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加密聊天室。

    而聊天室里，監(jiān)督者a發(fā)來了一大串文字：“我收不到貝塔基地的匯報了！凱特, 安德魯，你們還好嗎？凱特？該死, 發(fā)生了什么？”

    布魯斯回復(fù)：“失聯(lián)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監(jiān)督者a很快就回了信息：“你是誰？”

    布魯斯：“蝙蝠俠?！?/br>
    監(jiān)督者a：“有你在真是讓人高興，失聯(lián)是十三天前發(fā)生的，所有聯(lián)絡(luò)都斷掉了，我調(diào)遣了阿爾法基地和歐米伽基地的影殺者前來偵查，可是全軍覆沒?！?/br>
    布魯斯：“高樓上的提醒是誰刷的？”

    監(jiān)督者a：“什么提醒？”

    布魯斯：“‘別去聽他們的笑聲’，用油漆刷在高樓的窗戶上，這難道不是幸存者的提醒？”

    監(jiān)督者a：“我派去的隊伍從沒報告過這種提醒的存在?！?/br>
    布魯斯：“你是什么時候派來的隊伍？”

    監(jiān)督者a：“最近的一支是三天前，我們在后室的人手不多，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消耗了，那里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凱特他們還好嗎？”

    布魯斯：“我們還沒有找到凱特，或許她被小丑病毒感染后離開了辦公室?！?/br>
    監(jiān)督者a：“小丑病毒？病毒的感染性不至于讓整個level11內(nèi)一個人都沒剩下！”

    布魯斯：“據(jù)我們所知，這似乎與游戲大師有關(guān)?！?/br>
    監(jiān)督者a：“該死……游戲大師，努卡，可是她什么時候能離開level389了？等等，難道小丑成了她的眷族，所以能使用她的力量？”

    布魯斯：“我們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小丑的蹤跡，但空氣中確實存在努卡的力量，據(jù)我們所知，努卡能夠用笑聲感染他人，我想這就是這種新型病毒傳播的原理。”

    監(jiān)督者a：“廢話我就不說了，和睦法典當(dāng)初是被你拿走了，你可以用它禁止病毒生效試試，此外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另一個神，她會想辦法支援你們，但是目前為止，她派出的隊伍也都失聯(lián)了?！?/br>
    布魯斯：“哪個神？”

    監(jiān)督者a：“卡烏匹婭斯，后室的商業(yè)之神，我通過b.n.t.g.的渠道聯(lián)系上了她。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和她合作，我被敲了一大筆?！?/br>
    布魯斯：“看來你對后室神明的了解比我想得還要多?！?/br>
    監(jiān)督者a：“羅德在你旁邊嗎？替我向他問聲好，也替我向布蘭奇女士問聲好?！?/br>
    羅德咬牙：[我很好，布蘭奇女士也很好，不勞費心！]

    布魯斯：“你知道？”

    監(jiān)督者a：“只是猜測，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對羅德說過這個猜測了，只是你們似乎都沒怎么在意，順帶一提，我沒告訴凱特和安德魯，所以別怨他們，他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布魯斯：“……我會找你談?wù)?。?/br>
    監(jiān)督者a：“至少在這次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等著?！?/br>
    監(jiān)督者a：“此外，如果被感染的人還保留有一些潛意識的神智，我會建議你們?nèi)ヌ炫_找找看，凱特很喜歡去那里，如果真的是聲音傳染，那么天臺也更有可能存在幸存者?！?/br>
    布魯斯：“知道了?！?/br>
    布魯斯關(guān)閉了屏幕。

    [我想起來了。]羅德說，[在前廳見面的時候，斯徹奇跟我說，‘你有沒有想過祂們是同一個’，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們沒有耽擱太久，就開始跑樓梯。

    電梯已經(jīng)停了，消防樓梯沒有太多感染者游蕩，但有幾具尸體堆疊在樓梯間里，都是戴著小丑面具的小丑幫成員，這里顯然發(fā)生過一場槍戰(zhàn)，墻壁上都是烏黑的彈痕。

    越接近頂樓天臺，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地面上堆著的尸體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感染者。

    到了頂樓，他甚至在地上看到了一具派對客的尸體。

    羅德上前一步，警惕地把布魯斯護(hù)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推門。

    他剛推開頂樓天臺的門，一顆子彈就迎面而來，羅德動作極快地按著布魯斯險險躲過，門后被制作了一個簡易的機關(guān)，只要推門，固定向門口的槍就會扣下扳機。

    解開這個機關(guān)很簡單，但是門開了以后，他們面對的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是凱特。

    用于睡眠的隔音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她沒有被感染，看起來仍然健康。

    “凱特！”羅德剛出聲就意識到，現(xiàn)在他們都聽不到彼此的聲音。

    凱特指了指自己的耳塞，她沒有將它取掉，而是拿出紙筆開始寫字。

    “聽到笑聲就會被感染?！彼龑懀骸拔冶焕г谶@里十三天了，他們知道我在這里，我剛剛看到了你們的車，他們是故意把你們逼到這里來的?！?/br>
    布魯斯接過紙筆，寫：“是小丑？”

    凱特寫：“是。他身邊除了人類手下，還有幾個派對客。”

    布魯斯寫：“他們在哪里？”

    凱特寫：“跟我來，低下身子。”

    頂樓天臺之間有成片凸起的大型太陽能發(fā)電板，天臺入口的位置就在發(fā)電板之間，被遮擋起來，凱特走到太陽能發(fā)電板遮掩的陰影邊緣，貓下身子，快速地摸到天臺邊上。

    凱特取出一只雙筒望遠(yuǎn)鏡遞給布魯斯，打手勢示意他往東南方向的高樓看。

    那棟樓的露天消防梯邊上有兩個小丑幫成員架著槍在閑聊。

    凱特又示意布魯斯看東邊的矮樓，那棟樓的天臺上零零散散有幾個狙擊手在瞄準(zhǔn)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