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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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是主……是主人的……我的……身體是……主人的……” 比起不要發(fā)出聲音,更困難的其實是按照主人的要求不斷重復(fù)這句話。 我緊緊地抓著床單,承受著主人的動作,不斷重復(fù)著那句已經(jīng)快不明白其實際含義的話。 分明最初還羞于開口,在后背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兩鞭子之后,我已經(jīng)把這句話當成了不帶任何羞恥成分的救命句子。不想被打就快點說,說了就不會被虐待。 但事實上,我的后背此時已經(jīng)有了十幾道鞭痕。除了沒有干脆利落地說出主人要求的話,我還因為閃躲抗拒主人的進入,發(fā)出了主人禁止的聲音,忘記按照要求重復(fù)句子,說了主人沒有允許說的話,掙扎反抗和抵擋主人的鞭子而挨了不少下。直到后來,我終于被打怕了,學乖了,像現(xiàn)在這樣乖乖跪趴在床上按照他的要求做。雖然我偶爾還會漏聲,不過似乎主人都當做是新手的不小心,一一包容了下來,沒有繼續(xù)用鞭子抽打我。 被限制了再生速度,后背的傷口一直沒有愈合,一直都在疼。我真怕他再抽一鞭子會直接抽在已經(jīng)受傷了的地方,怕得要死。他保證過不會危及我的生命安全,也不會損害我的身體機能,可是沒說過不會把我打個皮開rou綻。雖然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可我還是想說,如果當時在永夜部隊,辭言師父跟主人一樣狠,我肯定不出一年就能當個中隊長。 我還是想跑。 身后的主人兩只大手緊緊地鉗住我的腰,不讓我亂動,迫使我維持住這個可以方便他用力插入我身體的姿勢。盡管我已經(jīng)在用膝蓋和兩只手撐在床上了,可是每次主人用力挺腰插進深處的時候,我還是會被頂?shù)每煲虿环€(wěn)。 被主人貫穿身體的感覺太甜美。我想叫出來,可是主人不允許。他強迫我重復(fù)同一句話,不允許我叫出聲,這種感覺真的快要把我逼瘋。 主人又一次大力cao進我后xue的最深處。灼光從沒觸碰到的最深處,主人尺寸不小的性器輕易便能頂?shù)?,被狠狠貫穿身體的快感讓我全身的汗毛都瞬間立了起來。這一下,讓我再也忍耐不了了。 “不要!” 我?guī)е耷缓傲艘宦暎瑨暝蚯芭懒藘刹?。我想叫出來,好想叫出來。別再插我了,我忍不住了,我想叫。 可他終究是掌控我身體的主人。微喘的他抓著我的腰,一把將我撈了回去,沒給我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和心理準備,對準我那已經(jīng)被他cao開,變得柔軟的后xue比剛才更用力地cao了進來。 “??!……” 強烈到讓我近乎狂亂的快感讓我的全身都繃緊了,我死死地抓著床單,發(fā)出了帶著微弱哭腔的響亮的呻吟聲。那一瞬間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不要?”身后的男人用冷漠的聲音說著,緩緩抽出了埋在我體內(nèi)的性器。 啊……我叫了出來,還中斷了他要我說的話,甚至亂動了。他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又要用鞭子抽我了? “對不起,主人……嗚!” 我慌張地向他道歉,想要平息他的怒意,可我話音未落,他就抓緊我的腰,像是想要插死我一樣狠狠地一口氣把性器整根cao了進來。在他身下,我第二次只是被他插后面就高潮了。 想哭,想掙扎,但是卻還想要更多。 疲憊感,滿足感讓還處在高潮之中的我乖順了下來。還沒有高潮過的主人則握住我的腰肢繼續(xù)抽插起來。我乖巧地撐著身體,不再掙扎逃跑。快感仍舊隨著主人的動作,一波接一波地涌上來。 我是抗拒被內(nèi)射的。之前和灼光,我每次都不讓他射進我身體里,要么弄在外面,要么戴套。但是在主人這里,我是沒有選擇權(quán)的。 在我第三次被主人cao到高潮的時候,主人也在我身上達到了高潮。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腰,把性器插進最里面,在我的身體里射了出來。盡管被男人內(nèi)射讓我感到了莫名的羞恥和屈辱,可我還是順從地沒有掙扎,沒有動,接納了主人射給我的全部jingye。 我也不知道我是熱的,還是累的,或者干脆就是疼的,做完之后我滿身的汗。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就算是我和灼光做的時候也從沒這樣過。我覺得絕對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主人有問題。 “體力也太差了?!?/br> 主人下了床,去浴室拿毛巾擦汗的功夫就把呼吸調(diào)整了過來,不僅不那么喘了,甚至還有力氣吐槽了我一句,順手扔給了我一個熱毛巾。 “謝謝主人。” 本來我是累得一動不想動的,但是毛巾已經(jīng)扔了過來,我也就只好接了下來,擦了擦臉,脖子和胳膊。 疼痛,舒服,對鞭子的恐懼,還有洗腦一般地不停重復(fù)那句話讓我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被一個到現(xiàn)在也仍然不知道叫什么的陌生男人上了的屈辱。這會兒放松了下來,身體里殘留著的,被他進入的感覺才讓我清醒了一些。 “汗消一消再去洗澡?!?