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戚燎額角青筋直冒,“說人話?!?/br> “我說的不是人話嗎?”戚原問慕池,“你聽不懂我說的話?” 慕池選擇閉嘴,那句“弟媳”已經(jīng)讓他雷得外焦里嫩。 戚原嘆口氣:“算了,像我這種高智商說的話,并不指望金魚腦聽懂?!?/br> 戚燎諷刺道:“那還真是委屈你了。魚缸不歡迎高智商,請回吧?!?/br> 戚原淡淡的笑著,不為所動,抬腳走進小院,就跟進自己家似的,“日天娛樂被我并購了,這個節(jié)目也是我說了算,對待金主,我勸你們客氣點?!?/br> “……” 節(jié)目組導(dǎo)演:日。 【大哥好帥,好霸道】 【這才是真正的霸道總裁】 【媽耶,別看文質(zhì)彬彬的,但是比大魔王還拽啊】 【叫慕池弟媳是認(rèn)真的嘛/狗頭】 【這是什么絕世好哥哥,聽說弟弟出事立馬趕來了】 【大魔王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迷】 【難道這對兄弟之間還有其他隱情?吃瓜.jpg】 戚原進了小院,領(lǐng)導(dǎo)似的勘察一圈,點評道:“有點磕磣?!?/br> 戚燎諷刺:“貧窮的這里容不下尊貴的你,請?zhí)鹉愣f定制的手工皮鞋,別被這里的地玷污了。” 戚原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優(yōu)雅模樣,“不至于,我的狗兒子都能呆下去的地方,我當(dāng)然也能落腳?!?/br> 第一帥變成狗腿子:“汪汪汪!” 戚原笑著用腳踢了踢,“兒子你也贊同,果然聰明,能聽懂爸爸的話?!?/br> 眾人:“……”一條狗都能聽懂他的話,那他們算什么? “第一帥!”戚燎滿臉不耐煩,“你最好認(rèn)清,誰才是你的主人?!?/br> 大黃狗耳朵豎起,甩著尾巴噠噠跑到戚燎腳邊,討好地蹭了蹭。戚燎輕輕踢它一腳:“傻狗?!?/br> 第一帥:“汪~” 不管怎么說,戚原都是客人,應(yīng)鉉特地泡了一壺茶招待。戚原坐在客廳單人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兩腿簡直長得逆天,從頭發(fā)絲到皮鞋尖都透著矜貴的上位者氣質(zhì)。 “一點粗茶,見笑了?!睉?yīng)鉉顯然很有招待這種上位者的經(jīng)驗。 “多謝?!逼菰揲L的手指捏起茶盞,輕啜一口,“還不錯?!?/br> “您到這里是為了戚燎那場賽車事故吧?” “是啊,可惜他不領(lǐng)情?!?/br> “這樣的事,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br> 戚原了然一笑:“也是。我弟弟脾氣臭得很,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應(yīng)鉉失笑:“哪里的話,他幫了大家許多忙?!?/br> 兩人有來有往,措辭客氣,場面猶如商業(yè)會談。 離開之前,戚原對戚燎說了一句:“我在日落酒店,今晚下播找我?!?/br> 戚燎沒有回應(yīng),但也沒有拒絕。 戚原又添了句:“帶上你媳婦。” 戚燎:“……滾。” 【啊啊啊慕池已經(jīng)被大哥認(rèn)證為弟媳婦了!】 【不一定吧,萬一戚燎今晚帶的是郝溫柔去酒店……】 【有些人還沒死心呢】 【嗚嗚我的大魔王x小白花cp啊】 【嗚嗚我的清冷男神x小白花cp啊】 【水火交融cp贏麻了】 【淺嗑一口骨科嘿嘿】 【……有人真不怕被打】 戚原走后,戚燎就帶著慕池去領(lǐng)獎,不給網(wǎng)友任何其他的幻想,說:“晚上你陪我去見我大哥。” 慕池不由得臉皮燙燙的,“我才不是你媳婦,我是男人?!?/br> 戚燎面無表情轉(zhuǎn)動方向盤拐彎,“我大哥喜歡口嗨,還認(rèn)第一帥當(dāng)兒子,他的話有三分真就是嘴巴開光了。” 到了愚人節(jié)主辦方辦公室,簽個名之后,就拿到一張卡,可以去銀行兌換相應(yīng)的五十萬獎金。不過需要手續(xù)費與納稅,折減下來就是四十五萬左右。 慕池已經(jīng)很滿足了,拿著價值四十五萬的銀行卡愛不釋手,豪爽道:“我請大家吃大餐?!?/br> 中午,大家聚在四星級餐廳,享用一頓幾千元的大餐。 吃完大餐,慕池忽然想起夏煬,有些擔(dān)憂:“明天就是星期天,不知道高利貸會不會找他。要不,我借點錢給他?” 慕池覷著戚燎的臉色,沒什么不悅,戚燎反而笑一聲:“你以為,你借十萬就能緩解他的危機?沒用的,高利貸要的是他的車與他的房?!?/br> “那怎么辦?”慕池對夏煬的關(guān)心,只是對鄰居,就算素昧平生,他也會想辦法幫助的。 但在戚燎眼里就有點不同尋常,“你很關(guān)心他?” 慕池講大道理:“難道你要放任一個未來的賽車手,被高利貸欺壓,甚至壓垮嗎?” 戚燎不為所動,那模樣與他大哥極為相似,“世上貧苦的人多的是,我只對孩子伸出援手,成年人就該自食其力?!?/br> “哦?!?/br> 戚燎也不賣關(guān)子,“放心,我大哥來了,他就不會有事。你應(yīng)該為高利貸祈禱,不會輸?shù)锰珣K?!?/br> “?” 到了傍晚,還沒下播,戚燎就與眾人說一聲,帶著慕池前往落日酒店。 路上遭遇兩輛車一起別車事件,戚燎不想與那些人周旋,一踩油門,趕著綠燈前一秒開過去。慕池驚魂甫定:“是高利貸他們?” “也許是那釘子男。” 不管哪一撥人馬,都結(jié)上深深的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