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 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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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顏雨笙的想法,南鶴崢自然是盡可能去滿足。 他幾乎沒有猶豫,就道:“好,只不過,她出去后怎么安置?” “放出去時,告訴她現(xiàn)在姜雨煙的住處,且將事情透出去,就說是我原諒了她,念在多年養(yǎng)育之恩上?!鳖佊牦涎劬ξ⒉[,道。 “必須讓事情發(fā)酵,不讓姜雨煙有機(jī)會將她殺了滅口?!?/br> 南鶴崢立刻明白,道:“嗯,大獄潮濕陰冷,既然吳慧恩沒多余的話,咱們先出去。” 大雨一點(diǎn)也沒減少的趨勢,夾雜著狂風(fēng)。 即便是撐著傘,幾人身上也淋濕大半。 南鶴崢?biāo)餍灾苯泳徒赝醺?/br> 一進(jìn)門,立刻吩咐人備熱水沐浴。 顏雨笙穿的厚衣裳都濕透了,風(fēng)一吹冷的很,也沒拒絕,被人領(lǐng)著去了鴛鴦樓。 白芷身上也被淋濕,顏雨笙索性將她也打發(fā)去換衣洗漱。 顏雨笙獨(dú)自泡在熱水里,渾身終于舒暢,她這才回想起南鶴崢說的那些話。 南鶴崢竟是她救下的黑衣人,看來還真是有緣分的。 所以他對她的那些好和縱容,也都是有跡可循,并非因?yàn)榛噬希?/br> 這些想法一冒出來,她心情竟是出奇的好。 白芷換好衣裳再來時,就瞧見顏雨笙一臉憨笑的泡在浴桶中,嘴角的弧度彰顯著笑意的甜蜜。 “小姐,是不是在想王爺?”白芷給她加了些熱水,打趣道。 顏雨笙猛然回神,清清嗓子,道:“哪兒有,你可別亂說?!?/br> “您這粉面含春的樣子,一瞧都是春心蕩漾了,奴婢可沒亂說?!卑总坪皖佊牦舷嗵幍木?,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怕,口無遮攔道。 “您和王爺是兩情相許,幾日后就要大婚,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 顏雨笙笑意淡了些。 她是經(jīng)歷過一世的人,雖然前世并未和南奕銘發(fā)生過什么,但她知道動心是什么感覺。 所以也更明白,此時的她,早就不知不覺對南鶴崢有了感情。 但,大仇未報(bào),前世含冤而死,對姜雨煙也好,對南奕銘也罷,血海深仇不可能一筆揭過。 她要讓他們比她更疼,比她更慘,也將她經(jīng)歷過的無妄之災(zāi)經(jīng)歷過一遍! 這樣的她,滿含怨氣,如何配得上那樣完美的南鶴崢? 白芷的話,也讓她心里有所觸動,終究她選擇轉(zhuǎn)移話題:“衣裳烘干沒有?我們該回去了?!?/br> “王爺叫人買了新衣裳回來?!卑总评@過屏風(fēng),取來一套嶄新的衣裳,道:“說是之前的衣裳淋雨,需要洗過才能穿?!?/br> 南鶴崢買的衣裳都是無比合身,想必是之前繡娘過府量身形時他記下的。 連白芷都道:“王爺對您還真好,連尺碼都曉得。” 他越是細(xì)心,越是好,她越覺得心有愧疚。 “王爺呢?”顏雨笙避開她的話,理好衣裳問道。 白芷給她將頭重新梳好,道:“不知道,好像有客人來訪,在書房談事?!?/br> “你去和曾青說一聲,我們先回去。”顏雨笙走到窗前,道:“好不容易雨勢小了點(diǎn)。” 回到相府時,雨終于停了。 管家見到她,趕緊迎上前,道:“小姐,您可算回來了,相爺在書房等您好久呢?!?/br> 顏雨笙這才想起來,她說有事和顏正廷說,可南奕銘捷足先登,兩個人談事去了,后來天色已晚她沒再去打攪。 “好,我這就去?!鳖佊牦蠎?yīng)聲,道:“帶路吧?!?/br> 管家只將她引到書房門前就不再往里,倒是譚波迎出來,道:“大小姐,相爺就在里面?!?/br> “好?!鳖佊牦宵c(diǎn)點(diǎn)頭,推門進(jìn)去。 顏正廷的書房收拾的一絲不茍,書籍分類整齊,透著一股墨香味。 而他正站在書桌前寫字。 見她進(jìn)門,將筆擱在筆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問:“這么大雨,還出去了?” “是,和王爺一起去大獄看了眼?!鳖佊牦现肋@些事要查,也不是無跡可尋,索性坦白道。 顏正廷動作微頓,狐疑道:“好端端的,去大獄做什么,你們就要成婚了,難道不嫌晦氣?” “大獄里關(guān)著的吳慧恩,好歹當(dāng)了我十幾年母親,得去看一眼?!鳖佊牦纤菩Ψ切Γ溃骸巴鯛斨牢乙?,說是擔(dān)心,非要陪我一道?!?/br> 提及吳慧恩,顏正廷皺了皺眉:“你看她做什么,要不是她起歹心將你們調(diào)換,你也不會流落在外十幾年?!?/br> “看看也沒什么。”顏雨笙繼續(xù)半真半假,道:“這一面,也讓我想通了很多事,到底從前是從前,吳慧恩也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br> “大婚將至,能積點(diǎn)德也是好的,所以我求王爺,將她放出來了?!?/br> 顏正廷動了動嘴皮子,最終只道:“受害者是你,只要你肯原諒,一個不起眼的婢子罷了,隨你處置?!?/br> 說完,話鋒一轉(zhuǎn),道:“你昨晚說有事和我說,是什么?” “關(guān)于大夫人。”顏雨笙頓了頓,道:“相爺關(guān)了她這么久,氣也該消了,還有七八日就是相府的大喜日,相爺可否看在喜事的面上,將她放出來?” “你倒是大度。”顏正廷的話里含著諷刺:“不僅放了吳慧恩,還替周芷蘭求情,不過,周芷蘭為姜雨煙和將軍府?dāng)嘟^關(guān)系,你一點(diǎn)恨意都沒有?” “恨什么?”顏雨笙笑了笑:“不管什么都講究緣分,我和大夫人無緣,姜雨煙和她有緣,再說我求相爺放她出來,實(shí)則是為相爺好?!?/br> 顏正廷冷笑道:“為我?你去見周芷蘭一面,就替她求情,里面怕是大有文章吧?!?/br> 顏雨笙避開他的話,道:“大婚當(dāng)日,賓客眾多,相爺不將人放出來,難道還想被人詬?。看蠓蛉四荇[一次自盡,就能鬧第二次。” “不放她出來,要是大喜日她氣上心頭尋死覓活,那才叫晦氣。” 顏正廷皺了皺眉,道:“算了,你不來說,我也是打算這幾日將她解禁的,只要她消停些,以后還和從前一樣。” “相爺大度?!鳖佊牦衔⑽⒁恍?,道:“沒別的事,我就不打攪相爺了?!?/br> “等一下。”顏正廷叫住她,道:“聽聞你醫(yī)術(shù)不錯,有件事,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 顏雨笙臉上漫過些許嘲諷——她就知道,顏正廷不會因?yàn)樗痪湓捑陀浿?,還轉(zhuǎn)成叫人等她。 原來是有事相求。 她不動聲色道:“相爺過獎,我醫(yī)術(shù)出自鄉(xiāng)野,沒有傳言的那么好,不知相爺是什么事,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圍,我定是要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