/br> 主人這么對我說著,自己卻帶著一身的汗進了浴室洗澡,我猜他只是單純想先洗澡,才讓我等等的吧! 不過相比剛才做的時候,他那嚴厲而強勢得不容商量的樣子,他現(xiàn)在的語氣還算溫和。 也許是我的錯覺?感覺他現(xiàn)在不是那么兇,心情似乎也尚可。 不是說床上得到滿足的男人會比較好說話嗎?那也許現(xiàn)在能問問他的名字? 雖然沒有得到他的命令和允許,可我還是跟著他進了浴室。 “誰讓你進來的?” 我剛進去,正準備打開花灑的主人就黑著臉回身看著我。 他的臉色太難看,語氣也不甚友好,以至于嚇得我一時間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我呆呆地看著他,努力地回想著我進來是要做什么。 “滾出去?!?/br> 他丟出一句非常不客氣的話,我立刻就慫了。 “對不起,主人?!?/br> 我趕緊趁他還沒有真的生氣,灰溜溜地從浴室退了出去。 我在浴室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盯著被我抓得亂七八糟的床單看了好長時間,想到剛才床上我被主人壓在身下睡的時候,被抽得后背疼得要死卻還會舒服得叫出來甚至得到了滿足的樣子。 真惡心,又臟又惡心。 這要是被涼夜哥看見了,一定會把我臉打爛。 不過真的要說的話,我早就不干凈了吧——從和灼光睡過之后。盡管當時覺得那是幸福,是愉悅,但是在知道了真相后,真的是無比的惡心和屈辱,甚至超過了賣身給主人,陪主人睡。相比之下還是主人更單純,主人的眼神里很干凈——他只是把我當做了玩物,想虐待,想折磨,想支配,想睡。不帶任何欺騙和虛假。比起被騙得團團轉(zhuǎn),甚至被玩也完全不自知,還享受著虛假的愛的那種強太多了。 “你堵著門做什么呢?” 身后的自動門開了,主人的聲音從背后很近的地方傳來。 也許是剛剛和他做過的緣故,我已經(jīng)對他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聲音不那么害怕了。 我立即讓開門口回答說:“在想事情。” 他對我并不感興趣——有誰會在意一個玩具的想法呢。他沒有追問,走出了浴室說了句:“去洗吧?!?/br> “是,主人?!?/br> 洗干凈了身體,出來的時候主人已經(jīng)穿好睡袍了??礃幼硬皇窍肓粝聛淼囊馑肌?/br> “回自己房間睡。你的房間在三樓右手邊最里面的那條通路的右側(cè)。” 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雖然我麻利地穿上了褲子,可我還是問了他一句:“主人,您不和我一起過夜?” “我沒說過你沒有提問的權(quán)利嗎?你是想再嘗嘗鞭子?” 鞭子。 不不不不,我不要。太疼了,現(xiàn)在還在疼。那是疼到讓我的耳道深處都在發(fā)癢作痛的可怕體驗。 “主人晚安。”我趕緊跟他道晚安,攆他走。他走了就沒人打我了。 主人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后先我一步走出了房間。 “我送你回房間,免得你迷路到天亮?!?/br> 主人說這話的時候,無論是目光,表情,還是語氣,都滿是無盡的溫柔。從嚴厲可怕的主人到溫柔體貼的主人這個轉(zhuǎn)變既明顯,又速度快。我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搞不明白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面目。不過有一條萬用的法則,我還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服從。 主人帶著我下了樓。雖然剛剛和這個男人睡過,可是這種絲毫不帶感情的行為讓我根本就沒感覺和他之間的距離感變淡薄,反而他那些單方面的強制要求讓我產(chǎn)生了和他更多的距離感。但是姑且也算是睡過的,名字我總得知道吧? 我壯起了膽子,看著他的后腦勺問了一句:“主人,我想知道您的名字。” “可以啊,學會不用提問的方式向我索要答案了?”主人收住了腳步,回過身笑瞇瞇地看著我。 所以是要告訴我了嗎?! 我有些興奮地看著表情友好的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然而,我錯了,我等來的只有抽在我胸口上的一鞭子。 主人從背包里抽出鞭子,對著我的胸口就是一下。我疼得差點跳起來,下意識地縮起身體。 “不許動!被打也不許亂動!奴隸的基本教養(yǎng)我剛才沒告訴你?” 他的厲聲斥責讓我害怕得趕緊跪了下來,挺直身體。 “對不起,主人。我的身體是主人的?!?/br> “你記住,今后如果還敢鉆我的空子,我就把你扒光了扔一樓的傭人休息室?!?/br> 剛剛還在微笑的他,轉(zhuǎn)眼就握著鞭子,皺著眉頭開始威脅警告起我。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要光著身子讓別人看見! “對不起,主人,我知道錯了!” “跪著走,我?guī)闳ツ愕姆块g。記住,這是懲罰。如果你以后還是因為同一件事反復(fù)惹我生氣,你不止會挨鞭子,我會讓你在調(diào)教室以外的地方接受一切調(diào)教。如果我忍耐到極限,我就會干脆把你請出去。我的耐性可不怎么樣?!敝魅苏f完拿著手里的鞭子輕輕拍了拍我的臉。 “是,主人?!?/br> 冰冷的皮鞭拍在我的臉上所帶來的觸感讓我立刻回憶起剛才床上被他鞭打的疼痛,全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我生怕他又不開心,抬手再給我臉上一鞭子,趕緊回應(yīng)說。 