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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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澤沒有緊跟上去,而是中折方向,拎槍疾奔,準備來一波繞后打擊。 因為緊張的緣故,逃命的‘原住民’步履凌亂,雖然跑得十分費力,但若論起直線距離,其實并沒多遠。 沈郁澤很快包抄到后面,與白初晨前后夾擊,如同甕中捉鱉。 ‘原住民’尚未覺察到自己的危險處境,還在自顧自地往前跑,于是很快,他闖入沈郁澤的視野,如同案板魚rou,任刀俎宰割。 沈郁澤對射程判斷精準,也對自己的槍法有自信,若一槍將人解決,十分容易。 可他偏偏打歪。 他打在樹上,打在地上,甚至往天上放空響炮。 雖然沒中目標,威懾力卻是到位的。 對方迎難退避,轉(zhuǎn)頭往身后攻勢稍弱的方向,試圖突破偷生。 沿途,男生同樣舉槍射擊,但他看不到人影,一串盲打哪有那么大的命中幾率,不過為求一個心理安慰。 就這樣,男生被沈郁澤一路硬生生攆到白初晨的射程范圍里,成為她槍下的第二個‘人頭’。 但白初晨并不知曉沈郁澤方才繞后阻擊的戰(zhàn)術,只當是那男生自己慌不擇路,方向感太差,才會搞錯路線,又照原路往回跑。 收割完畢,白初晨不好親自出面,沈郁澤代替出場,將剛剛淘汰的一男一女兩位學生肩上代表‘原住民’身份的綠色纏繩收繳。 等兩人退游走遠,沈郁澤走到不遠處叢木草圃的后方,將戰(zhàn)利品綠繩交給白初晨,后者接過手,滿眼寫著驕傲與得意。 自從來到他身邊,小姑娘還從未如此發(fā)自內(nèi)心地表露過暢快,此刻,她整個人顯得格外生動又鮮活。 沈郁澤看著她,聽她自吹自擂:“先生,兩個人頭都是我的,我是不是算有射擊天賦啊?” 沈郁澤微笑肯定:“確實有天賦,槍法夠準,并且開槍姿勢也很漂亮?!?/br> 白初晨臉頰微微泛紅,心想先生怎么夸不到重點呢。 有了戰(zhàn)斗成果,她愈發(fā)對比賽有興致,更有了真切的參與感。 這次,換她主動拉上沈郁澤的手,要他快點帶自己深入密林,繼續(xù)向剛才發(fā)生過激戰(zhàn)的山頭進發(fā)。 …… 因為隨身能攜帶的彩彈數(shù)量有限,故而游戲規(guī)則說明,在比賽中途,工作人員會在地圖范圍里隨機選擇一處位置,進行‘空投補給’,但并不是人人都能收到補給信息,只有距離選定位置較近的幾位玩家,才有資格通過手環(huán)獲得一手消息。 并且,獲得信息的這些人,可自愿選擇要不要與同隊隊友分享情報。 白初晨和沈郁澤的手環(huán)上,并未接收到任何消息互通,他們出發(fā)前耽誤的時間較久,眼下并不知曉賽場上還有幾位隊員存活。 因為沈郁澤對林中地形地勢相對熟悉,即便沒有信息提醒,他憑借聽聲也能夠辨出,一輪補給投放的位置大概就在棧道后面的哨塔附近。 如果猜測不錯,方才激戰(zhàn)打響,便是三隊為了搶奪物資而集結(jié)。 兩人走上木棧道,一前一后,目光警覺。 棧道兩邊,古樹t聳立云端,枝葉隨風颯颯作響,相比沈郁澤的闊步招搖,白初晨每邁出一步都格外謹慎,周圍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她側(cè)目重視。 很快到達哨塔附近,四周異常寂靜,并無人跡可尋。 地上隨處可見彩彈揚濺的粉末,各種明亮色彩,醒目而鮮明,可見這次激戰(zhàn)并非只有少數(shù)人參與,三隊碰面混戰(zhàn),場面激烈可想而知,傷亡必定慘重。 說不定隊友并非簡單失聯(lián),而是已經(jīng)被淘汰出游戲。 還有,白初晨又想到她剛進山時收割下的兩個人頭,沒準那兩人就是激戰(zhàn)過后的幸存者,結(jié)果他們剛剛逃出生天,就又被她黃雀在后,捕了個正著。 想想,實在有些慘烈。 這時,有人朝哨塔這邊靠近過來。 沈郁澤率先警覺,示意噓聲,他拉上白初晨步伐放輕躲避到身側(cè)木堆的后方,尋到掩體后,兩人繼續(xù)暗中觀察。 對面居然有五個人。 本以為激戰(zhàn)過后,每隊人數(shù)都該所剩不多,結(jié)果沒想到‘匪徒’這一隊竟然如此茍得住。 二對五,人數(shù)上沒有優(yōu)勢,并且沈郁澤不想讓白初晨率先開槍暴露位置,他的初衷,就是哪怕自己先被淘汰,也要讓白初晨留到游戲最后,獲得足夠多的參與體驗。 于是,他先發(fā)制人,冒頭而出,以絕對精準的槍法和相當閃活的身形走位,先后成功擊殺掉兩名毫無準備的‘匪徒’成員。 一陣嘈雜的盲射聲過后,敵方陣營的一個女生憑身形認出了沈郁澤,當即雀躍揚聲。 “是沈總!對面那是沈總!” 她這一聲下來,敵方隊員如打雞血一般,攻擊火力更猛。 想想也是,誰要是能在游戲里把沈總的‘人頭’收割,說出去多有面子。 ‘匪徒’陣營的兩個男生左右夾擊,配合打得很好,若不是有掩體遮擋,老練如沈郁澤恐怕也會栽了跟頭。 有趣,看來參與人員里還是有會玩的。 沈郁澤不再輕敵,閃身匿了蹤影,沒人看清他最后究竟是從哪個方向消失的。 敵方成員警惕察覺著周圍的風吹草動,枕戈待旦,草木皆兵。 白初晨蹲躲在較靠后面的一片灌木矮叢中,不敢出聲。 施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