兒買了個白鐵皮桶。

    “我要最大號?!?/br>
    “好嘞,加兩塊錢可以送貨?!?/br>
    “不用?!?/br>
    徐茵付了錢,轉(zhuǎn)身拎起老板需要費點勁從倉庫提出來的鐵皮桶走了。

    店老板:“……”

    倒也不是說他很想賺那兩塊送貨費,但單手拎起他需要雙手提或抱的鐵皮桶、走得還那么輕松,是不是有點打擊人?

    徐茵買到了爐子的外殼,懶得再去淘材料,當然,主要是為了省錢,于是在系統(tǒng)倉庫一通翻找,湊齊了一堆自制缸爐所需的材料,回到家以后,在樓道盡頭的小陽臺敲敲打打改裝起來。

    “老徐,那不是你閨女嗎?她在忙啥?”

    隔壁周全才的媳婦、周嬌的媽焦冬梅開門出來收衣服,看到徐茵一直蹲在公共小陽臺哐哐地搗鼓著什么,好奇地問在門口生爐子燒水的徐父。

    徐父也不知道閨女在搗鼓什么,問她也不說,只說暫時保密,自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焦冬梅見狀撇撇嘴,心說當?shù)倪€能不知道閨女在干啥?不想說就不說,故意扯這些有的沒的!

    “我說老徐,咱們鄰居這么多年,有啥好事情不是先想著你們?老周勸你留下,是真心為你好,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你家有好事卻絲毫沒想著我們,這就讓人傷心了,唉……”

    徐父聽得一頭霧水:“我家有什么好事?”

    最近家里除了下崗這件頭等大事,沒別的事啊。

    莫非下崗了還是好事?

    那你們兩口子也可以選擇下崗的嘛,又沒人逼你們留下。

    焦冬梅見他木愣愣的樣子,以為他是在裝,心里一陣沒好氣。

    她和馬春芳娘家都是木須鎮(zhèn)的,只是不同村,但出了鎮(zhèn)就是老鄉(xiāng),名字也很呼應(yīng)——一個春芳、一個冬梅。進的都是鐵礦廠、嫁的男人也都是鐵礦廠職工,分到的宿舍貼隔壁,生的娃也很巧——頭胎都是閨女、二胎都是兒子,閨女、兒子的出生年份也一樣。

    如此相似的人生軌跡,讓焦冬梅一直都在暗里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