我的恐懼和服從似乎令他滿意了,他收起了鞭子繼續(xù)向前走。 我一路跪著跟在他后面,很吃力地來到了他給我安排的房間。房間是又大又漂亮,不僅有落地窗,配備了獨立衛(wèi)浴,甚至還有鋪滿了整間屋子的淡粉色絨毯。但是……床呢? 屋子里只有絨毯和幾個靠枕,根本沒有床沒有被子。這不是“臥室”嗎?床不應(yīng)該是“臥室”里最應(yīng)該有的基本家具嗎? “主人?”我有些疑惑地仰起頭看著他。已經(jīng)被他抽得不敢提出問題,但我又實在憋不住內(nèi)心的疑問,我用疑問的語氣叫了他一聲,希望他能意會我的問題,再好心地給我解答一下。 主人雖然并沒有給我直接回答,但他還是耐心地給了我相應(yīng)的解釋:“抱枕里有空調(diào)被。早上八點開飯,鬧鈴自己定好。如果錯過了,不僅吃不到飯,還要接受懲罰。還有,你今天身體清洗得不夠干凈,里面臟,明天晚飯后洗澡的時候好好灌腸,如果還是洗不干凈,我來幫你。早起也要洗澡,除非我特殊要求,早上就不用灌腸了?!?/br> 我被他說得臉上發(fā)燒,低下頭說:“是,對不起,主人?!?/br> “道歉做什么?” “沒洗干凈,讓您覺得惡心了……” 我羞恥得閉上眼,等待著他的責備或者嫌棄的話語。主人本就是個既講究,又愛干凈的人,我沒洗干凈,把他也弄臟了,他一定在心里惡心壞了。我簡直不敢細想他當時心里會如何嫌棄我,討厭我。 但是我想象中的責備和嫌棄卻并沒有從他口中說出。相反,主人的語氣非常認真,甚至讓我感覺他是在怕我多想而特地小心翼翼地向我解釋著:“我不是在責怪你,奴隸。我只是擔心如果你被我不小心弄傷,臟東西很可能會感染你的傷口。我說過,我會保證你不得上奇怪的病,我得盡可能地注意到這些,保護你,保證你的健康。我并沒有別的意思。所以洗干凈不是為了我,完全是為了你自己的身體健康。自己的事,永遠都不要糊弄。知道了嗎,奴隸?” 是我的錯覺嗎?感覺他莫名有點溫柔? 現(xiàn)在就連還在上小學的小孩子見到我都會害怕得大哭起來。所有人都在害怕我,恐懼我,憎惡我,躲避我,恨不得就近抄起順手的東西打我罵我,想著最好還是能殺了我。所有的人都對我?guī)в袕娏业臄骋?,等不及我說什么,做什么,他們就會害怕得迅速將我趕走。 這樣的溫柔是我從成為通緝犯后第一次從別人那里感受到的,對我來說異常珍貴的東西。 “謝謝主人?!?/br> 我一時間也想不到別的感謝他關(guān)心的方式,學著小動物親近人的方式,湊到他腳邊,用臉蹭了蹭他的腿。 “只這一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接觸我的身體?!?/br> “是,主人。” 他的語氣說不上生氣,也談不上高興,我趕緊往后蹭了一步,離開他的身體。 分明已經(jīng)抱過我了,下了床就連碰都不讓碰了? “不早了,睡覺吧。冷的話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八點早飯,十二點午飯,六點晚飯。如果你要出門,留個字條給景叔,讓他交給我。晚上十二點之前必須回家。如果有什么要買的,寫一張紙,讓景叔去辦?!?/br> “是,主人?!?/br> 主人一走,我就立刻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膝蓋。 一直在跪著,好疼啊。 我脫掉牛仔褲一看,膝蓋果然紅了一片。 嗚,我可憐的身體。 不過只是這樣被抽幾下,陪他睡,還算是挺好的。就算沒有床,也比睡草地,連個枕頭都沒有來得強。我還有熱乎的飯菜可以吃,干凈的衣服可以穿,還能洗澡,再加上主人看起來又挺溫柔的,這樣的生活目前看起來我還算是可以接受的。 我翻了一圈屋里的抽屜,找到了我標記著全凈土輝晶保管室位置的地圖,曾經(jīng)被我作為通訊器和次元背包使用的小熊外形的白色輔助器,還有我的雙核魔導(dǎo)器小刺。我這才算安心下來。東西都還好好的就行。 拿著找到的便簽紙,我迅速寫下了購物清單。 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兩套衣服,礦泉水,餅干,香腸,睡袋,帳篷。都得買好,萬一哪天突然被請出去了,我也還可以維持生活。結(jié)果一張便簽沒寫夠,我又拿了一張這才算寫全了。明早交給景叔就可以啦!我掃了一遍清單上列的物品,這些東西得不少錢吧?真是讓主人破費了。 我放好了便簽,看了看剛好能看見花園的落地窗,這個景色不錯,就在這里睡吧。 我把靠枕拽到了落地窗邊,從其中一個靠枕里拽出空調(diào)被,關(guān)了燈,躺了下來。 有錢人家的生活真好啊。就算躺在地上也不冷不那么硬,還能看著美景睡覺。就算是給自己的奴隸,也指定了這么大的,放個四五架三角鋼琴也綽綽有余的房間。 我本來以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的我在這么舒適放松的環(huán)境下,肯定會迅速睡著,可我盯著窗外看了老半天也全無睡意。 已經(jīng)有一個小時多了,可身體里被主人進入侵犯的感覺還是異常清晰明顯。 我分明知道他根本不愛我,對我沒有任何感情,我卻還是跟他睡了。 我看著手腕上他給我做的皮手環(huán),腦子里回憶著在調(diào)教室隔間的床上我和他做的事。 他應(yīng)該是調(diào)教過很多奴隸了吧?調(diào)教室里東西那么齊全,那么長的軟鞭他拿在手里打得也是每一下力度都相當,會把我打出血痕卻從來不會讓傷口的rou卷起,也不會讓傷口淌下血來。床上的時候他雖然動作粗暴,卻也并不會讓我疼到難以忍受,甚至比灼光帶給我的感覺好上數(shù)倍,和他做,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一種享受了。 