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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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那個(gè)小白蛾子還真有點(diǎn)本事!” “這與她何干?是上三層那兩位大人做的?!?/br> “哪兩位,我怎不知?” “哎喲喲,就是赤龍解君隔三岔五來擰緊牢門的那兩位啊,你糊涂了,連這都忘了!” “可那兩位還在牢里啊……” 仿佛能看到獐頭鼠目的妖怪,手指鎮(zhèn)妖塔高處,“你看看,還在啊。” “哎喲喂,你真笨啊,說不定是幻術(shù),幻術(shù)!” “不可能,不能是幻術(shù),守牢的槐樹不就是幻術(shù)一門的行家?若是幻術(shù),他豈能不發(fā)現(xiàn)!” 什么幻術(shù)? 那兩位又是何人? 斐守歲狐疑,意識(shí)雖然逐漸清晰,可身軀還在朦朧之中。 又聽。 “莫不是用了邪門歪道?” “哎,你還說呢,我們的存在難道不就是……” “快些走吧!不然等著被仙界抓嗎?要是被抓住了,可有苦頭吃。” “話說,你看到那只黑烏鴉了嗎?” “你找她作甚!” “不是找她,不是找她。我不過先前聽說過,好奇罷了?!?/br> “你可少管人家,管好你自己!”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有翅膀扇動(dòng),有走獸掃尾。 轟隆里,假山倒臺(tái),假樹折腰。 斐守歲卻仍舊無法動(dòng)彈,無法睜眼。 妖怪們摩肩接踵,離開了名為鎮(zhèn)妖塔的地方。 聲音墜落黑夜。 有妖言:“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么?” “我們都鬧出這么大動(dòng)靜了,為何守牢的槐樹不出面?” “說不準(zhǔn)他也想逃呢!” “那不對(duì),”一只小妖站在巨石上,眺望鎮(zhèn)妖塔最高的牢房,“我看他屋子有微微的燭光,他該是醒著!” 醒著? 怎會(huì)…… 斐守歲眼前明明只有昏黑,看不到晚春與水。 那小妖又說:“這莫不是仙界想出來的陰謀,為的就是找理由了結(jié)我們?” “你這說的……” “怎樣?” “到有幾分……” “簡(jiǎn)直是放屁!”一只漆黑的兇獸探出頭,“有功夫等你們商討,我早就跑了!快讓開,別擋道!” 黑獸的長(zhǎng)尾卷過巨石,讓那小妖一下從石上墜落,好不狼狽。 斐守歲動(dòng)了動(dòng)耳朵,本想繼續(xù)聽些線索,可妖怪的吵鬧在慢慢遠(yuǎn)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聲音。 一句絕望的求饒。 “大人……” 陸觀道? “大人你這是作甚……為何我身上的紅衣會(huì)變成繩索……” 什么? “大人,大人你說話啊,您理一下我好嗎……” 等等。 是孔雀羽的赤衣?。?/br> 斐守歲腦內(nèi)的記憶倏地喚醒,他想起游歷人間時(shí),遇到的鬼怪傳說。 說那妖界火孔雀一族最是忠貞,而用它們尾羽所做的法器,更是如牽線傀儡一般聽話。且火孔雀之法器除了施術(shù)者外,無人能解,除非被困者有絕對(duì)壓制的力量,不然永生永世只能背負(fù)著施術(shù)者的烙印。 怪道適才看到時(shí),讓守歲心中生疑。 可這上乘的火孔雀羽毛用來做了衣裳,還要給陸觀道穿…… 思索匯聚。 耳邊有斐守歲自己的聲音。 說一句:“外面危險(xiǎn),你好生在屋內(nèi)待著,見素趕到時(shí)會(huì)來解開束縛,你不必?fù)?dān)心。” 斐守歲:…… 陸觀道卻咬牙切齒:“這就是大人昨日說的那些昏話嗎!” “昏話?” 仿佛能感受到身子移轉(zhuǎn),看向跪在地上,一身反骨的陸觀道,“我為的你好。” “大人若是為了我,就該把我放了!” “哦,此話怎講?!?/br> “大人!您有沒有想過,鎮(zhèn)妖塔如此大的動(dòng)靜,為何仙界到現(xiàn)在都沒有派人來查?若是考驗(yàn),難不成這損失要大人您扛……您不會(huì)想著一人扛責(zé),一人背著……” 話卻不說了,陸觀道的語(yǔ)氣漸漸哽咽,最后吐出,“大人,你笑什么,我猜對(duì)了是嗎?” 第215章 文劍 “……沒有?!?/br> “大人,你撒謊了?!?/br> “哼,”身軀甩袖,“撒謊又如何?!?/br> “大人就不怕我掙脫了衣裳……” “掙脫?”身軀笑了聲,“以你的術(shù)法境界,絕無這種可能?!?/br> 聽罷。 陸觀道輕笑,他跪在地上,垂了頭,口內(nèi)喃喃:“絕無可能……絕無可能……” 斐守歲的心忍不住想去看,看一看那逐漸落寞的聲音。 可。 黑暗破不開。 老妖怪凝眉。 陸觀道又說:“我不信。” 斐守歲:…… “大人,我能沖出這身衣裳,”陸觀道的眼神變成篤定,他道,“我也不信大人會(huì)拋下我。” 咽了咽。 身軀沉默。 陸觀道扯出一個(gè)笑:“大人,你的眼里明明有不舍,明明是不忍心。你不忍心看我受苦,所以用這紅衣束縛我,對(duì)嗎?大人,我們朝夕相處如此之久,您又為何不相信我?只要大人一聲令下,我什么都會(huì)做,什么……” “我要你好好活下去,不準(zhǔn)冒頭,你做得到嗎?” “什……”