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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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翻到下一頁日記。 【提及狗皇帝,我憶起吳馳父子之事,我推斷狗皇帝疑我貪污,繼而派遣吳馳父子來試探我,若是那日我收了那箱子財寶,便是人贓并獲了,至于隔壁窺看我的人,我感覺也應(yīng)該是他?!?/br> 蕭懷廷眸色微顫:“你的推斷和感覺都對。” 【若是真如我推斷這般,我現(xiàn)在豈不是處在極為危險的境地中?!?/br> 【就好比身旁有一頭惡狼, 對我虎視眈眈?】 【怎么辦,我需要想個解決的辦法……】 第二頁又看到頭,帝王快速的翻頁,想要去看沈子矜想出什么解決辦法,他好有準(zhǔn)備去應(yīng)對。 【唔,我的小屁屁好痛哦,今天就不寫啦~】 望著這一行字,蕭懷廷額角跳了跳,卻馬上低低笑起。 “什么樣子的事,能讓皇兄這般開心?” 蕭北焰意態(tài)懶散的走了進來。 蕭懷廷將手中日記放回床頭的暗格中,聲音嚴(yán)肅沉穩(wěn):“進來不知通報,沒有禮數(shù),下次再犯杖刑五十。” 一聽帝王這話,蕭北焰頓感后背隱隱疼了起來:“皇兄對臣弟越發(fā)嚴(yán)厲,臣弟的后背還在疼吶?!?/br> 蕭懷廷對這個弟弟恨鐵不成鋼:“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再不管你,任你放任自流,你就成了廢物,朕豈能放心將龍宵國交到你手中?!?/br> 帝王雖然已經(jīng)找尋到沈子矜這個冥寒體,但沈子矜的身體狀況卻不容樂觀,能否找尋到那兩朵地府紅蓮也是未知數(shù)。 為了讓沈子矜進入設(shè)好的圈套,帝王可謂是煞費苦心,尤其是昨晚耗費了不少精力,因此此刻他并不想在這里與蕭北焰浪費時間:“十七找朕何事?” 蕭北焰咧嘴一笑,湊過來與他道:“臣弟想讓沈云做臣弟的夫子,為臣弟授課?!?/br> 論學(xué)識沈云是翰林院學(xué)士,是可以勝任做蕭北焰老師一職,但是…… 蕭懷廷高攏眉宇,推開湊過來向他討好的蕭北焰,語氣決然:“不成。”轉(zhuǎn)瞬又道:“莫要以為朕不知你對他的那點小心思。” 蕭北焰攤手,無辜道:“皇兄會錯意了,臣弟就只是想單純的想讓他做臣弟的夫子。” 蕭懷廷只是淡淡冷笑一聲,并未做言。 蕭北焰卻不死心的又道:“皇兄太小看臣弟了,臣弟喜歡沈子矜,怎么會輕易去改變,臣弟只是不想看到那些古板的老東西,天天在臣弟眼前之乎者也的?!?/br> 說到此,蕭北焰神色散開nongnong嫌棄:“他們身上都是令人作嘔的老人味,動不動就咯痰,都快把臣弟惡心死了?!?/br> 別說是蕭北焰嫌棄,帝王聽他如此形容,眼底也溢出嫌棄。 蕭北焰繼續(xù)說著:“可是沈云不同,他身上的都是淡雅的書香子氣,言語舉止也是高潔文雅。”馬上又補充:“當(dāng)然臣弟也不是非要他做夫子,只是臣弟那時正好看到了他這種符合臣弟心中夫子形象的人,皇兄按照這般為臣弟找也可以?!?/br> 蕭懷廷按著眉骨:“朕會考慮為你找個年輕些的夫子,你先退下罷。” 蕭北焰道:“臣弟聽?wèi){皇兄安排。”欲轉(zhuǎn)身離開之際想起什么,又道:“皇兄今日心情好似不錯,精氣神也照比平時好上許多?!?/br> 王公公進來,聽見蕭北焰如此說,一雙老眼也看去了帝王,跟著附和道:“皇上今日是這些年老奴見過精氣神最濃郁的一次,就好比話本中形容的那般采集過天地靈氣凈化了身體一般?!?/br> 蕭北焰轉(zhuǎn)眸看向王公公,忽然驚叫:“王公公頭上有一只毒蝎子?!?/br> 王公公不信:“十七王爺別逗老奴?!?/br> 蕭北焰:“我給你拿下來看看,”他說著,已經(jīng)伸出手,緊接著劉公公被疼的“哎呦”一聲,只覺頭發(fā)被蕭北焰揪下一縷,再看他手中,還真捏著一只高高翹著剪刀尾巴的毒蝎子。 王公公被嚇的頓時忘了痛,老臉蠟白蠟白的,要是被這玩意兒叮了,可別想好了,幸而被及時捉走了,正在王公公長長舒了一口氣時,蕭北焰開口說了話:“王公公頭上還有一只毒蝎子,我還有事出去辦,你就自己拿吧?!?/br> 王公公頓時被嚇沒半條命,驚恐交加的使勁甩著頭,那力道恨不能將腦袋一并甩下去。 蕭北焰半邊唇角勾出一抹壞笑離開。 蕭懷廷對驚恐萬狀的王公公道:“行了行了,王公公頭上沒有毒蝎子?!?/br> 說完,蕭懷廷望了一眼窗外的某個方向:“朕需要小憩一會?!?/br> 國公府中,岳程將沈子矜頭上的冰袋取下,又為他換上一只新的。 沈子矜并未將昨晚發(fā)生之事告知岳程,畢竟此事多少會讓他感到些許羞恥。然而,從岳程為他看病的舉止神態(tài)以及所開藥物中,他已確定岳程對此事知曉。 可是他到底羞于出口,就讓它成為不是秘密的秘密。 想到此,沈子矜輕輕嘆了一口氣,卻因為扯到那里的傷口,被疼的發(fā)出一聲痛吟來:“唔~” 岳程看著臉色蒼白的沈子矜心中不由自責(zé),若是昨天他能早回來些……不可能,皇上已經(jīng)布下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這孩子逃不過這一劫,只是,岳程越想越擔(dān)憂,心道:皇上豈能就來這一次,往后有這孩子苦受的了! “岳老爹好像有心事?”沈子矜嗓音微啞的問道,旋即又安慰他:“岳老爹不要為我擔(dān)憂哦,我沒事的,休息一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