只是,又是一個不帶著任何愛和感情就睡了我的男人。 這不是我想要的東西。 我想要的是帶著愛,帶著幸福的。就像涼夜哥和醉恕哥那樣。我想要那樣的愛情,想要一個可以那樣相愛的伴侶。 為什么偏偏就沒有,偏偏每次都是這樣? 主人給你的背包可以播放音樂。聽聽歌能睡得快點。明天還得按時起來,別睡太晚了,惹主人不高興。 “他”靠在落地窗邊望著花園里的景色?!八笔沁^來人,盡管“他”一直不愿向我透露我未來即將經(jīng)歷的事,但是只是些單純的信息的話,“他”應(yīng)該還是會告訴我的。于是我問:“他叫什么?” “他”笑了一聲搖搖頭:一個奴隸怎么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在那個圈子里,他被人叫做希爾伯。 “希爾伯?” 嗯。白晝時代某一種舊語言里對于“銀”的叫法。他還有個弟弟,圈子里叫他格爾多,同一種語言里“金”的叫法。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圈子,不過我也沒太大的興趣。 我聽主人說,這里冬天下雪很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看一眼。 “你沒見過?” “他”笑著把腦袋靠在墻上。 我不過是他玩了不到一年就厭倦的,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奴隸罷了。還沒到冬天下雪,我就被他掃地出門了。 “不到一年……” 我垂下目光,重復(fù)著他的話。我是抱著直到被永夜部隊發(fā)現(xiàn),我都要一直都跟著主人的心態(tài)和主人回來的。畢竟我是把他當做了“長期”的“固定男友”,才說服自己賣身做了奴隸?,F(xiàn)在告訴我,一年都不到就要被拋棄,我的確有點失望和難以接受。 在我之前——也就是在你之前,他有四個奴隸,你是第五個。一般都是一年左右。只有他的第一個奴隸,陪了他五年。所以說是什么遇見喜歡的可以長期包養(yǎng),別想了。首先你得是他喜歡的才行。誰能有那個福分。 所有人都是一年,唯獨那個第一個奴隸是五年,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追問他:“五年?” 嗯。那個奴隸教養(yǎng)好,又非常聰明溫順,本來他是想和那個奴隸長期的,甚至那個奴隸后來愛上他了,想和他結(jié)婚,他也沒拒絕。但是那個奴隸跟家里說要和他結(jié)婚,他家里人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得知自家的兒子在別人家里當了五年的性奴,就死活阻止奴隸和主人見面,甚至還企圖散播主人私養(yǎng)性奴的事,好在是被主人提前發(fā)現(xiàn)按了下去。雖然這事不了了之,可奴隸知道主人有了新的奴隸,也不可能和自己結(jié)婚了,非常絕望,就自殺了。這件事對主人的打擊非常大,得知他死訊的那天就跟當時的奴隸解除了關(guān)系。從那以后,主人就會頻繁地更換奴隸,只要滿一年,就會解除關(guān)系。 “那是真的喜歡那個奴隸吧?” 嗯。 “那你是怎么不到一年就被提前請出去了?不是說滿一年才會解除嗎?”我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如果主人還是會對奴隸付出感情的話,那也許我知道了我會被拋棄的原因,就可以避免被他解除關(guān)系了。 ……早點睡吧,明天會很累的。 但是“他”卻并沒有回答我,留下了這句話就消失了。 我不明白“他”是為什么不肯告訴我。但是如果“他”不說,那就意味著我大概率真的會不滿一年就被趕走。 不行,永夜部隊太難對付,一年肯定搞不定剩下的12個輝晶,不論如何我都得想辦法留下來。死纏爛打,不要面子,做什么都可以,在輝晶全碎前,我必須得賴在這里。 換做以前,忘了設(shè)置鬧鐘的我絕對會一頭睡到中午十一點,但是可能真的是輝晶的緣故,七點我就自然醒了。我趕緊去洗了澡。身上的血痕經(jīng)過一晚上已經(jīng)愈合了很多,只是還有紅色的印記,不那么疼了。即便限制了再生能力,輝晶的恢復(fù)速度也比普通人快上許多倍。但是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還是會很痛苦就是了。我甚至都開始懷疑我的身體是不是真的記住他了,這都一晚上了,體內(nèi)居然還有清晰的異物感。 一會兒吃完早飯找個地方訓練吧。得抓緊時間。哥哥就只有四年了,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讓我浪費了。 這個時間主人會在哪里呢?客廳? 在餐廳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主人身影的我又去了一趟二樓,這次雖然仍然迷路,不過誤打誤撞正好找到了客廳。穿著家居服的主人正在客廳和什么人通訊,茶幾上擺著報紙和開著的筆記本電腦。 “……你不是說卡上的錢我隨便用嗎?……是買了個好東西?!F(xiàn)在?今天不是周三嗎?你不上班?……你不怕弟妹知道?……呵,怎么可能?你要這么想玩的話,那你就過來,我無所謂?!牛易蛱煊眠^了?!瓌e裝模作樣了,你還在乎這個?……那早飯等你?!?/br> 他此刻聊通訊的語氣是我從沒聽過的,隨意,溫柔而充滿了親近感。 對面的人是誰? 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聽這個意思,應(yīng)該是有人要過來? 主人掛斷了通訊,一抬頭就看到了我。他沒說話,就那么看著我,似乎是介意我聽了他的通訊? 