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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縱小漂亮總在渣主角[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6章

第116章

    洗完澡舒荷下樓吃早餐,他心事重重地往樓上楚川柏的房間瞥,問管家:“叔,今天你有看見楚川柏嗎?”

    管家道:“沒啊,先生一直沒出來過。”

    看來他是偷偷回房了。

    舒荷撐著臉頰吃早餐,今天是易感期第四天,強(qiáng)度應(yīng)該減了一些,思來想去,舒荷背著書包走到楚川柏門前敲門。

    里頭人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

    舒荷小聲喊:“楚川柏?”

    “咔嚓”一聲,門開了。

    開了一條小縫隙,里面一片漆黑,楚川柏露在那縫隙里的面容模糊不清,鋒利的眉目異常沉默地垂著,舒荷幾乎看不清他的臉,因此也不確定他嘴上是不是戴著……止咬器?

    他攥著書包帶,杏眼悄悄睜大了一點(diǎn),“你……你好一點(diǎn)了嗎?”

    楚川柏:“嗯。”

    嗓音低沉而模糊。

    舒荷:“你嘴上是不是戴著什么東西?我看不清?!?/br>
    “止咬器?!?/br>
    這三個字倒是清晰,里頭的男人似乎是偏過了頭,沒給舒荷看清,嗓音又啞了兩分,“防止自己晚上摸進(jìn)你房間咬你?!?/br>
    舒荷:“……”

    舒荷鼓起臉,“我會把門鎖緊的?!?/br>
    “我有鑰匙?!?/br>
    “……”

    “我要去上學(xué)了?!?/br>
    舒荷盡力忽略,“你好好休息,今天第四天了,再撐一下就正常了,我聽說你們alpha可以打抑制劑渡過易感期,你是沒有打嗎?”

    楚川柏:“打了沒用?!?/br>
    所以楚川亭瞧不起楚川柏。

    說他是個要靠電擊手環(huán)來抑制易感期的alpha。

    強(qiáng)是強(qiáng),可苦也是真的苦。

    舒荷這下不知道說什么了,他悶悶地哦了聲,跟楚川柏說再見,轉(zhuǎn)身離去時(shí)沒注意到門縫里那道視線黏稠得驚人。

    -

    這課上的心不在焉的。

    舒荷撐著臉頰,一會兒想著易感期真厲害,一會兒又切小號看楚川亭的消息,都是易感期,怎么楚川亭就沒那么癲,同樣要靠有電的東西抑制,可楚川亭看著就和平時(shí)沒什么兩樣。

    舒荷戳戳戳,說自己沒有錢吃飯了,讓楚川亭打錢。

    小號打完錢,又切小花這個大號讓楚川亭打錢,一個是網(wǎng)戀對象,一個是前老大,楚川亭都沒說不,很輕易就打了。

    舒荷感覺有點(diǎn)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戳戳用小號發(fā)消息:【中午我不想去食堂,你給我打飯帶過來,我們是好朋友,有過命交情,你會答應(yīng)的吧/貓貓抓尾巴.jpg】

    楚川亭:【好朋友,你的川亭哥哥易感期有點(diǎn)嚴(yán)重,這會兒在醫(yī)務(wù)室打針。】

    舒荷:【你怎么也?!?/br>
    楚川亭:【楚川柏也在打針么?】

    舒荷沒回復(fù)了。

    他特別壞地去食堂打了一份飯,然后推開醫(yī)務(wù)室的門坐在楚川亭面前吃,吃得臉頰鼓鼓的特別專注,小眼睛往他身上瞟,果不其然就看見楚川亭表情有點(diǎn)不太好地看著自己。

    “怎么啦。”舒荷翹起自己不存在的尾巴,抬臉故意道,“你這什么眼神呀?”

    楚川亭還在打針。

    針的線很長,他也不怕針頭脫落,就這么伸出手摸了摸舒荷頸側(cè)的位置,那張面容桀驁的臉沒什么表情,“楚川柏易感期咬你了?”

    舒荷一怔。

    他端著餐盤,端正地坐在高腳凳上,頸側(cè)是楚川亭那只溫度有些涼的手,他按著那被人咬得發(fā)紅的部位,眼睛則說不出什么情緒地注視著舒荷。

    舒荷有點(diǎn)疼。

    這地方不碰不疼,一碰就會讓人想起昨晚被人啃咬時(shí)的驚慌失措,他照過鏡子,沒有破皮,但是上面有淤青,青紫色,看起來可嚇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

    “有楚川柏在,還有誰能動你?”松弛感的神楚川亭竟然嗤笑一聲,他盯著舒荷頸側(cè),依然沒有松開手,“你跟他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舒荷偏頭,不讓他碰。

    楚川亭神色不明垂下手,只是眼神依舊落在那一片白皙間夾雜的觸目驚心上,舒荷往下撇著小嘴說:“好朋友?!?/br>
    “跟他當(dāng)朋友?跟條狗一樣咬你。”楚川亭說,“而且你們不是有婚約么?”

    舒荷:“我們都不想承認(rèn)這份婚書,所以我跟他講開了,不作數(shù)?!?/br>
    “們”?

    楚川亭瞇了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舒荷不想談?wù)撨@些問題,于是繼續(xù)當(dāng)著楚川亭的面認(rèn)真吃飯,表示自己很自私,沒有帶他到那一份。

    醫(yī)務(wù)室沉默了幾分鐘,楚川亭問:“不吃了?”

    餐盤里還剩一些,舒荷已經(jīng)吃飽了,他高估了自己的胃口,于是搖頭。

    誰料楚川亭伸手,做了回伸手黨:“那給我。”

    舒荷迷茫:“給你干嘛?”

    “我還沒吃,我餓了。”

    舒荷:“……”

    舒荷瞪著楚川亭,楚川亭好像沒覺得這有什么不行,依然維持著伸手的動作。

    “……我吃過的!”舒荷忍不住嗡嗡道,“我吃過的!你再餓也不能吃別人吃過的呀!”

    楚川亭皺眉:“我沒吃過別人剩的,就吃你的而已,我們不是朋友嗎?過命的交情。”

    “……”

    這不好。

    這樣不行。

    舒荷還是搖頭,繃著小臉起身說給他去食堂再打一份,楚川亭還是皺眉,生生把他手里的餐盤搶過來了,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