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打斷計(jì)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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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鶴崢見南奕銘還不肯離開,眉心微蹙,略帶著不耐:“六皇子可還有什么事?” 南奕銘微微一笑,道:“我剛才在想,八弟十來日衣不解帶照顧父皇,很是辛苦,若父皇醒來后,我頭一個來照顧,如何?” “你們兄弟自個兒商量著辦?!蹦销Q崢撣了撣衣裳上的褶皺,道:“這些事沒必要和本王商量?!?/br> 南奕銘應(yīng)了一聲,拱手道:“既然父皇沒事,我先告退?!?/br> 南鶴崢沒再理他,轉(zhuǎn)身走到顏雨笙身邊。 南奕銘朝前走了幾步,忽然覺得不對,轉(zhuǎn)身后視線落在南鶴崢腿上,略有所思道:“端王殿下的腿,已然痊愈了?” “是。”南鶴崢瞥了他一眼。 南奕銘勉強(qiáng)一笑:“前些時日還聽聞端王毒入骨髓,這輩子都難以行走,只能勉強(qiáng)站起來,這才幾日,就好了?” “怎么?!蹦销Q崢收回眼神,漫不經(jīng)心道:“聽你這話里的意思,本王的腿好了你不太高興?” “豈敢?!蹦限茹戁s緊垂眸,遮住眼底的陰鷙,拱手道:“端王殿下為南虞國做出多少貢獻(xiàn),您能痊愈,乃南虞國之福氣啊,恭賀端王?!?/br> “本王的王妃有南虞國最好的醫(yī)術(shù),多虧了她,本王的腿才能好?!蹦销Q崢的臉在跳動的燭火下忽明忽暗:“沒別的事,先下去吧。” 南奕銘背過身時,臉色已然黑沉。 進(jìn)宮布局一趟,居然沒按照預(yù)期發(fā)展,不僅皇上在顏雨笙的醫(yī)術(shù)下有所好轉(zhuǎn),連南鶴崢的腿,居然都大好了! 南鶴崢可是支持南知行的! 看來,必須兵行險招,才有可能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了。 皇上蘇醒的消息不一會,就傳遍了宮內(nèi)。 還是半夜,嬪妃雖然想來探望,奈何琴貴妃娘娘曉喻六宮,傳達(dá)了皇上剛醒,需要靜養(yǎng),任何人無詔不得探望的消息。 外邊守著的大臣也接到同樣的消息,雖好奇,卻也不得不遵守詔喻,回家靜候消息。 忙活完,天已經(jīng)泛出蒙蒙亮的微光,臥龍殿前殿就只剩下琴貴妃娘娘,南鶴崢,顏雨笙和定安王四人。 定安王的性子是個坐不住的,見沒什么事,打著哈欠起身道:“既然皇上已無大礙,本王在這也幫不上忙,先回去休息了?!?/br> 南鶴崢坐著沒動,看向顏雨笙,道:“這會子沒外人,可以說說皇上病情究竟如何了吧?” 顏雨笙深吸一口氣,將皇上的病情了出來。 定安王倒抽一口冷氣:“你的意思,皇上非但沒醒,反而病情再次加重,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沒幾日活頭的地步?” 顏雨笙沉沉點(diǎn)頭。 “那,那剛才的消息?!”定安王又驚又急,看向琴貴妃娘娘:“你和端王妃在搞什么鬼,這么大的事,不早日召集群臣商議?” “萬一皇上醒不來,儲位誰來坐?退一步說,皇上昏迷上不了朝,政務(wù)處理監(jiān)國一事,誰來?!” “定安王稍安勿躁?!鼻儋F妃娘娘熬了一天一夜,紅著眼,道:“這是情急之下,本宮和端王妃商議出來最好的方式。” “定安王進(jìn)宮時,想必也瞧見了外頭把守的人,那些人是六皇子的,他肯定早有部署,以防皇上醒不來,他好逼宮?!?