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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想讓他們參軍?”宋知鈺驚詫道,“可……可他們是盜匪啊?!?/br>
    “官如何?匪又如何?有區(qū)別嗎?”蕭寒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如今朝堂之上誰不貪?朝廷的賑災(zāi)銀經(jīng)過層層剝削最終到百姓手里的不足十之一二。百姓交稅時除了土地稅、人頭稅還得額外再交一筆孝敬費(fèi)。這些貪官污吏的做派,和盜匪又有什么區(qū)別?”

    宋知鈺深吸了一口氣,心情沉重,“你說得對?!?/br>
    在應(yīng)城他從未聽聞過這些荒唐事,回京城后只知道朝廷腐朽,但不知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

    人人都知道天子腳下繁華熱鬧,治安最好,但那伙人偏偏選擇在京城外搶劫,還專強(qiáng)達(dá)官貴人,未必沒有以此來警醒世人的意思。

    宋知鈺平復(fù)好心情,猶豫著開口,“沈問可能會對這次剿匪對你動手,你多帶點(diǎn)人,提防著身邊親近之人?!?/br>
    蕭寒硯嗤之以鼻,“他想弄死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哪一次成功了?”

    他伸手?jǐn)堖^宋知鈺的脖頸,在他后頸上輕輕摩挲著,壓著他的脖子緩緩靠近,兩人呼吸交纏。

    蕭寒硯嗓音低啞,唇瓣落在了宋知鈺耳邊,“只有你能殺我。”

    宋知鈺呼吸停滯須臾,抬眸對上了蕭寒硯繾綣的目光,下一刻用力吻了上去。

    這是一次極具占有欲的接吻,宋知鈺將蕭寒硯壓倒在床,青澀又野蠻的吮吸著,強(qiáng)行撬開他的雙唇,掠奪似的注入屬于自己的氣息。

    過了好一會兒,宋知鈺的動作漸漸變得輕柔,唇舌滑過緊繃的下頜線,最終停在了蕭寒硯喉間的凸起處,用牙齒輕輕磨了幾下。

    蕭寒硯呼吸一滯,抱緊了懷里的人,嗓音沙啞得可怕,“不會真有什么瞞著我的事吧?”

    宋知鈺沒有說話,就這樣趴著,將頭枕在蕭寒硯胸前,感受著他的心跳聲。

    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帶有明顯的力量感,枕在上面并不舒服,但宋知鈺卻不想挪動位置。

    窗外紅霞滿天,陽光透過窗柩斜射在屋內(nèi),落在了宋知鈺脂玉般白皙的面容上,長睫垂下沉甸甸的陰影。

    搭在腰上的大手順著脊背一路摸到了脖頸,粗糲的指腹在后頸處輕輕摩挲著。

    脖子被發(fā)梢掃過,帶起一陣癢意,宋知鈺下意識躲了一下。察覺到蕭寒硯就準(zhǔn)備收手,他一把抓住了那只大手,討好似的用臉頰蹭了蹭。

    “過幾天剿匪……我也會去?!彼沃暵曇舻途?,呼吸綿長。

    蕭寒硯喉結(jié)滾動,收回的手重新落在了宋知鈺的脖頸處,過了好久才輕聲道,“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了怎么辦?”

    “我又不是沒上過戰(zhàn)場,知道該怎么做,況且……不是還有你嗎?”

    猶豫良久,蕭寒硯才點(diǎn)頭應(yīng)下,“好,但你只能跟著我?!?/br>
    “行,我保證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宋知鈺知道,準(zhǔn)許他去就已經(jīng)是蕭寒硯作出最大的讓步了。想起沈問,他的情緒又低迷了。

    回府之前宋知鈺讓周徹安拿著那包藥去找過大夫,那是一包軟筋散,少量服用會讓人渾身無力,量大了可能會讓人昏迷或者死亡。

    他不知道除了這包軟筋散沈問還有什么計劃,但不難猜測出沈問這次是下了血本,安排的人肯定不會是少數(shù)。

    臉頰被輕捏了兩下,宋知鈺抬眸,對上了蕭寒硯黑沉沉的眸子。

    “在想什么?”

    宋知鈺回神,“沈問說喬文軒墜馬傷了腿,但據(jù)我所知喬文軒不是這么不小心的人,就算是醉了身邊也有小廝跟著,怎么會墜了馬?還傷得那么嚴(yán)重?”

    第29章 剿匪

    蕭寒硯目光晦暗不明,嗓音不屑,“那馬鞍上藏了幾根細(xì)針,喬文軒坐上去后針就刺進(jìn)了馬的皮rou里,馬吃痛自然就發(fā)狂了。馬夫都查不到原因,周徹安確實(shí)有些小聰明。”

    “徹安?關(guān)他……”宋知鈺突然反應(yīng)過來,立刻直起身來,雙手撐在蕭寒硯頸側(cè),驚疑道,“又是徹安做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蕭寒硯磨牙,冷聲道,“喬文軒敢和你作對,我自會處置,輪得到他來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br>
    這事要是讓他來做,喬文軒就不是墜馬那么簡單了。

    心里泛起一股酸楚,宋知鈺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他這輩子幫助過的人太多了,周徹安在其中并不起眼,若不是去了南山書院,連他自己都忘了有這么一個人。

    但就是這個人,暗地里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法子為他報仇。

    蕭寒硯突然掐住了宋知鈺的下頜,強(qiáng)迫他低頭,強(qiáng)硬道,“想什么呢?不準(zhǔn)想他!”

    視線糾纏,宋知鈺擔(dān)憂的問道,“他做這些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掐住下頜的手突然用力收緊,宋知鈺吃痛“啊”了一聲,那只手才松開,在他臉上揉了揉。

    “不會,他做得隱蔽。”

    宋知鈺松了口氣,“那就行,現(xiàn)在沈問的人盯著,我還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來。”

    “他一向聰明,只會在你的事情上犯蠢,我至今都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夜闖蕭府。”蕭寒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宋知鈺在他胸前擰了一把,沒擰動,泄氣收手,沒好氣的說著,“你想什么呢?那是因?yàn)槲乙郧皫土怂?,所以他才會為我打抱不平?!?/br>
    別說蕭寒硯,起初連宋知鈺自己都沒有想明白這一茬,他將周徹安劃為了一個普通朋友之列,但并未對他賦予百分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