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補習(xí)那么離譜的借口……”賽可莉娜沉默片刻，又嘆了口氣，“我也許不該問……羅德先生，你和監(jiān)督者a達成了什么交易？”

    “他答應(yīng)幫我重返后室?！绷_德坦然相告。

    賽可莉娜愕然。

    “可是羅德先生，我聽說、聽說你是在前廳出生，我的意思是，我是說……”賽可莉娜好不容易捋直了舌頭，“你知道，我、我是在后室出生的，對前廳沒什么歸屬感，可就連我……我現(xiàn)在也知道前廳的生活有多么好，多么可貴和難得，理解了爸爸mama為什么一直想回到前廳……更何況是你呢？你、你為什么想重返后室？”

    “因為還有些事沒做完?！绷_德溫和地說，“賽可莉娜，謝謝你的提醒，這對我很有幫助，我會和正義聯(lián)盟的朋友商量這件事，也許我可以不做聯(lián)絡(luò)人，而是以朋友的身份留在m.e.g.的總部……這有很多辦法?！?/br>
    “……我、我知道了，羅德先生?！辟惪衫蚰却瓜骂^，“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也尊重你的意愿……”

    目送賽可莉娜離開，羅德有些感慨。

    賽可莉娜雖然有些膽怯，但也是他很好的朋友，她總是會向他透露這些事，給他各種各樣的幫助和提醒，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剛剛賽可莉娜的表情就像即將受到傷害的是她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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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確定，這具無名女尸和后室有著一定的關(guān)聯(lián)。”提姆飛快地敲打著鍵盤，“她的存在時間可以追溯到中世紀，但她是在半年前開始活躍的，再之前的時間，她都安靜地躺在泥土里，沒有表現(xiàn)出攻擊性，也沒有嘗試轉(zhuǎn)移?！?/br>
    電腦屏幕上具現(xiàn)出這具無名女尸的活動軌跡。

    “她原本在緬因州，出于未知原因，自半年前，她開始向哥譚進發(fā)，并一路制造了種種慘案，最終抵達哥譚圣喬治醫(yī)院，而后在哥譚郊區(qū)醫(yī)院、停尸間和解剖室間輾轉(zhuǎn)，直到被我們發(fā)現(xiàn)?！?/br>
    “而薩曼莎什么都不肯告訴我們?！钡峡舜罂谝率种械臐h堡，“如果她來自后室，那就起碼是十幾個世紀前的事了?！?/br>
    “至少m.e.g.的資料庫里找不到相應(yīng)的線索。”提姆點頭，“其實我有一個猜想?！?/br>
    “說說看?！辈剪斔固鹗?，讓阿爾福雷德幫他包扎被死亡飛蛾撕裂的傷口。

    “這具女尸初次被發(fā)現(xiàn)的日期在羅德返回前廳的三天之后。”提姆說，“而之后，女尸的行動軌跡一直輾轉(zhuǎn)著奔向哥譚所在的新澤西州，可不可以猜想，這具女尸其實是為羅德而來的？”

    “也有可能是巧合。”迪克咽下最后一口漢堡，“有其他證據(jù)嗎？”

    “沒有，所以只是猜想，可能純粹是巧合，也可能不是?！碧崮窋偸?，“薩曼莎很可能知道答案，但她不愿意說。我的建議是讓羅德自己去問薩曼莎，我是說，他們是朋友，不是嗎？”

    “我已經(jīng)開始想念羅德了?！钡峡丝鋸埖貒@了一口氣，“m.e.g.派來的協(xié)助人員都沒他專業(yè)，天知道他們怎么想的，賽可莉娜那么一個連槍都不怎么會用的小姑娘都派來做外勤……”

    迪克還沒抱怨完，蝙蝠電腦就響起了一陣提示音。

    提姆敲了兩下鍵盤，“嘿，伙計們，是羅德的通訊?！?/br>
    第20章 軍隊和人口

    “晚上好，大家都在嗎？”一道難掩疲憊的溫和嗓音從發(fā)聲單元中傳來。

    “陶德不在?！边_米安說，“我和父親正在準備夜巡，你只有半個小時，曼迪斯?！?/br>
    “沒關(guān)系，時間很充裕?！绷_德笑了兩聲，“希望賽可莉娜沒給你們添什么麻煩，不過她很擅長保證自己的安全?！?/br>
    “如果你指的是畏畏縮縮、總是躲在我們身后、一有動靜只知道跑，那她確實很擅長?！边_米安撇撇嘴。

    “達米安?！碧崮穱@了口氣，“也許我們家的怪胎太多了，但那只是個普通的小姑娘?！?/br>
    “賽可莉娜沒出過幾次外勤，她是個文職人員?！绷_德的聲音帶上了些無奈，“對她寬容些吧，賽可莉娜出生于后室level.11無垠城市，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優(yōu)先保護自己。話說回來，我今天得到了她的提醒，想來問問你們我該怎么應(yīng)對?！?/br>
    “提醒？”

    “是這樣的……”

    在一番復(fù)述后，蝙蝠家的超英們都皺起了眉頭。

    “看來m.e.g.的內(nèi)部爭斗比我們想得還復(fù)雜?！碧崮粪止?，“也是，畢竟是個能算是后室政府的龐大機構(gòu)，有不同的派系和錯綜復(fù)雜的權(quán)力關(guān)系很正?！?/br>
    “我有一個很簡單的解決辦法?！边_米安簡潔地說：“砍了那個監(jiān)督者a?！?/br>
    “你認真的達米安？”羅德停頓了兩秒，似乎在認真考慮這個提議，“但這會導(dǎo)致很大的混亂，監(jiān)督者b和監(jiān)督者c很難兼顧他的空缺……”

    “至少這樣你就不用給他補那該死的習(xí)?！边_米安說。

    蝙蝠俠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回來。”布魯斯聲音冷硬，“無論監(jiān)督者a許諾了你什么，終止交易，回來?！?/br>
    蝙蝠俠慣常的命令式語調(diào)，小鳥們從小到大不知道被這樣的語氣激起過多少次逆反心理。

    “布魯斯——”迪克不由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但他知道，布魯斯一貫是這樣的。

    杰森至今還不愿意搬回來住，很難說沒有這方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