/br> “本宮找人去查看過,光四個門的守衛(wèi)就達(dá)到了大幾百人,加上宮內(nèi)巡邏和守衛(wèi),足有上千,宮內(nèi)并無這么多人,能和精心訓(xùn)練過的侍衛(wèi)抗衡。” 定安王更是詫異:“南奕銘?本王回靈都這么久,聽到的都是大臣稱贊他的,他會做出這等忤逆的事情?” 說完無人回應(yīng),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當(dāng)真敢,有本王在,斷不會讓南氏江山落到這樣的人手中!” 話音剛落,定安王已經(jīng)起身朝外走去。 “王兄要做什么?”南鶴崢攔住他的去路,道:“你現(xiàn)在去找南奕銘,解決不了問題不說,還會打草驚蛇?!?/br> “那怎么辦?”定安王氣的胡子一抖一抖,手指著門的方向,道:“皇上寢宮外就有他的人,做到這份上,咱們難道要冷眼旁觀?” “剛才琴貴妃娘娘就已經(jīng)說了?!蹦销Q崢無奈道:“先按兵不動,等摸清楚南奕銘底細(xì)后,直接一網(wǎng)打盡?!?/br> “至于你剛才說的監(jiān)國一事,只能暫時叫他與八皇子共同打理,若皇上運(yùn)氣好,在此期間清醒,那是最好不過。” 定安王長嘆一聲,喃喃道:“因果報(bào)應(yīng)啊,皇上這是為自己做的孽還債,罷了,先按照你們的安排來,有需要本王的地方,盡管說。” “現(xiàn)在就是要王兄配合做戲?!蹦销Q崢走過去拍了拍定安王的肩膀,道:“王兄與我們一道先若無其事的回去,免得停留久了,惹人猜疑。” 宮內(nèi)的事,全部交給琴貴妃一人打理,包括照顧皇上。 為確保萬一,南鶴崢還命他安插在太醫(yī)院的人一起照料。 另一邊,南奕銘早就滿懷心事回到府上了。 關(guān)起門,第一件事就是找元松問當(dāng)時下毒一事:“蜇瑩到底怎么說的,毒藥不是已經(jīng)無法解開了,怎么顏雨笙還能讓皇上清醒?” “蜇瑩當(dāng)時確實(shí)說起這藥無解?!痹梢埠芗{悶:“按照病程,皇上陷入昏迷后就不會醒來,這次反常,只怕全是因?yàn)槎送蹂!?/br> “畢竟端王妃醫(yī)術(shù)高明,連端王當(dāng)時所中靈韻族的毒藥都能解開,保不齊……” 話沒說完,南奕銘就氣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出去:“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每次都是她!南鶴崢本來是要死的,僥幸存了一條命成瘸子,那就罷了?!?/br> “偏偏她妙手回春,愣是將人治好了,剛才在宮內(nèi)瞧見南鶴崢全須全尾,我都懷疑他之前是不是裝的!” “端王的腿疾,咱們不是也安排過大夫去看,的確是中毒頗深。”元松小心翼翼道:“端王妃能耐,確實(shí)厲害?!?/br> 南奕銘心慌意亂,繼續(xù)道:“神龍營的人都部署好了,只等父皇咽氣,便可按照計(jì)劃抓了南知行,沒想到琴貴妃這個賤人,居然暗里派人通知南鶴崢?biāo)麄儭!?/br> “要是父皇醒來,知道我動了神龍營,只怕要怪罪!” 元松趕緊道:“這件事好辦,屬下抓著神龍營捭將的把柄,要是牽扯出咱們,他全家不出五服的全部活不成,他不敢的。” “罷了,先這樣?!蹦限茹懫v的閉上眼,又問:“天韻大師那邊可有消息?此人是否真的存在,還是蜇瑩胡謅的?” 元松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口響起姜雨煙嬌滴滴的聲音:“六皇子,您還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