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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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女士拍了拍聞軼的胳膊讓他低頭耳語了幾句,又給他指了個方向: “沈總助理是我閨蜜,我打聽到沈總一般是在臨街的尚品鮮吃飯。要不那里你去撞撞運氣?!?/br> “……好的,謝謝你。”聞軼對女士這般小心翼翼有些不解,但還是禮貌地答謝了她,而后朝著手指的方向走去。 因為是午餐時段,薄霧早就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帶著食物噴香的煙火味,聞軼走在路上一路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進尚品鮮找沈哥。 他并不想打擾沈哥,只不過都走到這里了,遠遠看一眼是否在這里也是可以的……吧? 想著,刻著尚品鮮三個手寫字的木板出現(xiàn)在視野中,不出所料,這是一間很雅致低調(diào)的餐館,因著店鋪設(shè)計主要以木頭為主,只稍稍走進就能聞到一股幽幽的木頭沉香味。 突然聞軼站在原地,歪著頭細細看向打開的外窗里正慢條斯理吃飯的沈杉珩。 他身上穿著服帖修身的黑色西裝,框架眼鏡為了能襯西裝色調(diào)換成了顏色微深沉的黑色,他的頭發(fā)被仔細打理過,碎發(fā)都撩到后腦露出了那張清雋秀麗的臉,他與對桌的男子似乎交談愉悅,眉眼彎彎的,溫柔又漂亮。 這就是聞軼僅僅透過小窗就能很快鎖定沈杉珩的原因,完美的人總是能很快鎖定目光。 聞軼聽不到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只是他能看到沈杉珩夾筷的動作中,兩只手腕都沒有一抹紅,他送給沈杉珩的姻緣繩不見了。 即便聞軼想安慰自己姻緣繩只是被衣袖擋住了也無濟于事,因為是自己相伴了二十多年的姻緣繩,所以作為主人聞軼能感知到姻緣繩不在沈杉珩手腕上。 明明之前說過會好好珍惜,一直戴著的。 可為了見這個陳總,沈哥就把姻緣繩拿下去了,那只細白的手腕上只剩下一只看上去就昂貴的名牌銀手表。 心情變得不好的聞軼意識到自己情緒的奇怪,低頭默念了幾句清心咒語,再次抬頭時他突然瞧見了個感覺奇怪的人。 那是個女人,這種雖有陽光但仍寒冷的天氣下,她居然就穿了一件帶絨毛的青白色旗袍,輕薄款的布料彰顯著她那曲線玲瓏有致的身材,她頭發(fā)很長,于是便在頭上扎了個發(fā)簪將柔軟的頭發(fā)挽在腦后,她的五官其實很普通,但是雜糅在一起加上她個性特別的氣質(zhì),不自覺就會被她吸引目光。 聞軼并不像其他人是因為她的外貌而注視她。 作為道士對于同道中人會像是安了雷達,能夠精確地在人海茫茫中鎖住自己的同行,不過一般見到道友帶來的第一感通常都是親切感,但聞軼在看向走進餐館的女人時,心里泛起的只有深深的警惕。 這是個不好的預感。 聞軼想了想,打算跟著這個道友看看她打算做什么。 進入尚品鮮后,他找了個離女人只隔一桌的位置坐下,等服務(wù)員上前跟他搭話,他才驟然從女人身上挪開視線,聞軼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隨后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沈哥包間外的餐桌上。 都這么巧的嗎? 隨后驚恐的聞軼對上了服務(wù)員懷疑的目光。 在看了看不遠處婀娜多姿的女人,又看了下聞軼,顯然服務(wù)員已經(jīng)有些懷疑聞軼的動機了,不過作為每屆優(yōu)秀員工的服務(wù)員還是開口詢問了他需要點什么餐食。 為了不加深懷疑,聞軼不敢貿(mào)然換桌了,只好指著菜單隨便點了個套餐打發(fā)服務(wù)員。 在一切理智回籠后,獨自待著的聞軼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閑事,也許這個道友只是在完成常規(guī)任務(wù)。 但轉(zhuǎn)念想,自己肚子確實餓了,就算沒發(fā)現(xiàn)女人的疑點也可以在這里就餐。 聞軼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后,手撐著下巴靜靜豎著耳朵聽女人的制造出的動靜。 女人顯然不是來吃飯的,在落座后她并沒有管自己是否有餐具,而是拿著手機敲敲打打,鍵盤的音效聲叮叮咚咚在靜雅的氛圍中很突兀。 “md,又tmd被這些瓜批下套了?!迸苏f著不符合自身穿搭氣質(zhì)的臟話,她手肘撐在桌面,明明有一副挺直優(yōu)美的姿態(tài)偏偏歪靠在椅子上,行為略顯粗魯。 “這一單做完老子絕對要他們生不如死!”她咬牙切齒又咒罵幾聲,然后她從珍珠挎包里掏出一個小鏡子和口紅,對著鏡子補了次口紅又整理了下頭發(fā)。 起身后的女人撩了下耳邊頭發(fā),感受到周圍男人的注視,她嘴唇上揚,一瞬間風情顯露。 她目標很明確朝著聞軼這邊走來。 就在聞軼掩飾性低頭吃飯時,右側(cè)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那是沈哥他們在的包間!敲了門后女人打開了木門,在關(guān)門前宛如黃鶯般好聽、清脆的聲音笑呵呵傳出來,隨后被徹底關(guān)在了門內(nèi)。 這里的隔音效果特好,即便聞軼再怎么集中心神都聽不清里面的談話。 女人的目的不明確,也不知道她是否是遵循大道做事,所以聞軼憑借主觀想法是不能插入道友的任務(wù),這是道行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例外。 聞軼坐如針氈了一會兒,女人就端著一杯從里面拿的紅酒出了門,關(guān)門前還笑瞇瞇的臉在轉(zhuǎn)身后就徹底垮了下來。 她警惕地看下四處,回到位置上后聞軼看見她從袖口掏出一根頭發(fā),因為沒見過那個陳總,聞軼并不確認這根頭發(fā)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