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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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換?太自以為是了?!?/br> 陳淵正好得了消息,看著自家院子,心里不快。 “自顧自的要來挑戰(zhàn),我這院子也是花錢買的,耗神力打掃塵埃,點了煉爐,放置不少東西,萬一被打壞了,他們肯定不賠。也罷,給了你們機(jī)會,你們不中用啊,那干脆按著我的節(jié)奏來吧,永山是吧……” 他也不啰嗦,一招手,毒缽、白幡飛來,入了袖中。 第56章 汝為行幾? “那個啥古蒼穹是先天巔峰,又出自大宗,我得多做些準(zhǔn)備。” 以陳淵二轉(zhuǎn)玄身、煉精大圓滿的境界,配上諸多手段,哪怕是正牌大宗師來了,也有一拼之力,何況是一位半步大宗師?但凡事未慮勝先慮敗,得顧慮到陰溝里翻船的可能。 “炁符、飛劍、魂晶、這重新祭煉的幾件物件,都得一并帶上。除此之外,先前靈光施展過一氣劍光訣,把握住了天地對法訣的影響,關(guān)鍵時刻可用神力略作模仿,作為殺招……” 正想著,后面?zhèn)鱽砹伺勤虻穆曇簦骸包S粱道的古蒼穹,是近幾年最有望踏足大宗師之人,也曾壓制過一地城隍。他不光將黃粱道鎮(zhèn)宗的幾套法門煉通了,還有套傳承之法,據(jù)說得自古時遺跡?!?/br> 陳淵點頭道:“多謝提醒?!?/br> 城隍面色微變。 “我可不是想提醒你?!?/br> 陳淵也不多言,身子一晃,便越過院頭,快步疾奔,轉(zhuǎn)眼遠(yuǎn)去。 “明明有門,非要翻墻?!?/br> 女城隍說著,目光落到了那扇緊閉的院門上,心里蠢蠢欲動。 但視野角落中,翠綠色的竹子迎風(fēng)擺動,讓祂清醒了幾分,隨即想到自身神力被封,就算跑出去,也未必能解開,說不定激怒了那人,會施辣手,于是按耐住逃遁之念,又回轉(zhuǎn)屋中。 祂可不覺得一個古蒼穹就能將陳淵留下。 “什么?!” 另一邊,正好在城外主持搜集物資之事的趙解,得知了趙禮之事,臉色大變。 “他怎么敢!?” 緊接著,就有人過來通報,說是敬元子來了。 “我這幾日都在外忙碌,兄長卻能一下子找過來,我身邊有他的眼線?” 心下一驚,但趙解也顧不上這些了,帶著滿腔怒氣前往見面,一見到人,就怒道:“兄長,我與摧山君結(jié)盟,趙禮背后這些個小動作,這不是讓我里外不是人嗎?” “趙禮做的不夠嚴(yán)謹(jǐn),這事也是他自作主張,但你就沒錯嗎?”敬元子搖搖頭道:“從一開始,你就該靜觀其變,莫要輕易下場,你看曾家,可曾有過冒失的決定?” “曾家?”趙解冷笑一聲,“曾萬的大兒子,與黃粱道的古蒼穹相交莫逆!他如何不曾站隊?” “曾連成是兒子,這就是區(qū)別?!本丛右庥兴福斑@也是曾萬比你高明的地方?!?/br> “所以,你才讓趙禮背后使壞?”趙解冷笑著,“你就那么肯定,黃粱道的大弟子能贏?照我看,摧山君之能,上窮宗師,一個先天巔峰,根本不夠殺的!” “今日要對付摧山君,不止一個古蒼穹,等你對這世間的力量了解再多些,就明白為兄的苦心了?!本丛诱f到這,搖頭道:“有什么話,等戰(zhàn)過后再說。” “真等到戰(zhàn)后,就說不清楚了!我得先去給兩邊說清楚,戰(zhàn)書延遲之事的緣由!咱們趙家,可沒大到能亂中取利!”趙解不再多言,讓人備馬,而后匆匆離去。 他此刻所處之地,離著永山本就不遠(yuǎn),因此先選了永山。 永山上,謝君裳與玉靈煙正結(jié)伴下山。 沿途盡是歡聲笑語,還有許多同行之人,都是從西岳趕來的看熱鬧的大宗弟子。 他們跟著長輩來西岳,許久不見神庭有動靜,難免靜極思動,聽說古蒼穹要行登階之戰(zhàn),便紛紛過來湊熱鬧。 除此之外,沿途還能見得許多面色嚴(yán)肅的男女,各立一處。 這些是守備山上的黃粱道弟子,一旦有風(fēng)吹草動,隨時都能組成大陣,擋住來犯之?dāng)场?/br> 突然! 山腰道上,幾匹快馬疾馳而至,為首之人錦衣華服、高頭大馬。 “何人闖山?” 眾黃粱道弟子立刻上前喝問。 “我乃隴城趙家的家主,趙解!” 來人亮明身份,又出示信物,這才過去。 “趙解?那不是和摧山君交往過密之人?” 