盡管我不是故意的,不過偷聽通訊是不是不太好? 我剛想叫他“主人”就想起了旁邊站著的景叔,于是換了稱呼,向他解釋說:“先生,我起來了。想來找您,看到您在通訊,就在旁邊等了一會兒?!?/br> 我的解釋似乎得到了主人的理解,主人沒有責備我,對景叔說:“一會兒二爺要來,再幫他準備一份早餐?!?/br> “好的,先生?!?/br> 景叔說完就離開了。主人看著我,用腳尖輕輕點了點地面。是讓我過去的意思吧? 我趕緊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 “太高了?!?/br> 坐在沙發(fā)上的他并沒有抬頭看我,就如是說。 我蒙了兩秒鐘,揣測著他這話的引申含義,然后便抱著嘗試的心態(tài)在他腳邊跪了下來。 大概我的判斷沒有問題,主人表情還算溫和地從背包里拿了一條黑色的布出來:“一會兒我弟弟要來。是我親弟弟?!?/br> 永夜部隊通緝我的時候是放了我的照片的,而且就連紅燈區(qū)的人都認得出來我,可想而知他們的宣傳力度。我這張臉,可能現(xiàn)在全凈土的人都記住了吧。多一個人知道我通緝犯的身份,我就多一分被舉報的危險?,F(xiàn)在,主人說他的弟弟要來。這讓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趕緊提醒他:“主人,我還在被通緝……” “我知道。所以你把這個戴上,蒙住眼睛。不許取下來,我也會叮囑他不要取下來,這樣應(yīng)該很難認出來。即便認出來了,那也是我親弟弟,不會有事的。”主人說著把黑布條遞給我,他一副非常肯定,也非常有信心可以保證不會出事的樣子。 可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接過了黑布條,稍加思考就很快想到了一個更安全的方案,于是抬頭問他:“那我可以干脆不出去嗎?我就在我房間里待著。” “他特地跑來一趟,公司都不去了,就是來看你的,你藏起來不讓他見?”主人笑了一下,看著我反問道。 即便是笨拙如我,也一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慌了起來。 “主人,您保證過的,不會讓其他人碰我的!” “我說的是盡可能?!?/br> 我被他噎得一時不知道反駁什么好。 “他也只是先看看。他和我不一樣,他更喜歡女人,也不一定就會看上你。不過他要是看上了,你就陪他睡一次。我弟弟,又不是別人?!?/br>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這些話,就好像我是他的玩具一樣,弟弟想借來玩玩,哥哥就慷慨大方地借給弟弟。 “可我的身體是主人的……”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攥緊了手里的黑布條,小聲說著。 “嗯,你的身體是我的。我借給他用了。你也不用裝貞潔了,你既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只被我上過。既然你是我的奴隸,那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去陪他睡。你要是反抗,或者傷到他,就別怪我不客氣?!?/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沒有半點溫柔可言,那露骨的威脅和命令的口吻讓我感覺我除了接受,是沒有其他選擇的。 我錯了。我昨晚還錯覺他溫柔,錯覺他其實也還可以。我在他眼里真的只不過是個玩具,是個沒有尊嚴,沒有自我的奴隸,是他可以隨手借給其他人玩弄的性奴。我賣身給他,被他睡還不夠,還要被他的弟弟睡。 有那么一瞬間我真的想跟他解除關(guān)系。 可是,哥哥……我得活著,我得活著去救哥哥。 “是,主人?!?/br> 我順從地低下頭,給了他回答。 我回到了房間重新清洗身體。我不確定輝晶對于疾病的治療效果。所以就像他昨晚說的那樣,是為了我自己的身體健康,我不能糊弄自己。 我花了好久,久到實在是沒有耐心了,最后沖了涼擦凈身體出了浴室。我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晶藍色的雙眸,關(guān)了燈,鏡子里,我的雙眼散發(fā)著晶藍色光亮。晶體化已經(jīng)很嚴重了。我需要時間,也需要好的生活條件來保證我的訓練。我不能再受更多的致命傷了。 重新打開了燈,我為自己蒙上黑色的布條遮住雙眼。 我靠著窗邊坐在地上,靜靜地等著他弟弟的到來。 原來昨晚“他”說的今天會很累是這個意思啊?!八痹谶@里受到了多少折磨,承受了多少屈辱?怪不得“他”會無論如何都要試圖改變過去。怪不得,“他”向我道歉。如果不是“他”執(zhí)意要改變過去,現(xiàn)在我也就不會再體驗一次“他”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了。 “哥!在哪兒了?快讓我看看!”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二樓傳來,那急切而興奮的語氣聽起來好像真的非常期待見我。 為了見見新來的奴隸,就連公司都不去了。呵,有錢人家。 “你不先吃早飯?他又不會跑?!?/br> 不一會兒,主人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了——他們就在門外。 “不吃不吃,先讓我看看。畢竟是買的,和那些你情我愿,脾氣大得很的野生奴隸不一樣。我還沒見過家養(yǎng)的呢。” “不許摘眼罩啊,你要是摘了,以后都別想來了。” “行行行,哥你可真啰嗦?!?/br> 門開了。 