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對峙公堂
伊沫一下子站起來,反駁道:“煉玉柔,你不認(rèn)識我,我還不待見你呢!就許你仗著無花宮的名號招搖撞騙,我這個無花宮嫡系的宮主卻不能說句話?” 煉玉柔暗暗的握緊拳頭,若不是皇上在場,她一定讓伊沫好看! 見狀,皇上道:“玉柔,你說你不認(rèn)識伊沫姑娘,可伊沫姑娘卻有無花宮宮主才有的令牌,與你的那塊除了名字一模一樣?!?/br> 聽罷,煉玉柔知道否認(rèn)是瞞不過去了,便改口道:“方才兒媳說的是賭氣話,伊沫確實是無花宮的宮主,只不過素來與兒媳不和,早在無花宮就經(jīng)常污蔑栽贓兒媳,所以她說的那些事兒媳沒有做過。” 這一席話說的滴水不漏,皇后不得不暗中叫好,果然是她最看重的兒媳婦,果然沒有令她失望。 伊沫被氣的有些不淡定了,見狀肖妃連忙起身拉住她,勸慰道:“伊沫姑娘,既然郡主這樣說,事情便不如這樣過去吧,既然你們同為無花宮的人又何必動怒?” 聽她這樣說,伊沫安耐住怒氣,對皇上道:“皇上,我伊沫敢拿自己的性命發(fā)誓,那次刺客就是煉玉柔手下的人,她屬第一宮,所以刺客的使用的刀上有屬于第一宮的標(biāo)記,這一點(diǎn)瞞得過外人,卻瞞不過無花宮的人?!?/br> 聽罷,皇上一個眼神射向玉柔,冷聲道:“這一點(diǎn)玉柔又該如何解釋?” 煉玉柔索性否認(rèn)到底,態(tài)度強(qiáng)硬,也不解釋,反正就是不承認(rèn)自己做的。 如此一來,皇上也不好用強(qiáng),畢竟她身后的是皇后還有宸王,若是這件事鬧的不可開交,最后受傷的還是肖妃。 “既然伊沫姑娘如此肯定,玉柔又堅決否定,又沒有人受傷,那么這件事就如肖妃說的那般,暫且過去,不提了?!?/br> 聽罷,皇后和慕容宸都松了口氣,煉玉柔倒是被伊沫氣得不輕。 “雖然事情可以不提,但伊沫姑娘的賞賜決不能敷衍,不知伊沫姑娘有什么想要的,朕全都滿足你!”天子金口,他這樣說就等同于當(dāng)著后宮眾人的面滿足了伊沫的封官。 伊沫回答說:“我曾在書上見過一個官爵稱為,覺得十分好聽,不如皇上就刺我那個官位吧?!?/br> “好,只是不知伊沫姑娘說的是什么官位?” “和貴郡主?!?/br> 此言一出,煉玉柔第一個不樂意,皇后第二個,慕容宸第三個,以及眾位嬪妃皆是驚訝。要知道這和貴郡主的封號比煉玉柔的封號要高上兩個,雖然都是郡主,但在前面加上和貴兩個字就等于官升兩級,位分僅次于公主。 不過對于那些嬪妃來說,伊沫封了郡主也好,那便意味著不可能被皇上收入后宮,要知道郡主的輩分等同公主,是皇上女兒輩的。她們可不想有著無花宮背景的女人進(jìn)宮,和這樣的女人同住屋檐下一不小心命就沒了。 皇上想也沒想便答應(yīng)道:“朕已經(jīng)說了滿足,那從此刻起伊沫姑娘便是東霓的和貴郡主,賜宅邸府苑,爵位世襲,享受終身俸祿?!?/br> “伊沫謝皇上!”至于什么宅邸府苑,爵位世襲,俸祿不俸祿的她倒是不在意,最主要的是壓煉玉柔兩級,以后煉玉柔見她可是要行禮的! “伊沫姑娘性子直爽活潑,甚得朕歡喜,日后可要經(jīng)常進(jìn)宮來?!?/br> 煉玉柔要緊銀牙,看來伊沫是故意給她找不痛快的,可皇上居然還幫著她! 就在眾人不知道還說些什么的時候,外面的小公公高聲道:“宸王妃到。”靈玦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卻已經(jīng)錯過了好戲。 聽說她來了,慕容宸親自出門去迎接,剛一看見她便有些責(zé)備的問:“玦兒怎么來了?” 她委屈的垂下眸子,小聲回答說:“見你們匆匆忙忙進(jìn)宮,說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我放心不下?!?/br> 見狀,慕容宸便也不忍責(zé)備,道:“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回去吧?!?/br> “等下,既然公公都已經(jīng)通傳了,怎么也得給母后請個安吧。”她還知道皇上在里面。 “那好吧,等請過安我們就一起回去。” “嗯嗯。” 見靈玦來了,皇上似乎心情更好了,一臉笑意的說:“靈玦來的遲了,可是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說完若有深意的看了看皇后。 靈玦看了看慕容宸,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也不知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办`玦給父皇、母后請安?!?/br> 皇后轉(zhuǎn)移話題道:“平身吧,許久不見玦兒,本宮甚是掛念?!?/br> 伊沫回到位置上坐下,一臉笑意的看著靈玦,她還挺好奇這個柔弱單純的成王妃的,雖然樣貌與赫連羽所差無幾,可性子卻完全不一樣呢。 靈玦瞥了她眼,心想小沫姑娘怎么也在這里,莫不是因為肖妃jiejie遇刺的事?可這些和煉玉柔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慕容宸拉住她的手,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那兒臣便同靈玦回去了?!敝蛔治刺釤捰袢?,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就是煉玉柔做的,只是礙于身份站位,他必須維護(hù)她和母后罷了。 靈玦就這樣不知所以然的被拉走了,留下煉玉柔獨(dú)自尷尬,她也是宸王的妃子,卻被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這樣無視,真是一點(diǎn)顏面也沒有了。 離開皇宮,靈玦默不作聲的坐在馬車?yán)?,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貿(mào)然進(jìn)宮,也怕慕容宸再次責(zé)備她。 慕容宸一早便看穿她的心思,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柔聲道:“方才我不應(yīng)該兇玦兒?!?/br> “你這是再和我道歉嘛?!?/br> “當(dāng)然了,我知道玦兒定是關(guān)心我,才會追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