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師我要那個a不是這個a
原來沉不舴有病的傳聞是真的,不過不是心理也不是生理,可能是腦子。 現(xiàn)在的劇情走向隱隱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狂奔,覃杳認(rèn)為自己必須做些什么將其拉回來,她試探著開口,“老師,您不用勉強(qiáng)自己,您只要把我的成績改成A我就不會纏著你的。” 沉不舴如老僧入定,面不改色,“我認(rèn)為一個少女的愛情比成績更重要。” 誰讓你這么認(rèn)為的?! “老師,您并不喜歡我??!”覃杳氣得臉都紅了。 “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我相信你有讓我愛上你的能力?!?/br> “可我是個beta!” “你不知道嗎?最近很流行ab戀?!?/br> 覃杳這回真的無話可說。 “覃同學(xué),得到你夢寐以求的愛,開不開心?”沉不舴還嫌她不夠心如死灰,說出的話如同火上澆油。 覃杳心中的淚已經(jīng)匯成河,有苦說不出,只能咬牙,“開心?!?/br> “是嗎?” “小合?!背敛霍肺⑽⑼Ω呗暳浚朴频赜謷佅铝硪粋€炸彈,“正好我的家人在這兒,你可以和他見一見。” 覃杳兩眼一黑,已經(jīng)到這個進(jìn)度了嗎?剛才誰把她打暈了,她沒記得有要見家人這個部分來著。 老師我現(xiàn)在不要我的A了能不能當(dāng)我們今天根本沒見過面? “舅舅。” 頭頂上傳來男生柔和的嗓音,覃杳順著聲音抬頭看過去。 男生穿著帝高校服的襯衫西褲,雙手交叉搭靠在二樓圍欄上,姿態(tài)閑散,臉上的表情如湖水般平靜,讓人看了感覺既不親近也不疏離。 見覃杳看過去,男生微微點頭,露出得體的淺笑。 “你好?!?/br> 覃杳臉色卻在一瞬間煞白。 這人有一雙紫色的眼睛。 和剛才在活動室里侵犯她的男人一樣的紫色眼睛。 覃杳慌亂的功夫,男生已經(jīng)下樓站在她的面前,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我是晝合,沉不舴的侄子。” 她幾乎是顫抖著將右手遞過去,男生輕輕握住,干燥而溫暖的觸感,然后立刻松開,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 沉不舴慢慢開口說:“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晝合吧,他在學(xué)校里好像挺出名?!?/br> 自然,在帝高里晝合誰不認(rèn)識,帝高的學(xué)生會會長。 這與他顯赫的家世無關(guān),最令人嘆服的是他的頭腦與手腕,作為一個beta,竟然能做到讓百分之九十九的學(xué)生與老師認(rèn)可他在學(xué)生會會長這個位置的不可替代性,支持率在會長競選中和其他人拉開絕對的差距。 沒錯,晝合是個beta。 沒有信息素的beta。 剛才在活動室里alpha雨后潮濕的信息素味道仿佛還在纏著她,覃杳絕對不會記錯。 更何況眼前的晝合溫和平靜,而那男人強(qiáng)迫她的時候瘋狂放肆,像一把鋒利的劍。 應(yīng)該不是他。 覃杳暗笑自己多想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世界上眼睛顏色一樣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這么巧。 “這是覃杳,大概五分鐘前成了我的女友,為了增進(jìn)我們的家庭成員間的了解,所以介紹給你認(rèn)識一下,你可以稱呼她......舅媽?!?/br> 覃杳眼睛瞪成燈泡,不可思議地盯著沉不舴,作為一名光風(fēng)霽月的教授,他怎么能這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 “舅媽?!睍兒弦稽c也沒有吐槽的意識,竟然真迅速接受了這個稱呼,兩個字叫出來如此熟練。 我說你們舅甥兩個不愧是一家人,病都病到一起去了。 覃杳連忙搖頭表示強(qiáng)烈地拒絕,請不要折她壽好嗎。 “沉教授,您對我的懲罰我認(rèn)了,剛才我的話您就當(dāng)沒聽過行不行,這份感情我其實還可以再抑制一下。” “那可不行,我五分鐘前才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就否認(rèn)豈不是始亂終棄?更何況......” 沉不舴貼近覃杳,伸進(jìn)她的衣兜,將她剛才打開的錄音筆拿出來,放在覃杳眼前晃晃,“你都留證據(jù)了,萬一出去說沉不舴玩弄女學(xué)生的感情,我還要不要在帝高教書了。” 沒想到這都能被他發(fā)現(xiàn),覃杳都要被嚇哭了,扯住沉不舴的衣袖做保證,“老師我一定不會的,請你相信我?!?/br> 沉不舴笑瞇瞇拒絕,“覃同學(xué),你忘了你有前科嗎?”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什么叫弄巧成拙,什么叫自作自受,覃杳全理解了。 說也說不通還越說越亂,覃杳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做什么沖動的事,必須得走了,她需要冷靜一下。 “沉老師我先走了,剛才的話我就當(dāng)你在開玩笑,我會隨時等著你反悔的消息,希望你仔細(xì)考慮一下?!?/br> “不留下一起吃個飯嗎?”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關(guān)門聲。 房間里只剩下了舅甥兩人,原本溫和有禮的晝合微笑隱去,突然倒入沙發(fā)里,雙腿無節(jié)奏地晃來晃去。 “你真要和覃杳玩嗎?” 沉不舴鏡框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興味,“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晝合發(fā)出一聲嗤笑。 “怎么?你有什么意見?!?/br> 晝合閉著眼睛,語氣疏懶,“怎么會,只是提醒舅舅演戲不要演出什么麻煩來。” 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話,沉不舴輕抿杯里的茶,悠悠開口,“演戲的水平小合你應(yīng)該稱得上無人能及。” “不過作為你的長輩,我應(yīng)該提醒你,真實的自我壓抑太久了后果可是很難控制?!?/br> 晝合沒說話,他知道沉不舴說的沒錯。 撿起的白色紐扣還被他放在衣兜里,想起剛才女孩見到他時恐懼的臉,他很可恥地勃起了。 那瞬間兇猛的欲望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壓制下去,但邪惡的念頭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里,他多想一點點把她拖進(jìn)黑暗中。 然后蠶食、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