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到了這時候,我還是害怕得全身抖了一下。 “主人……” 我聲音顫抖著,在絨毯上跪好。我知道此時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件物品,正在被他們審視評判,甚至在心里偷偷打分,估價。 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你看不上我,你不想碰我。 現(xiàn)在我所能做的一切就是這樣拼命地在心里祈禱。我從來沒這么由衷急切地希望自己被一個人討厭,這是第一次。 “喜歡嗎?”主人問。 “喜歡喜歡!聲音都在發(fā)抖,縮在窗邊的樣子也惹人愛。哥——” 完了……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 “你就別想帶走了,弟妹把你看得那么嚴,要是知道了,連我也得跟著遭殃。你要玩的話就來我這里?!?/br> “那也行,謝謝哥。” “那你玩吧。別給我玩壞了,不許去別的房間。眼罩不許摘?!?/br> “好,謝謝哥,謝謝!” 主人離開了。 剩下我和他弟弟在我的房間里。 男人走了進來,陌生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我害怕得全身都開始發(fā)抖。 別碰我??煊憛捨?。 我不是第一次了,我不干凈了,我長得不好看,身材也不行,體力還差,技術(shù)又不好,快點討厭我吧,求求你了。 “昨晚和我哥做過了?” “是的?!?/br> 所以別碰我了,我被你哥睡過了,你不嫌臟嗎? “舒服嗎?我哥可是老手了,四個奴隸,每個都對他死心塌地的。我猜肯定是我哥在床上把他們伺候得神魂顛倒的?!?/br> “舒服,很舒服。我很喜歡和他做的感覺?!?/br> 我就喜歡和你哥做,你哥上得我舒服得不行,除了他,誰都不能滿足我,所以你快點離我遠點。 “嘖。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容易受驚害怕的羞澀小白兔呢,怎么這種話說起來完全不害臊?” 此時此刻從他嘴里說出的羞辱和嫌棄的話語對我來說卻和救命稻草別無二致,我趕緊抓住了這根脆弱的救命稻草攆他走:“既然我不是您喜歡的類型,那您就下樓用早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br> “呀,這買的是不一樣啊。我哥這小奴隸還會攆人走呢?”他似乎是覺得有趣,忍不住笑著說。那聲音和語氣聽起來人畜無害,就像是小孩子感慨小鳥飛得好高一樣。 可就在下一秒,毫無預(yù)兆地,他抬手就啪地一聲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辣地疼,嘴角也流了血。我攥緊了拳頭,沒有說話。 “我哥有耐心,我可不一樣。我最討厭不聽話的奴隸。身為奴隸,就有點奴隸的自覺。主人愿意上你,是你的福氣,老老實實張開腿叫得好聽點。主人不愿意上你,你就得扭著屁股求著主人上,這是你的本分。我哥沒教你的,我替他教?!?/br> 他說完就一把將我推倒在地,粗暴地扒光了我的衣服,抽出皮帶狠狠在我的大腿上抽了一下。 “嗚!” 不比圓滑的皮鞭,皮帶側(cè)面的窄邊剛好抽到我身上,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我疼得全身顫了一下,眼淚差點掉下來。 “就這個難看的姿勢?自己趴好!” 和主人那種精準控制力道的不同,他只是為了狠狠打疼我,有多狠就會打多狠。要說主人是暴君,他就是惡魔。 對疼痛的恐懼讓我也顧不上什么屈不屈辱的了,趕緊服從他的命令,在地上跪趴好。 沒有主人溫柔耐心的擴張和潤滑,沒有主人體貼的等待我適應(yīng),沒有主人害怕弄壞我身體的疼惜,他只是再粗暴不過的強上我。 不加潤滑和擴張的粗暴頂入和不顧及到我承受能力的大力抽插讓我干澀而緊致的后xue被撕裂,他的每一次抽動都狠狠摩擦過我的傷口,把傷口撕裂得更嚴重,更痛。 可我不敢動。除了承受和忍耐,我根本就沒有選擇。 很快我就疼得滿身是汗了,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勾起他絲毫的憐憫。冷不防地突然一皮帶抽在了我還沒好全的后背上,他吼了句:“你是啞巴嗎?不會出聲的?” 分明是主人不許我出聲的!我怎么知道你們的要求不一樣! “被抽的時候夾得還挺緊?!彼湫σ宦?。我害怕得繃緊了神經(jīng)——他該不會是要…… “啪!”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對著我的后背就又是一皮帶。 “啊……” 這一下抽在了我昨晚被主人用鞭子抽過,還沒好全的地方,陡增數(shù)倍的疼痛讓我抓緊了絨毯哭著叫了一聲。 比主人打得疼好幾倍。好疼。 “聲音還挺好聽的?!?/br> 他似乎是很享受我痛苦的樣子,語氣里帶著笑意,說著就又是一皮帶抽了下來。 “嗚!” 我痛得哭著掙扎著想要逃掉??伤麉s一把將我拽了回來,把我拽起來,推倒在長桌上,掰開我的腿,再次粗暴地強行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掙扎,反抗,可是也全然無法撼動男人一絲一毫。 我不要,我不要。 已經(jīng)莫名其妙被我根本不想陪的男人上了,還要挨這么多,這么疼的打,我不要,我不要! “讓你叫,你不會叫嗎?你是木頭人?沒感覺?” 他說著又是一皮帶抽在了我的腹部上。 沒完沒了的疼痛和毒打讓我再也顧不上什么尊嚴了,我哭著扯著嗓子喊著:“主人!主人救我……啊!……主人救救我!……主人!” 