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逐夢長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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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看見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客棧老板,趙勁草發(fā)出深深的疑問,仿佛自己所堅(jiān)信的事情一朝被打破。 蘇老板披著長衫,手里提著一盞燈,并沒有立馬給趙勁草解答疑惑,“鬧了點(diǎn)小動靜沒有吵到幾位客官吧?” “吵到了,” 陳士先雙手抱于胸前,得意說道:“作為補(bǔ)償,你必須給我們講講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我們這位小黑炭快要瘋了?!?/br> 隨手將燈盞掛在墻壁上,蘇老板笑吟吟的走進(jìn)房間,目光在不經(jīng)意間掃試過房間,說道:“不過是些老掉牙的故事,礦山幾萬人,和他有類似經(jīng)歷的不下百人,這種事說多了都感到無趣?!?/br> 只見他從自己的外套里取出一個蘋果,啃了兩口向桌邊走去,略顯無趣的說道:“既然你們是我這里的客人,就和你們說道說道?!?/br> 窗外,馬蹄踏過地面的聲音傳來,蕭長夜看見那個身體單薄的少年被套上沉重的枷鎖鐐銬,此一去,不知是生是死。 他向來不喜歡麻煩,麻煩只會打亂自己平靜的生活,那樣就更麻煩。 當(dāng)然,若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他也不怕事。 “喂,既然想知道為什么,是不是得給我先倒杯茶潤潤喉,你們這些從城里來的是都不知道怎么招待客人的嗎?” 蘇老板瞧著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趙勁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直入主題,“這個元讓,實(shí)際上還是本縣縣尉的兒子,去年年末陛下命官員在到礦山開礦,他父親成為了礦山監(jiān)工?!?/br> 陳士先拉過小板凳坐下,妥妥的一副聽人講故事的模樣。 “本縣縣尉,還被委任礦山監(jiān)工,應(yīng)該是有所看重,”蕭長夜微微皺眉,“怎么他的兒子去刺殺督領(lǐng)礦山事務(wù)的將軍?” 趙勁草提著茶壺給客棧老板倒茶,而后乖乖的在旁邊坐下,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那個少年的父親居然是當(dāng)官的。 “能夠直接為皇帝做事,當(dāng)然是看重,” 蘇老板微笑著抿了口茶,徐徐說道:“但是這也代表,事情一旦辦得不順利,就會直接承受來自陛下的龍顏一怒。” “他父親沒有把事情辦好?” 陳士先已經(jīng)開始自己的推測,“然后他父親遭到朝廷處罰,于是這小子不滿,就想要報復(fù)那個叫高什么爽的領(lǐng)頭?” “你怎么就知道別人的父親不是被冤枉的,”封七娘說道:“被誣陷這種事在官場屢見不鮮?!?/br> “你別忘了,他老爹就是當(dāng)官的,堂堂縣尉手底下還是有幾百來人的吧。” 一把瓜子放到桌上,蘇老板優(yōu)哉游哉的磕著,笑道:“別急別急,就像這位姑娘說的,官場中你誣陷我,我誣陷你,如此之事屢見不鮮,所以究竟是誰誣陷,我們也不能妄下斷言,” “總之由于今年正月運(yùn)往京都的礦石沒有達(dá)標(biāo),耽擱了陛下建造祭天臺的工程,” 說到這里,蘇老板將口中的瓜子殼吐到地上,蕭長夜看著就像是在表達(dá)他對此的極不認(rèn)同。 “你們兩個都是家世顯赫之人,應(yīng)該知道我們這陛下建祭天臺的用意是什么,” 蘇老板喝了口茶繼續(xù)說道:“耽擱了工程就是耽擱了良辰,必須要有人來承受震怒的龍顏怒火,結(jié)果你們應(yīng)該能猜到?!?/br> 蕭長夜臉色微沉,說道:“元讓父親被押送京都,以瀆職之罪,問斬!” “不止如此,他兄長也在礦山管著人,上個月剛剛問斬,元家宗族皆被罰至礦山服役,連婦孺都未曾放過,元讓母親悲痛交加,再加上每天的重活,半個月前也死在礦山?!?/br>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帶著那種可笑的笑意,仿佛這是一個荒唐的笑話。 “所以那小子父親當(dāng)真管控不力?導(dǎo)致耽擱工程?”陳士先略有些激動的問道。 卻迎來蘇老板的一聲嗤笑,“這誰知道呢?” 聽見這話,旁邊的趙勁草臉色頓時暗沉下去,本就黝黑的臉變得更黑。 陳士先感到莫名其妙,“誰知道?難道不是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 “如果你要刑部的審問結(jié)果,我當(dāng)然可以告訴你,他就是管控不力,耽擱工程,誤了陛下的長生大業(yè),自然難逃一死,”蘇老板注視著陳士先說。 “既然是刑部的審問結(jié)果,那肯定沒錯,” 話雖這么說,可他總覺得蘇老板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并不認(rèn)同。 封七娘說道:“事情肯定沒那么簡單,要我說多半是在礦山上當(dāng)官分?jǐn)偫娌痪?,又撞上這件事,這位縣尉不是對手,自然被推出去頂包,反正我不同情當(dāng)官的?!?/br> “小兄弟,你呢?怎么看?” 見蘇老板向自己看過來,蕭長夜說道:“不知事情原委,不予置評?!?/br> 他沒有追問,只是微微一笑,旋即看向趙勁草,“激動的小兄弟,你呢?現(xiàn)在聽了元讓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俺聽不明白,”趙勁草楞了半晌后說。 “真是個傻呆,”陳士先沒好氣道。 趙勁草沒有理他,說道:“俺不知道祭天臺是什么,俺也不知道刑部是多大的官,他說的話算不算真相,我只知道,就算真的是這么回事,” “也沒有道理因?yàn)檫@樣一件小事就將人一家斬首,俺不明白,圣上為什么會因?yàn)檫@種事殺人,圣上不是說統(tǒng)一南北,是為了免除戰(zhàn)爭,是為了讓百姓安居樂業(yè)嗎?” 一臉茫然的趙勁草問了一個有一個問題,他疑惑的就像一個三歲的孩子,向蕭長夜尋求答案,“公子,那個祭天臺很重要嗎?” 蕭長夜不知道趙勁草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他無法回答趙勁草前兩個問題,只能說道:“對于圣上來說,祭天臺很重要,至少比在座的我們要重要很多很多?!?/br> 公子說很多很多,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多。 “是用來作什么的?” “據(jù)說是用來溝通天地,能夠真正達(dá)到天人合一,天人交感,還能夠溝通仙界,從而登臨長生之境?!?/br> 趙勁草搖搖頭,他真的聽不明白這些詞。 蕭長夜輕聲解釋:“就是俗話說的老不死,還是永遠(yuǎn)都不死的那種?!?/br> 趙勁草搖搖頭,說道:“我不明白的是,圣上為什么要求長生,他不是應(yīng)該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嗎?” “承諾?”蕭長夜聽不明白。 “承諾?!”陳士先很意外也很震驚。 “什么承諾?皇帝還有承諾給你?”封七娘眉梢微挑。 他們都注視向趙勁草,沒注意到蘇老板臉上浮起的笑容。 在場的人,都被趙勁草這奇怪的話給弄的一臉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