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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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見兩只貓正在做羞羞事。 這可把沈子矜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這兩只貓,他在隆鑫商行大門前見過,一只通體白色,只有四只小爪尖是美拉德色系;一只大橘貓,左前爪是豹紋。可是當(dāng)時他看到他們都是公的??? 莫非是他眼花了? 沈子矜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兩只貓,某人卻以為是在看他,越發(fā)賣力展現(xiàn)著自己的魅力。 那兩只貓都跑走半晌了,把沈子矜等著連連打哈欠,蕭懷廷才舞完劍,他走過來,狀似剛發(fā)現(xiàn)他的說道:“子矜何時來的?怎生不叫我一聲。” 沈子矜不太喜歡男人赤裸著上半身,衣衫不整,他桃花眼微垂,說道:“我瞧著雷大哥正舞劍舞的盡興,便沒有打擾你。” 蕭懷廷仔細(xì)觀察著沈子矜的神色,讓他發(fā)現(xiàn)沈子矜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興奮和激動之情,甚至可以說,他的神色顯得有些沉悶和無趣。 也就是說他的身體,身后的刺青,費(fèi)力舞了半晌的劍,都沒有提起他絲毫的興趣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蕭懷廷長睫微顫,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qiáng)烈的挫敗感,就像是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一直都是眾人眼中的佼佼者,擁有著無與倫比的才華和能力。但現(xiàn)在,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如此強(qiáng)大?是不是在某些方面,他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優(yōu)秀呢?這些問題不斷在腦海中盤旋,讓他陷入深深的自我質(zhì)疑之中。 “雷大哥?”耳邊響起青年清潤的聲音:“你還是穿上些衣裳吧,小心著涼?!?/br> 蕭懷廷收回神思,看向眼前狀似在關(guān)心他的青年:“多謝子矜?!庇值馈叭舨皇欠讲盼鑴μ珶?,我便不能脫去衣裳,讓子矜見笑了?!庇盅a(bǔ)充一句:“我平時都衣冠規(guī)整,不喜這般赤裸上半身?!?/br> 他根據(jù)對沈子矜的觀察與分析,確定沈子矜不喜歡衣冠不整,赤裸上身之人。 沈子矜朝男人微笑:“雷大哥身材真棒,后面的那只老虎刺青,也好威風(fēng)哦?!?/br> 蕭懷廷被沈子矜言不由衷的夸贊,心中越發(fā)郁結(jié),他起身:“子矜稍等,我去沖個澡,很快就回來?!?/br> 沈子矜神色始終溫潤有禮:“去吧,雷大哥不用急?!?/br> 蕭懷廷回他一個淡淡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 青年的淡定從容,讓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不安和擔(dān)憂,如果不能有效地掌控住這個青年,那么在沒有尋到最后一朵地府紅蓮之前,他接下來行事會變得異常艱難。 沈子矜在涼亭中坐了一會,又看到了那兩只貓。 他們居然又在做羞羞事。 并且每一次,上面的那只,好像就只有十幾秒的樣子。 “如果雷大哥也這么快就好了!” 沈子矜一直觀察到兩只貓跑走了,才收回視線,趴在涼亭里的石桌上。 耳邊傳來腳步聲,沈子矜抬起頭來,看了過去:“雷大哥好快?!?/br> 他這一句話,讓蕭懷廷聽的異常刺耳。 “我們先去用晚餐吧?!?/br> 沈子矜不想浪費(fèi)時間,只想速戰(zhàn)速決:“我來之前用過了?!庇值馈拔乙粫€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br> 是不想浪費(fèi)時間在解毒上罷了,蕭懷廷面色故意帶上幾分不自然:“那我們就去解毒吧。” 看看這次,他是否像上次一般,來一場不在他意料之內(nèi)的…… 某人這一刻居然很是期待。 第87章 一場刺激而充滿未知的體驗(yàn) 沈子矜似是想起什么,手摸進(jìn)袖兜里,從里面拿出一支銀簪,遞給面前的男人,帶著幾分歉意的說道:“抱歉雷大哥,上次我將你的簪子拿走束發(fā)了?!?/br> “不礙事。”蕭懷廷接過銀簪,卻沒有收起來,他抬起手,將銀簪戴在了沈子矜的發(fā)髻上,而沈子矜的發(fā)髻上,還戴著一支紅珊瑚簪子,這段時間他幾乎一直戴著它。 “送給子矜?!?/br> 他把銀簪送給他,他還怎好將那條飄帶要走。 沈子矜原打算將銀簪還給男人時,將那條飄帶取回來,順便再用那條飄帶遮一次男人的眼睛,可當(dāng)下這種情況他的確不好再要回。 同時,蕭懷廷也猜出了沈子矜想要用那條飄帶來遮住自己的雙眼,以阻止他繼續(xù)這樣做。他眼底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中不免升起幾分愜意。 沈子矜在心中卻越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果然沒提及那條飄帶的事。 蕭懷廷再次說道:“我們?nèi)ソ舛景??!笨此脐P(guān)心沈子矜的又道:“子矜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別是耽擱了?!?/br> 沈子矜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跟著他走去五樓的臥室。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臥室里,蕭懷廷直接坐在床榻之上,他眼底熾熱,胸膛微微起伏著,心跳也開始加速起來。 沈子矜似是又想起什么:“我想求雷大哥一件事?” 這種時候,怎么還出別的小插曲, 蕭懷廷嗓音略帶幾分黯?。骸白玉姹M管說,無需與我客氣?!?/br> 沈子矜客氣道:“多謝。”嗯?雷大哥嗓音啞了,欲望燒的吧! 到底還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沈子矜一直都是作為被動的一方,尤其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直男,對于同性之間的事情并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yàn)和了解。所以在沒有習(xí)慣自己被另一個男人怎么樣之前,他基本上是無法體會到男男之道的樂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