就算是會被主人看到我現(xiàn)在正被別的男人壓在桌子上上也無所謂,主人快點來救救我。 “還挺好聽的。來,再叫幾聲聽聽?!蔽覠o助的呼救讓身上的男人笑了一聲,惡劣地用魔法在我腹部割了一道血口子,把拇指摳進我的傷口,來回攪動著。 我又疼又害怕,求生欲和人類保護自己的本能驅(qū)使我用盡了力氣不停地呼喊求救。 “主人……主人救我……主人!……” “哇,這楚楚可憐的。怪不得我哥喜歡男的奴隸,這男人是比女人玩起來有意思?!?/br> 身上對我施虐的男人動作越來越狠,后面不斷傳來被撕裂的疼痛讓我的眼淚更止不住了。 “主人……主人……” 我哭著叫著主人,希望他能過來阻止一下他的弟弟,哪怕只是不要再讓他弄疼我也好??墒歉緵]人理我,我的眼淚和恐懼只是換來了男人更多的嘲弄。 “你就這么喜歡我哥?在我身下,被我上,你喊他干什么?喊喊我不好嗎?你要是想讓他來幫你,那你就別費力氣了,你又不是沒聽到,是我哥同意把你借給我玩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聽到我這么哭著喊他,他不會擔心我嗎?不會心疼我嗎?退一萬步,他不怕他的玩具被玩壞了嗎? 但是事實證明,我真的太天真太傻了。我喊到口干舌燥,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他也沒有來。我越是喊他,我身上的男人就越狠地弄疼我,而主人,是不會來的。 我也不再喊了,不再掙扎了,只是安靜地在他身下任他粗暴地對待,乖巧地配合他發(fā)出他想要的令人臉紅的嬌喘聲。我的順從似乎終于讓他滿意了,他沒有再在我身上制造新的傷口。 把身為同性,而且一直在抗拒他的我馴服的感覺一定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吧? 可是,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個動作,卻都讓我覺得無比恥辱。 男人原來是如此骯臟惡心的生物。不論愛與不愛,都可以壓在身下上。那是我第二次,對男性感到絕望。醉恕哥和涼夜哥那樣的愛情,那樣的男性,大概我一輩子都遇不到吧。 我不知道我被他玩了多久,到最后他終于放過了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餓得肚子都在咕咕叫了。我沒力氣動,靠著墻跪坐在地上,即便不看,我也知道我的身體肯定是一片狼藉,黏糊糊的,而且可以清晰地聞到血腥味。 他沖了涼就離開了,我一直跪坐在那里沒有動。很累,很疼,也不想動。涼夜哥看到我這幅樣子,一定會氣死的。沒關(guān)系,就這樣吧。 在永夜被人欺負,喜歡上的灼光又只是因為和涼夜哥賭氣,只是因為想玩我過過癮才和我在一起,被永夜通緝,走投無路賣身給主人,被主人一人侵犯也就罷了,現(xiàn)在又要被他弟弟…… 為什么……為什么就只有我要遭這種罪…… 哥哥…… 好想死,我為什么還不死?我也不想管什么輝晶了,不想管任何人了,我管再多的事,管再多的人,他們也都無法替我承受這些。我受不了了??熳屛宜懒税伞?/br> 我哭了好長時間,哭到腦子都有點暈,那種飄忽忽的感覺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只是在做夢,只需要睡上一覺,我就可以幸福地吃上醉恕哥做的早餐,和涼夜哥一起上班,和灼光坐在一起吃著蘇打夾心餅干寫計劃書。哥哥不會死,灼光是愛我的。 “還不下來吃飯?一點多了。他已經(jīng)走了?!?/br> 門口傳來了主人溫和好聽的聲音。 就是他,就是他讓我變得如此骯臟丑陋,是他在我不要尊嚴地哀求他救我的時候?qū)ξ覘壷焕怼?/br> 我一把扯下了眼罩,凝聚魔力。 別殺他!你需要他!他的住處!他的食物衣服和藥品!殺了他,你怎么活下去?! “他”趕緊出聲制止了我一時沖動的行為。 啊……對……殺了他,我就活不下去。我死了的話就沒人能完成我的愿望了,我死了的話,哥哥就也要死了……我不能死。為了哥哥,我不能死。 但是很顯然,我的殺意太過明顯,被主人察覺到了。 主人倒是沒有訓斥,也沒有鞭打,只是一言不發(fā)地走了過來,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拽。 他要干什么? 我踉蹌地跟著他,他毫不猶豫,快步拽著我下了樓。 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被他弟弟打得滿身是血,身上還有黏糊糊的白色液體,我甚至感覺得到他弟弟弄在我身體里的jingye混著我的血正順著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我這幅樣子,他要帶我去哪里? 當他把我拽到了還站著好幾個傭人的一樓大廳的時候,我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惡寒和恐懼。 我從來沒有這么驚恐慌張。 我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哭著哀求他。 “主人!主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讓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主人!求求您!” 然而,我的哀求絲毫沒有讓他心軟。 他當著傭人的面,把全身赤裸的我拽到了大門口,開了大門,一把將我推了出去。 我沒想過這會是真的。從小到大,那些可怕的事情都只是被人們嘴上說說用來嚇唬人的,只要稍稍低頭認錯,就根本不會發(fā)生。但是主人卻真的做了,不顧我的求饒,真的做了。 