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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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言手里拿著雞腿和雞翅,滿嘴沾滿油漬。 他好羨慕女主?。?/br> 要是和傅玄野結(jié)為道侶,每天都能吃到這么好吃的菜吧。 桑言啃完一個(gè)雞腿,又拿起鴨頭,他太饞了,和傅玄野講想吃鹵味,傅玄野就按照他說的做法,做了一大堆。 味道不輸某味鴨脖和某黑鴨。 桑言滿足地舔了舔唇: “這個(gè)好次,師弟你嘗嘗……” 范秦來的時(shí)候,就看到這一幕。 桑言把兔頭伸到傅玄野唇邊。 “你們?cè)诟墒裁???/br> 因?yàn)橐蛳髴汛旱膽岩?,桑言和傅玄野兩人打開大門,正對(duì)著大門放著一個(gè)圓桌,飯菜的香味散發(fā)到長廊上,引得路過的修士頻頻側(cè)目。 也許是傅玄野那天太過殘暴,或者他威名赫赫的賭王身份,沒有人敢踏進(jìn)門來蹭飯。 除了范秦。 每次來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香粉濃得都能招來蜜蜂了。 這姑娘不愧是姓范,干飯的力度桑言都比不過。 桑言不知她這么能吃,是如何維持嬌弱纖細(xì)的身形。 不是說在喜歡的人面前,都要保持矜持的樣子,飯要小口吃,酒要小口喝。 范秦一上餐桌,跟餓了好幾天的狼一樣,桑言和她一起吃飯都要搶。 范秦自來熟坐到傅玄野身邊: “這是什么?聞著這么香!” 她一把奪走桑言手里的兔頭。 桑言看見她都有些害怕,趕緊護(hù)住自己面前的盤子,生怕她伸手過來搶。 范秦咬了一口,贊不絕口: “玄哥哥的手藝真好,簡直太好吃了吧!不像飛舟上那群廚子,做出來那飯菜味,聞著讓人直犯惡心……” 桑言挑眉問: “真的嗎?飛舟上不是只有一個(gè)廚子嗎?” 他記得第一次上飛舟,吃的那頓飯,還不錯(cuò)??!難道還有其他廚子。 范秦沒把眼神分給桑言,目光黏在傅玄野身上,媚笑道: “那廚子哪兒有玄哥哥廚藝好,一對(duì)比,不就是一個(gè)天上,一個(gè)地下嗎!” 桑言抿唇不語。 范秦雙眼放光,盯著傅玄野: “玄哥哥,還有嗎?” 傅玄野大方地給范秦夾了兩塊: “管夠?!?/br> 這是唯一一次,傅玄野不再吝嗇,還大方給范秦投喂。 桑言都驚了,不敢置信地盯著傅玄野。 嗚嗚嗚…… 他家男神變了。 桑言見范秦一邊抹眼淚,一邊吃得格外歡樂,不知是感動(dòng)的,還是辣的。 桑言嘴里的兔頭瞬間不香了,有些怨念的眼神盯著范秦。 他心眼子可小了,真想一扇子,把范秦扇出去。 桑言放下啃干凈的骨頭,想找紙巾擦手。 傅玄野拿著一塊帶著香氣的手帕,先是細(xì)細(xì)擦干凈桑言油嘟嘟的嘴巴,又換了新的手帕,擦桑言的手。 一根根手指,擦得很仔細(xì)。 桑言覺得臉頰有些發(fā)熱,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 “你是小孩子嗎?還要?jiǎng)e人幫著擦手,清潔術(shù)法都不會(huì)……蠢貨!” 最后兩個(gè)字,范秦的聲音很低,耳尖的桑言還是聽到了。 要是平時(shí),桑言絕不會(huì)生氣。 但是現(xiàn)在,他心里卻憋著一股悶氣,不發(fā)泄出來,胸口便難受得緊。 他扭頭看了范秦一眼: “我家?guī)煹茏詈昧?!你沒有嗎?” 一句話,氣的范秦差點(diǎn)噎著。 “本小姐才沒你這么幼稚!” 桑言很無辜地望著傅玄野: “師弟,我幼稚嗎?” 傅玄野唇邊帶著笑意: “哥哥一點(diǎn)也不幼稚!” 本來打算氣范秦的,傅玄野一句“哥哥”,叫得桑言汗毛都豎起來了,頭皮發(fā)麻。 臉頰嗖一下,變得熱辣guntang。 范秦站起身,嗲聲嗲氣湊到傅玄野身邊: “玄哥哥~我吃這個(gè)是什么rou???太好吃了,可以教我怎么做嗎?我也想嘗試一下……” 傅玄野擦干凈桑言的手,輕輕捏住,沒有松開。 他冰冷的眼神看著范秦。 “你剛剛吃的,是兔頭!” 范秦臉上瞬間血色全無,慘白得嚇人,像是吃了什么致命毒藥一樣,聲音顫顫巍?。?/br> “什,什么?” “兔子的腦袋!”傅玄野道。 范秦一下跌坐在地上,眼眶中蓄滿淚水,嘴唇都哆嗦起來,失魂落魄道: “怎,怎么可能……不,這不可能……一定是你騙我……嘔……” 范秦捂著嘴,不斷惡心出聲。 桑言也嚇了一跳,難道范秦對(duì)這兔頭過敏,可她把傅玄野鹵的兔頭全吃干凈了。 不會(huì)有事吧! 桑言抬頭看著傅玄野,吞了吞口水。 “來人,送范小姐回屋?!?/br> 馬上進(jìn)來兩個(gè)帶虎頭面具的壯漢,拖著范秦離開了房間。 門關(guān)上,傅玄野施展了清潔術(shù)法,范秦的味道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七十七章 不準(zhǔn)離開我 桑言盯著傅玄野,擔(dān)憂的問: “師弟,范小姐她?” 傅玄野還抓著桑言的手,細(xì)細(xì)揉捏著,弄得桑言掌心有些癢。 桑言想把手抽回來,但力氣又比傅玄野小,試了試,發(fā)現(xiàn)傅玄野握的更緊些了,無奈地喊了一聲:“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