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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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興車行?!笔拺淹⒙朴频拇驍嗔松蜃玉娴脑挘骸皬垬s。” 沈子矜瞳孔猛地一縮,臉色都跟著白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將震驚和恐慌的神色掩蓋起來,恢復(fù)到平常的冷靜與鎮(zhèn)定。改變了之前要說的話,對三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三人是機(jī)器人屬性,主人吩咐他們干什么就干什么,從來不在主人面前多嘴,在聽到沈子矜的吩咐后,便齊齊向沈子矜行了一禮,退出了臥室。 他們一離開沈子矜的臥室,就繞到樹上蹲著去了,和魏冉、秦冥、霽晨懷三人,津津有味的吃著室內(nèi)的黃瓜。 沈子矜微微瞇起雙眸,緊蹙眉頭,目光犀利地盯著面前的男人,質(zhì)問他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別跟我耍花樣!” 長興車行是他第一次貪污,找的運(yùn)輸贓款的車行,張榮是為他拉那批贓銀的車主,并且因?yàn)樗髦诿嬗玫暮诩喍敷也簧鞯袈洌偈箯垬s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居然知道這些,說明自己的把柄已經(jīng)落入了他的手中? 蕭懷廷:“我知道的,是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他一字一句的又道:“你貪污受賄的證據(jù)。” 沈子矜坐在輪椅上, 抬起一只手扶著額頭:“沒道理的,你若是一個盜賊,怎么可能與我說出這些話。”又道“空口無憑,我會告你誹謗?!?/br> 蕭懷廷伸手將沈子矜坐的輪椅拉過來,他緩緩傾身過來,與沈子矜貼的很近,合上鳳眸,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獨(dú)屬于沈子矜身上清新的藥草香味,復(fù)又睜開雙眸,盯著他細(xì)細(xì)打量他道:“沈尚書還嘴硬,剛剛?cè)舨皇切奶摼蜁屇侨税盐易テ饋?,送官府了?!?/br> 挺立的鼻尖又貼近沈子矜幾分,帶著一絲挑釁和曖昧,輕聲說道:“我注意你很久了,我原本只是想偷盜你,但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你也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你喜歡女子?!鄙蜃玉嫔焓职讶送崎_,輪椅也隨之倒行了一段距離:“我調(diào)查過殿堂歡。” 蕭懷廷不慌不忙,望著沈子矜的眼神帶著幾分靡靡之色:“總吃一樣?xùn)|西會膩,偶爾也需要換個口味。我便來嘗嘗你這道菜,看看病弱貪官究竟是什么滋味?!闭f話間,他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沈子矜不相信他單單只因這個理由,不與男人繼續(xù)這個話題,盯著他道:“你不是殿堂歡?!敝豢上麤]有見過殿堂歡本人到底長什么樣:“一個盜賊怎么會大費(fèi)周章 ,又膽大包天,毫無道理的來威脅一國尚書?!?/br> 蕭懷廷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眼前的人,語氣輕松地說:“我若膽子不大,又怎么會去做那些轟動一時的事呢?你應(yīng)該聽說過一些吧。并且,最重要的是,我連你們的尚書府都敢偷,你覺得還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嗎?” 你不還借著殿堂歡的名義寫了一份挑釁朕的信函嗎,你把殿堂歡膽子勾畫的更大膽包天。 沈子矜濃密的烏睫垂了垂。 他說的有理,自己不還借著殿堂歡的名字給帝王寫過挑釁的信件,他決定給帝王寫下那一份挑釁信時,并已承認(rèn)殿堂歡有著幾分膽色。 蕭懷廷看進(jìn)沈子矜眼底的憂慮,繼續(xù)說著:“我這次險些死去,皆是因我偷盜了你的府邸而起,我不敢報復(fù)皇上,可是我敢報復(fù)你一個病弱的尚書?!?/br> 帝王在一步一步擊退沈子矜的心里防線:“知曉為何當(dāng)初我偏生選擇你的府邸來偷盜嗎?” 沈子矜不做言,等著他回答。 蕭懷廷也不想賣關(guān)子,因?yàn)榇丝趟闹屑鼻械叵胍捣矍暗那嗄辍?/br> 讓他不得不主動解開自己的衣服,而他的目光將青年的每一寸肌膚都看透,肆無忌憚地…… 第80章 他感到無比滿足和愉悅 想到這里,蕭懷廷喉結(jié)忍不住攢動,身體的溫度都不由自主地攀升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眼神中的灼熱卻難以掩飾。 他繼續(xù)說道:“我在臨城偷盜時,雇傭過張榮拉車。當(dāng)時我與他閑聊,他無意間提到了你。將你雇傭他時,因?yàn)轭^上的黑紗斗笠不慎落地,而露出了些許慌亂的表情與我講了?!?/br> 沈子矜聽著男人的話語,身體越來越發(fā)寒。 當(dāng)初只有他和張榮在場,他也的確在黑紗斗笠掉落的那一瞬間沒有控制好表情。 蕭懷廷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看著眼前的沈子矜,愜意著自己的成功,一步步地攻破了沈子矜內(nèi)心的防線,這讓他感到無比滿足和愉悅。 他輕笑一聲,接著說道:“當(dāng)時這個細(xì)節(jié)讓我對你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張榮還提到了你讓他搬運(yùn)的那兩箱東西,據(jù)他猜測應(yīng)該是銀子,而且分量不輕呢?!?/br> 他說完,把沈子矜坐的輪椅拉了過來,二人再次貼的極近,但這次沈子矜沒有推開他,一雙秀眉細(xì)細(xì)擰著,眼神中透著擔(dān)憂和焦慮。完全無暇顧及男人對他的曖昧舉動。 帝王得寸進(jìn)尺,大手落在沈子矜的臉頰上,指腹在細(xì)嫩白皙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張榮的一番話,便勾起我對沈尚書的注意,不過那時我對你的錢更感興趣,可是我盜完你的錢財,險些沒把自己的命搭進(jìn)去,你卻過的很恣意,我便不舒服了,遂以張榮為線索,一路查了下去,你猜我最終查到了什么?” 是他貪污的證據(jù),沈子矜輕輕嘆下一口氣,莫非自己真是陰溝里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