不只是大廳里站著傭人們,大門口還站著好幾個保鏢…… 從未暴露在外面過的肌膚接觸到了冰冷的室外空氣,那樣可怕的感覺讓我恐懼得趕緊爬了起來,跪著爬到他腳邊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他:“主人!主人求您了!我不會了!我真的不會了!求求您!我會聽話,我會乖的!以后您要我陪誰,我就陪誰!求求您原諒我這次!主人!” “好,也不是不能原諒你。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你就先陪陪我的這些保鏢,傭人,管家,啊,對了,還有司機,園藝工。他們都給我工作了十幾年了,辛苦得很,就當是犒勞他們了。去吧,把他們伺候好了,我就原諒你?!敝魅死渲樃┮曋艺f。 我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他的表情和語氣完全不像是開玩笑或者只是嚇唬嚇唬我,他非常認真。就像他真的就不考慮我的感受把全身赤裸,甚至帶著滿身羞恥痕跡的我扔到大庭廣眾之下一樣,他也真的會說到做到強迫我去做任何事。沒有恫嚇,只有實實在在的懲罰。 要我……被他們輪?…… 不要……我不要! “主人……我……我不要……求求您,求求您……” “剛才不是還說會聽話,會乖,我要你陪誰你就陪誰嗎?一分鐘不到就全都忘了?”他冷笑著掙脫開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去做,要么就這么滾出去。” 哪里有什么選擇,這分明就是逼我去做。 我所有的東西都在他家里,我身上一點衣服都沒有…… 我看了看旁邊專心站崗,沒有向這邊看過一眼的保鏢們,又看了看一點表情都沒有的主人。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我向主人身后的景叔望過去,景叔沖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去跟主人說話。可是……我說什么他才會放過我? “主人……我的身體是您的……您不要讓其他人碰,好不好……求您了……我想要主人,只想要主人?!蔽矣仓^皮往他身上蹭,在那么多人面前說著那些我以前根本不會說的,令人羞恥到想鉆進縫里的話。 主人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我,應(yīng)該是有點效果? “主人,主人,您抱我好不好?我好想要您,求求您給我?!鳖櫜坏媚樕线€沒干的淚痕,我趕緊蹭上去,隔著他的家居服就開始舔他的胯間。 討好他,只要討好他,讓他滿意了,他就不會讓我去陪別人。 然而他沒有給我機會。他抬手推開我的腦袋,向后退了一步。 “我昨晚說過了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擅自觸碰我的身體。這是第二次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去,先從門口的保鏢開始,我看著你做完,所有人都做完一遍你就可以回來了?!?/br> 他的語氣平靜而不留商量的余地。 他是冷酷無情的君主,我只是他的一個奴隸,根本沒資本和他周旋。 我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爬去旁邊的保鏢身邊。 “麻煩……麻煩您……” 我顫抖著,拽了拽保鏢的袖子,小聲叫了他一聲。 可他看都沒看我一眼,不說話,也不動。 怎么辦? 我望向主人。 “你這是討飯的?想讓別人上你,你就這兩聲蚊子叫?大點聲!身體動起來!剛才來黏我的時候不還挺會的嗎?”主人皺著眉頭說。 他根本不會手下留情的。我在他眼里算個什么。 但是我得留下,得吃這口飯。 我閉上眼,狠了狠心,趴到保鏢的腿上,輕輕用手和小臂蹭著他的小腹。 “來陪我做一次……” 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多一點都做不出來了。我真的,真的做不下去了。 可是保鏢仍舊像個雕像似的一動不動,眉頭都沒皺一下。盡管我的小臂已經(jīng)感覺到了保鏢身體的變化。 太惡心了。無論是我自己,還是男人,都太惡心了。 我索性徹底放棄了,不想再想那么多了。我也就是個奴隸,被人家買來就是為了做這種事的。我早該有這種覺悟。 我湊了上去,準備給他舔。 我嘴剛張開,主人兩步?jīng)_了過來,一把揪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回屋里,一邊拽著我上樓,一邊在嘴里罵著那些我以為他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 “你腦袋是漿糊嗎?讓你去,你還真去?智商不夠用,情商也不夠用?就你這樣,換個別的什么主人,得把你全身的骨頭都打碎!當著自己主人的面,去伺候別的男人,你怎么想的?還是欠調(diào)教,昨晚還是沒讓你記住你的身體是誰的,對吧?” 昨晚的鞭子…… 我嚇得又哭了出來。 “主人,我不敢了!別打我!求求您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的身體是您的!是您的!我記住了!我記得的!” 然而他根本沒有理會我,拽著我上了五樓,開了調(diào)教室的門,一把將我推了進去。 看著他鎖了門,清晰地預(yù)感到了事情不妙的我慌張地撲到他身上,摟住他的腿,不停地哀求他原諒我。 主人俯身,用力掐住我的下巴,瞪著我,一字一頓地對我說。 “奴隸,你讓我非常失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