眾人議論紛紛,正說著,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眾人又見到幾個道士快步趕來,雖是步行,但個個快若奔馬! 眾黃粱道的弟子中,有人認(rèn)出了他們的身份。 “是定宇觀的道長們!” “他們怎么也來了?也是為了古師兄的登階之戰(zhàn)?” “聽說摧山君提出要易地而戰(zhàn),想擾亂古師兄的心境,該不會是小伎倆被識破了,又無勝念,找人來通融?” 此言一出,眾人嘻嘻哈哈,各有猜測。 “一場對決而已,隴城的人搞這么大陣仗?!?/br> “西北小地方的人嘛,都這樣。這要是在我們中土,對了,你等什么時候去東岳,我?guī)銈児涔?,我們那時常有高手對決,那場面……” “這些人也就是臉熟,不然連黃粱道的大陣都過不去!這大陣我見過,因勢利導(dǎo),借天時地利,即使組成大陣的只是后天武者,也能暫時困住三五個先天之人!能拖延到援軍抵達(dá)……” “要不,咱們也回去看看?”謝君裳聽著周邊議論,看了一眼玉靈煙,“若兩撥人是摧山君找來說和的,豈不是白去一趟。” “……” 玉靈煙沉默片刻,搖頭道:“陳道友不是這樣的人。” 突然! 她念頭一震,心生警兆! 謝君裳也是一般模樣,急急回頭。 山道上,一道宛如鬼魅的身影正疾馳而來,初看還在遠(yuǎn)處,再看已到跟前! “什么人?。俊?/br> 一干黃粱道弟子意識到不對,各自站位,速度快疾,兵器揮舞之間,自有一股肅殺之氣!“站住!” 他們齊聲一喝,聲音震天,在山間回蕩! 各宗弟子感受著其中殺氣,紛紛止住話語,各自避讓。 “不愧是……” 有人出口正贊,卻見來人一躍而起,大袖一揮,一根毛筆拿在手中,當(dāng)空一劃! 呼呼呼—— 筆鋒劃過,有云霧相隨,如同山川連綿、龍蛇游走! 他腳下不停,人若電芒,徑直闖入了三十六人組成的大陣之中,沿途揮灑,筆勢遒勁,云霧如墨,好似飛龍過境! 那一個個黃粱道弟子都是心頭一顫,心神震蕩,心底雜念叢生,腦海中夢境游歷! 而后那闖入者兩手一撥,氣勁如針,爆發(fā)開來,三十多人各自驚呼,口中噴血,盡數(shù)都被崩飛出去! 嘩! 各宗弟子見之嘩然! 這還不算,那人又是一筆點出,虛劃成圓,云霧滾滾而起,那飛出去的眾人還未落地,一個個便起噩夢,慘叫連連,跌落在地后,掙扎輾轉(zhuǎn),哀嚎不絕,聽得人毛骨悚然。 “既來惹我,便該有所覺悟,別以為從犯就能全身而退!” 冷冷掃了各宗弟子一眼,看得眾人噤若寒蟬后,那人收起夢筆,揚長而去! “這……這什么人?” “一個照面,陣就破了!” “那都不叫破陣,說起來,你們東岳那邊,有比這狠的?” “……” 眾人膽戰(zhàn)心驚,卻又面面相覷。 “是他!” 玉靈煙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認(rèn)出了來人。 “摧山君?”謝君裳一下反應(yīng)過來,繼而興奮:“他這是什么功夫?太厲害了!難怪敢主動殺過來!快!我們快跟上!” 與此同時。 趙解一到望峰客棧,就見到了曾連成。 “曾賢侄你在這?怎的不見郡守?” “父親公務(wù)繁忙,并未上山。世叔此來為何?”曾連成笑瞇瞇的道:“對了,我來為世叔引薦一下,這位是黃粱南宗的瞿長老?!?/br> “久聞大名。”趙解拱手見禮。 瞿致用撫須道:“我也久聞趙家主之名,你放任兒子結(jié)交神庭要犯,好在今日蒼穹可為你絕了后患,省得你一錯再錯。” “你……”趙解臉色難看。 “瞿兄此言差矣!” 一聲輕笑,歸元子快步走來。 “陳道友本事驚人,不說他在武道上的造詣,只說煉丹之能,放到天下任何地方,都會被人奉為上賓,多少人想如趙君這般親近,都求不得呢!” “叔祖?”曾連成趕緊上去行禮。 歸元子皺眉搖頭,不愿理會。 “歸元子!”瞿致用瞇起眼睛,“我知你與摧山君有交情,但今日是公平比武,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不插手,”歸元子微微一笑,“是來勸和的,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而且以古蒼穹的道行,不是陳道友的對手,我實不愿意看到,他與你黃粱道的梁子越結(jié)越深,因此來勸你退一步。” 瞿致用一愣,失笑道:“我們退一步?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